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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扶雲被頻頻敬酒,而對象,竟然不是沛縣任何一個名流。而是江湖浪蕩子,青皮無賴口中的「小沛公。當然,還有一眾作陪的比如曹參、樊噲。而周勃、盧綰卻是另有要事沒來。
小沛公比起沛公張九融而言的確是小了十多歲,六十餘歲的張九融一步步走到縣令到了頂點。也許到老會給其配到郡署任職郡丞,然後將政務丟給一干屬官,過著養老的夥計。
而小沛公,這個在沛縣灰色地帶中用十數年時間闖下諾大名頭的劉季此刻則四十有五。也許,沒有合適的機會,劉季頂多將自己的灰色勢力擴大到郡治相城。不過哪裡的豪門世家更多,為了不讓手下的愣頭青壞事,也許劉季以後的一輩子便要糾纏於和相城的地下勢力打交道,妥協,鬥爭,暗殺,激鬥。
一輩子過一個不黑不白,灰色生存的浪蕩子!
所以,當蘇扶雲提出有意合作的時候。劉季心中的激動是難以想像的,對於昨日宴席的不快,兩人都刻意沒有去提。
男子漢大丈夫,若是因為一介女子而壞了人生大事,那才是當真該死。而且,按照劉季自己的觀察。蘇扶雲對虞姬的興趣顯然更大一些,而於呂家而言。若是蘇扶雲最終克服了種種困難娶了虞姬,那麼也就沒呂雉什麼事了。堂堂香門第,不至於去嫁給人家當小妾。
劉季更是敏銳地感覺到了蘇扶雲和虞姬之前的情投意合,當然,還有讓劉季心中酸酸的,呂雉對蘇扶雲的好感。不過,這些酸味在呂公再三表示,此定親不日一定舉行後,都是煙消雲散了。
「劉兄在沛縣,做得是何生意?」蘇扶雲此刻沒了宴席風度翩翩的儒雅形象,似乎面對這些草莽。這個世家子更能放得開,更加享受一般。
劉季面色一紅搖頭道:「說來男子漢大丈夫,我劉季今年四十有五。卻依舊困頓一生,靠著地面鋪子一點收益。」
這個收益,顯然是類似保護費一般的東西。這玩意,在商業不算很發達的沛縣僅僅只能讓劉季養活自家的一些兄弟,然後結交一些有權勢的官吏,世家豪仆。最後能落入劉季這個頭頭手中的,極少極少。甚至年景不好,還要倒貼,比如這幾年。
天下的情況似乎不大好,各路盜匪都是蜂擁而出。自然,商路也就大為衰弱。因為商人都被搶光了,做生意的自然就少了。便是劉季想收保護費,也得有地方收去啊!
蘇扶雲點點頭道;「我這有一單子生意,卻是不知道劉兄願不願意接下?」
劉季眼神一亮,道:「不知是何生意?罷了,蘇賢弟你既然信得過我,便是要我殺人放火,在下也定去做了!」
蘇扶雲卻是搖搖頭道:「我想要一批武器。」
劉季拍著胸脯的手突然僵硬了下來,有些乾澀道:「武器?」
蘇扶雲點點頭,確認道:「武器。從壽春下來,我也教了一匹武學弟子。可而今,唉,楚地的人若不是有門路的。想要去從軍,大多都是去了嶺南。那地方便是能廝殺搏出軍功……想必你也有所耳聞。」
劉季點點頭:「聽說過幾日要來沛縣的那位便是在嶺南廝殺出來的將軍,在聖駕中,卻是備受歧視。」似劉季這等黑白兩道通殺的灰色人物,對信息最是敏感。
蘇扶雲突然有些痛苦道:「劉兄,我們相識雖不過數日。可我卻認為你是個信得過的人,今日有些話不吐不快,是關於蘇家敗落之事。只是……」
劉季猛然起身,拱手道:「事涉賢弟家事,我定然不會外露。」說罷,劉季作勢還要行血誓,表示絕不泄密!
劉季此言一出,樊噲曹參都是齊齊起身道:「我們兄弟二人去外面看著,定然不會叫第三人聽見這邊動靜!」
蘇扶雲頓時一臉感動的樣子,阻止了劉季的自殘。但劉季堅持要發毒誓:「我劉季日後若是泄得此等機密,定叫我渾身潰爛,不得好死!」
蘇扶臉最後的擔憂也放下了,古人民風遠勝今日。對誓言,更是視若性命。基本,發了誓那就絕對會辦到。
劉季重新坐下,靜聽蘇扶雲道:「自我到雁門後,雖只是為了我宗學子弟著想,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