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長安奧運會從一開始就把大量的黑科技呈現給了世界,讓世界見識到了南洋的黑科技。
但是真正科技與狠活還是在奧運會上。
在奧運會上比拼的絕對是科技與狠活。
這個狠指的是訓練,是意志,是對個人身體極限的狠。
至於科技,除了科學的訓練和科技含量更高的技術裝備,還有一個科技——嗑藥!
事實上,從奧運會一開始,使用興奮劑就不是什麼秘密,甚至,在早期大家沒有興奮劑概念的時候,只認為那是合理的使用藥物。
第三屆奧運會美國選手希克斯。這位馬拉松冠軍在比賽的過程中,他的教練盧卡斯一直拿著注射器跟隨著他當希克斯精疲力竭之時,盧卡斯就給他注射一針興奮劑,並給他喝下一大杯威士忌,這種中樞神經性製劑,幾乎讓希克斯崩潰在賽場上。
而賽後的官方報道竟然認為馬拉松比賽充分的從醫學角度證明了藥物對長跑選手是多麼重要!
所以,南洋是裝備黨,是靠科技,但是不少國家的奧運會選手都是「嗑藥黨」,雙方都是科技與狠活,只不過路徑不同。
其實,論興奮劑領域的水平,南洋的水平絕對不差的,畢竟,二戰期間,興奮劑一直都是德軍的寶貝,而德軍更是號稱嗑藥大軍,為了讓軍人更專注,耐力更強,德國開發了多種興奮劑,對於繼承了三德子不少黑科技的南洋而言,論「嗑藥」絕對也是世界領先。
不過不過,這事全憑運動員自己,畢竟,「嗑藥」是狠活,這事得先過自己這一關。得對自己狠才行。
「嗑藥」有害身體!
作為一名大學研究生的潘良友很清楚嗑藥對身體的傷害,所以,他斷絕選擇了拒絕。
其實,除了健康原因的牴觸之外,在潘良友看來,嗑藥是不符合奧運精神,至少他是這麼理解的。
所以在這場100公里計時賽上,潘良友從一開始就碰到了勁敵——他的對手,都是嗑藥的行家,甚至隨身攜帶。
不過,潘良友倒也不擔心,因為他也有科技——他的自行車是鳳凰2000,它不僅使用了7075航空鋁合金輕型車架,而且變速器也是重新設計,這款新式公路自行車,勢必將會進一步提高南洋運動員的成績。
八年前,南洋的自行車運動員正是憑藉著鳳凰1000型自行車奪得了冠軍。
雖然八年後,當年1000使用的變速器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但潘良友仍然有足夠的自信。
從一出發,78名來自各國的運動員就全力加速,不過只是二十公里後,78人的隊伍就被分成了幾個集團。
置身於第一次集團末位的潘良友打量著前方的對手,領頭的是丹麥的魯德詹森、然後是義大利的加亞爾多尼,接著是蘇聯的瓦爾加什金,而來自德國的吉澤勒則與他不相上下。
五個人就這樣保持在第一梯子,五個人死死的咬著彼此,沒有絲毫的退讓,而在比賽的時候,潘良友甚至可以看到他們從口袋裡摸出藥片,就著水喝了下去。
所有人都是嗑藥黨!
唯獨潘良友顯得有些另外,甚至他身邊的吉澤勒都用異樣的眼光打量著他,畢竟,100公里計時賽不是100米短跑,咬咬牙就衝過去了。
這可是一百公里!
可這傢伙就是沒有嗑藥。
在賽事過半的時候,潘良友撥動手變,調整齒輪比,或許他沒有嗑藥,但是他有科技,他的自行車的科技含量遠遠高過於其它的選手。
自己的裝備比它好。
「沒錯,我是裝備黨!」
作為裝備黨的潘良友,一眼就能看出來裝備是多麼的精良,他頭上戴的不是三條海棉皮條式的皮頭盔,而是借鑑賽車頭盔的設計,採用聚苯乙烯泡沫作為主要材料,同時用硬質聚碳酸酯塑料作為外殼的紅色騎行盔。
在潘良友撥動手變後,車速明顯變快一些,紅色的頭盔,紅色的騎行服,紅色的自行車,此時的他就像是一道紅色的閃電一樣。
就這樣,潘良友發起一波進攻,這波進攻異常猛烈,將第一集團的所有人甩到了身後。
而
第1193章 沒有最狠,只有更狠(第二更,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