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看著秦日綱,忽然有種吐血的衝動。
這頭蠢貨,想法真是讓人難以揣測。
秦日綱發現李振盯著他,也是感覺渾身不自在。
表面上,秦日綱說的是修煉的事情,但是房中術說穿了就是和女人在床榻上翻來滾去的事情,饒是秦日綱臉皮比城牆厚,但是涉及隱私的事情,面上也是火辣辣的,可是,秦日綱一想到自己在床上和女人翻滾的時候胯下不如意,膽子又壯了起來。
必須請教。
秦日綱覺得自己必須抓住這個大好的機會,一旦放棄了就錯過了,尤其是眼前的道士身強體壯,很可能是修煉了房中術的,若是他學了房中術,練好體魄,不說御女三千,御女百餘個就足夠了。
李振不知道秦日綱的想法,若是知道了必定噴血而亡。
這頭蠢貨,太奇葩了。
秦日綱咬咬牙,說道:「道長,本王到現在還是子嗣不旺,愧對祖宗啊,道長出身道門,所學駁雜,必定是擅長煉丹的,更是擅長道家武功的,房中術在各個道門都有,道長既然是龍虎山掌教青睞的人,必定早早的學習了房中術,請道長不吝賜教,解決本王的事情。」
這時候,秦日綱又把稱呼換了回來,從軍師變成了道長。
顯然,這是以私人身份求教。
李振看著秦日綱,心中非常無語,老子前世是特種兵,這一世也是響噹噹的上海道台,純爺們兒,怎麼會跑去修煉房中術呢。
不過,李振知道現在的身份是龍虎山的道士,尤其是編造的身份不一般,自然是不能說不行的,況且,李振還得忽悠秦日綱,投其所好是最容易讓對方接納的好辦法,李振不懂什麼道法,也不懂算命算卦,更是不懂什麼房中術,但是李振只能不懂裝懂。
忽悠,使勁兒的忽悠。
李振想了想,嚴肅的說道:「不瞞王爺,貧道的確是修煉過房中術的,也是精通一二,王爺若是願意學習,貧道自然是不會藏私,願意和王爺討論交流的。」
「多謝道長。」
秦日綱一聽,感激涕零,心中歡喜無比,當即,秦日綱看了眼大廳外站崗的士兵,覺得這麼嚴肅的事情不能在大廳中討論,一把拉著李振的手,說道:「道長,這種事情不宜在大廳討論,我們去縣府後院的書房中交流,道長隨我來。」
李振也不拒絕,跟著秦日綱一起朝書房行去。
不多時,兩人來到了書房。
剛剛進入書房,李振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見秦日綱急急忙忙的伸手解掉了纏在腰間的玉帶,又脫下了身上的鎧甲,最後脫掉了下半身的護腿,只剩下內衣內褲,秦日綱急急忙忙的準備脫掉褲子,或許是由於太急切的原因,秦日綱的手都開始哆嗦,臉漲紅了起來。
李振見狀,嚇了一跳,這是什麼玩意兒。
「王爺,你這是幹什麼。」
李振急忙阻止,然後問道。
秦日綱停下了動作,抬頭看著李振,急忙說道:「道長,討論房中術啊,你得教我怎麼修煉房中術,肯定是脫光了衣衫和褲子,才能指導我,若是穿著褲子,怎麼學習呢。」
這一刻,李振有種掉頭就走的衝動。
李振忍著揍人的衝動,繃著臉,神色嚴肅的道:「王爺,您錯了,大錯特錯,房中術我會教你的,但是不需要脫褲子,等王爺修煉房中術的時候,直接找女人就可以。」
「哦,。」
秦日綱長長的說了一聲,語氣中有些不信。
李振搖頭嘆息,其實他根本不懂房中術,若是真的和秦日綱討論,說不定還得露餡兒,李振眼珠子滴溜溜轉動,心中也是不停的盤算著,李振沒想到忽悠秦日綱的事情,會演變成教導秦日綱練習房中術。
這樣突兀的變化,讓李振打起十二分精神,不能在這裡功虧一簣。
秦日綱穿上了衣衫鎧甲,說道:「道長,你說本王該怎麼辦。」
李振說道:「王爺,房中術的修煉是一個長期的過程,並不是一蹴而就的,貧道當年修煉房中術,從十六歲開始,連續修煉了兩年,才有所成就,還只是小成,並沒有大成。」
秦日綱眉頭皺起,立刻說道:「道長,怎麼會這麼長的時間呢,本王曾經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