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阿房宮璀璨無比,紅色再一次光臨這座奢華舒適的宮殿,但這一次不再是血紅色,而是大喜的艷紅色。(_《》)
扶蘇騎馬遊街,儘管特科的戒備依舊森嚴,但滿城的喜色卻遮不住,咸陽的氣氛被驟然放鬆。儘管依舊有人被逮捕,但歡悅之色已經成了這座城市的主旋律。
扶蘇刻意用歡喜來代替帝國高層劇烈變動帶來的震盪,用自己的婚禮來沖淡城內無數豪門高樓內的喪去的高官顯宦。
劇烈的權力變動在歡喜的氣氛之下穩步進行,蕭何和周校進行政治上的處理,而李信以及樊籬的兵馬則負責了京師安全的鞏固。
而等到三省六部全部遷徙到了咸陽之後,所有的一切都陸續進入軌道。
由宗正子嬰主持,禮部官員協助,以及滿朝文武捧場的婚禮正式在咸陽召開。
入夜,滿城喜色。
扶蘇的家長由子嬰以及一干大秦宗室前輩擔任,而女方月芷的家長,則有蒙毅擔任。整場儀式,由馮劫作為司儀主持。老邁的馮去疾得聞扶蘇入主咸陽後,病體稍愈,強撐著入場參加。被監視居住的前任內史李由低調地在場中沒有說話。
當然,還有扶蘇麾下一應將官。許謹,上官牟,周校,李左車,樊籬,李信,蘇角,周勃,蒯徹,慶倪,曹參,涉間,孫甘等等文武齊聚。當然,還有正在執行任務,兵甲未去的三位親衛侍從官,羊牟、牛天照,上官泰。
滿堂酒宴自然是無人敢去灌酒給扶蘇的,扶蘇只是過來示意敬酒,眾人莫不得爽爽快快地一口乾掉。
扶蘇走了一圈,饒是有秦王光環加持,可也禁不住這人多,最後逛了一圈回來,也是有些暈乎乎的。
一干大臣都是人精,哪裡會真叫扶蘇醉酒了過去,要是惹惱了月芷,那發表起來的雌豹可不是好相與的。
於是在彼此對視一眼,一切盡在笑容中。扶蘇撤離了外間席面,回到了婚房之中。此次婚禮十分盛大,婚房也裝飾得十分漂亮。入眼紅色之餘,叫人看了不由心中歡喜。
扶蘇步入婚房之中,幾個丫鬟婆子都是躬身見禮之後退了出去。
扶蘇的新婚是沒人給來鬧洞房的,所以當扶蘇走進去的時候。安靜得落針可聞,爬上床榻,扶蘇看著擺在旁邊的案台。裡面銀瓶金樽,兩杯美酒已然放置安好。
拿著一桿純銀製作的秤桿,上面雕龍栩栩如生,龍爪掀起蓋頭。
美艷令人窒息的月芷顯現在了扶蘇眼前,扶蘇重重呼出了一口氣,道:「長跑這麼多年,天幸,讓我沒有再次錯過你!」
「我一直都在等著,等這一杯酒。就如那年咸陽你和王芙的婚禮一般!」月芷紅唇輕啟,誘人的長頸如同天鵝一般展露在了扶蘇面前,叫扶蘇呼吸一陣沉重。
扶蘇短期金樽,捏了捏月芷的秀巧的鼻子,道:「人世間哪裡有兩片相同的葉子,我願與你們不缺一分的幸福,卻不願你們覺得誰多誰少。」
月芷嬌羞地低下了頭,扶蘇卻是趁勝而上。摟住了月芷柔軟的腰肢,捧起金樽兩枚,笑道:「交杯酒,可少不了哦。」
「如夫君……願!」月芷不勝嬌羞,心情激動之下,生澀地配合起來。
飲完交杯酒,扶蘇笑容淺淺,卻透著一股子擇人而噬的意味。似乎看透了月芷重重喜服下,曼妙的身姿。褪去外衣,直至褻衣尚留。月芷已經是羞得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
嬌柔之中,欲拒還迎。
扶蘇興致高漲,雙手不斷遊走,紅紗帷帳下,兩個人兒不斷攪動。溫情柔語之間,悉悉索索的聲音不斷流出,扶蘇健美的身姿終於展現在了月芷身前。
而只餘下幾個小布片的月芷真假難分的堅決下,終於是被扶蘇在情難自禁的時候一舉突破了防線。
高昂卻死死壓抑著發出痛楚的聲音喊出,面色嬌紅的月芷一口咬在扶蘇的肩膀上。扶蘇更加挺近,不斷衝擊著不甚嬌柔的曼妙身姿。直至將美人兒痛楚的低喝轉成了半帶苦處半帶甜滋的難解輕哼。
當夜幕更甚之時,承受不住連番告饒的月芷抱著扶蘇沉沉睡去。扶蘇雖是猶有不甚滿足之心,卻不得不照顧月芷的心意,終是輕撫月芷後背,交頸而眠,好不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