陸舟細細看著馬圈裡的大宛馬。
依舊是光溜溜的模樣。
本來陸舟還想著能送個軍馬,重軍馬什麼的,
可系統送的馬明顯都不帶裝備。
再看這馬的品相,陸舟當然不會相馬,但也能看出來這大宛馬的與眾不用。
這氣質完全不一樣。
陸舟只能說的是,這馬的氣質要跟之前草原駿馬完全不同。
要說先前的草原駿馬是神俊。
但這些大宛馬顯得更是高貴一些,頭細頸高,四肢修長,皮薄毛細,步伐輕盈......
怪不得這大宛馬被稱之為汗血寶馬。
不過現在陸舟還沒見到汗血,但印象中這種馬的特點是體形好、聽話、也適於長途行軍。
在這比爛的時代里,要是能建立起一支汗血寶馬的軍隊,那效果肯定是相當震撼人心的。
讓壯丁們全部換上汗血寶馬,這不僅能極大的提升士氣,對敵人也是極大的震懾效果、
......
又過了數天,陸莊的第一批騎兵,都換上了重新武裝起來的大宛馬。
在南面的草原上馳騁一番,隨後各自領了任務,往極角嘎啦的四面散去。
這時候,往西面堡壘去領老婆的人也回來了。
一行人除了馬前抱著個女人,在馬隊的後方,還跟著幾個趕著車架的人。
這幾個人有點意思,都是那馴鹿部落的人,現在儼然一副做苦力幫工的模樣。
「莊主,這些都是那部落里的幾個頭人,說是要來拜見你,帶來了一些貢品。」
回來的一個壯丁說道。
陸舟聽言,這才仔細看了跟前幾人一眼,這部族還真是樸實。
幾個頭人面黃枯瘦,也完全沒有上位者該有的模樣。
看來也都是要勞作的人。
「你們部族叫什麼名字?」
「......溫克部,本來是在北面的林地里放養馴鹿。
被獵皮毛的羅剎人趕到沼澤地上,靠留存的牲口跟獵魚為生。
但沼澤地上的河流,本來就有任占據,所以一直都在被驅逐和追殺、」
一個頭人比手畫腳了一通,壯丁翻譯過來說道。
接著這頭人又把車上的東西介紹了一遍。
隨即又小心翼翼的,從一個布包里,取出了個血淋淋的物件。
「莊主,他們說這是頭鹿身上的東西,取了最寶貴的獻給你!」
「這是什麼?」
「鹿鞭!」
那壯丁的話剛說出口,另外幾名剛領回老婆的人,眼前亮了。
「莊主,這鹿王鞭的意義好像挺大。
前段時間你把那幾個女人送回去的時候,他們還有些惶恐。
可這次見你又派人把這些女人接回來,歡天喜地得不行。
連夜就把他們的頭鹿給宰了.......」
壯丁說道。
「嗯,這頭鹿宰了,怕以後就是放養不了鹿群,只能留在那一片領域。
看來心意還挺誠懇。
但這娶老婆的人又不是我......我要這鞭有何用?」
陸舟不免吐槽起來,但看著跟前這幾個人誠熾的眼神。
也不忍心拒絕。
說實話,這類性格的部族,要比拔術那些人看起來舒服。
將這布包接了過,一股強烈腥臊之氣撲面而來。
於是立馬又讓人帶了下去。
那跟前的幾人見到鹿鞭被收下後,卻是立馬的長呼,對著跟前伏拜不已。
「這大水泥地的磕頭,也不怕把人磕死了?」
陸舟連忙讓人起來。
「莊主,他們說是感謝你賜予土地。
他們還想在堡壘邊上的湖泊里捕魚......」
「准了!」
陸舟揮了一揮手,被這麼吹捧,竟有種掌握生殺大權的感覺。
那幾個頭人感恩謝過,才終於出得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