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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滎陽。
「堅城難克,只怕陳王大業也要就此停歇啊!」田臧擔憂地看著堅城滎陽。身為陳勝的親信,在武臣之事被陳勝記恨在心後。陳勝便對強力手下多了許多堤防,雖說殺了一個葛嬰讓陳勝做到了殺雞儆猴的效果。
但同時,也未免讓部下中多了許多怨言。聽到這些怨言的陳勝十分惱怒,但也無法應對。只是更加加深了對部下的警惕,而田臧這類陳勝的親信動作也多了起來。無他,監視耳。
而今陳勝麾下幾名大將,一個個都是麾下有地有兵將的。要是再冒出一個自力稱王的手下,陳勝還真沒臉去混了。而其中嫌疑最大的,能對陳勝為之造成最大威脅的,自然是莫過於吳廣。
吳廣是張楚政權的副手,在古代封建政權之中,一字並肩王實際上只能存於武俠演義之中。從沒有上位者會希望自己多出一個副手來,吳廣算是開了個先河,但顯然,吳廣也對自己的身份敏感十分清楚。
地位高,手下還有一幫擁簇。若真的讓引起了陳勝的猜忌,那就壞事了。陳勝擔憂的不僅是自己的個人榮辱,還有張楚的國家大計。反秦復楚,內鬥內患那是做不到的。若不是靠著將領們披荊斬棘,陳勝如何能安然在陳郡里享福?
若是陳勝猜忌越甚,只要張楚各大將軍就要離心離德了。武臣之所以自立趙王,何嘗沒有陳勝猜忌手下的原因在?
吳廣雖然知道,但也無奈,只能讓自己的部將收斂起來。同時死命地扣城,希望能夠攻破滎陽。
滎陽是中原名城要地,東有鴻溝連接淮河、泗水,北依邙山毗鄰黃河,南臨索河連嵩山,西過虎牢關接洛陽、長安,地勢險要,交通便利,在歷史上是郡治要地:公元前221年,秦始皇統一全國建立秦朝後,在滎陽設置三川郡,轄滎陽、鞏、京等縣。
而今大秦曾經的左相,為了兒子上位保住家族的李斯便在三川郡擔任的勞什子的陪都留守。陪都被胡亥設立在了洛陽,而且還弄了兩個副職打算給李斯做牽制。
李斯當然不懼這些,身為左相,什麼政治鬥爭沒見過。還會怕兩個小小的地方官員?收拾起來服帖得很。
但自陳勝吳廣起義之後,李斯便敏銳地發覺了這股賊寇的不同凡響之處。相比咸陽的老臣,李斯儘管從丞相大位上跌落下去,但手中的權力卻是沒見減了多少。
至少,在山東之地那些郡縣,一直以來服從李斯領導的就不少。而大起義爆發過後,反應最快的也就是李斯。整軍備戰的李斯於是不僅要面對北邊河東地區扶蘇的侵襲,還有面對西面海量的起義軍進攻。
而當起義軍進攻到三川郡要地滎陽之後,李斯更是將丟下陪都給了兩個副手,拋去制肘,親自到了滎陽堅守。
李斯面對新式騎兵的確不利,但面對這些只是靠著一股子血氣和人數的起義軍,卻是十分利落。儘管吳廣帶領的是張楚政權最為強大的主力大軍,可面對大秦的丞相,依舊是毫無辦法。
無論怎麼樣的扣城戰術,在李斯面前,總能輕輕巧巧化解與無形。反而讓吳廣麾下的起義軍損失嚴重,面對這個情況,吳廣十分無奈,只好原樣傳給陳縣陳勝。
陳勝當然不會放棄西進滅亡大秦,但陳郡此刻儘管外表威風,可內中苦楚也只有高層知曉清楚。這個張楚的草台班子儘管在各路心思復國的人馬下漸漸豐富充實起來,可依舊是底蘊太淺。一個剛剛成立兩個月的國家,怎麼可能有深厚的底蘊。
這首先體現出來的,就是大秦的糧餉、後勤補給。張楚起義軍儘管成立的政權,但其軍隊形勢依舊未有擺脫多少農名起義軍的窠臼。這些拿起鋤頭就是兵士的軍隊之中,缺乏訓練,兵甲缺乏,沒有完善的獎懲體系,士氣只能憑藉一股子血氣。糧餉幾乎只是吃飽就夠,細處的劃分幾乎沒有。軍餉的概念也尚未落到實處。
這樣一支草創的軍隊,經過最初的銳氣之後,在面對滎陽堅城以及堅城之內手段老辣的大秦丞相李斯後,各種各樣的矛盾集中爆發了出來。十數萬大軍於是在滎陽城下久攻不下,儘管圍城的是起義軍,卻也拖住了張楚政權的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