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依從那天來了之後,還沒有回去的打算。
這一次她倒是住在了陳大河的家裡,她很喜歡自己的乾女兒。
陳大河的恢復狀況非常好,好到讓醫生都沒法解釋。
三天之後,他就已經可以下地走路了,除了用力過猛會有點影響,其他沒有半點影響。
公安局那邊給來了消息,證實了陳大河的說法,當天晚上確實有兩個車子跟著他。
他喝完酒的那些視頻也查到了一些,但是因為開過去的地方很偏僻,監控錄像有限,得不到更多的信息。
至於那個代價人員的證件全部都是假的,他似乎好像意識到陳大河會找代價一樣,就等在那邊跟酒里打過了招呼。
至於那個人的容貌,也沒法查太清楚,面孔很深,當時又帶著帽子。
兩個車子的車牌號也是套牌的查不出什麼信息。對方應該是有計劃的
至於那個大貨車也是很刻意的直接撞陳大河的車子的,這都是公安局那邊給出的信息。
當然這也是因為陳大河的身份不同一般,換做尋常人,這個案子就直接定性為交通事故了,哪裡還有那些後續。
但陳大河不一樣,他是納稅大戶,人脈資源廣,有可能會成為西城人大代表的人物。
他們不敢不上心啊?而且市里一直給他們施壓。
一個西城的知名企業家都能這樣,還談什麼給人民安全保障,這是市里領導的原話,公安局能不重視嗎?
但是有了這些東西,還是查不出兇手。
陳大河自然沒有把宋雨桐的事情說給他們聽,這件事沒法說,也不好說。
但是再好的企業家,總會有幾個對手,這都是正常的事情。
只不過做正經生意的對手,向來不會弄這麼些殺人的勾當。頂多是一些商業上的競爭,或者其他一些手段。
聽了公安局那邊陸警官的陳述,陳大河也是感覺非常害怕。
當初韓江雪與柳青依說他是幻覺的時候,他也在一瞬間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陷入了一種幻覺。
但是聽到公安局那邊說起那些監控視頻的時候,並截取了一些視頻錄像發給他看,他才感覺到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夢也不是幻覺。
他想找宋雨桐再聊一次,不過這一次是他主動。宋雨桐也許從那天以後,就沒想過要在給他打電話了。
只是他的手機弄丟了,宋雨桐的電話號碼他記不得,他又該這怎麼去聯繫她?
陳大河不知道宋雨桐的真實姓名,也不知道她住哪裡,甚至她現在在不在西城都是一個未知數。
就在陳大河恢復的過程當中,案件沒有什麼進展。不過並沒有陳大河預料的那麼可怕,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發生。
陳大河所有的公司都在正常運轉,他的身體也開始恢復得差不多。
小丫頭的名字雖然已經定下來了,但是還一直沒有開出生證明。
出生證明需要在小孩出生的醫院由母親本人親自過去辦。
當然這是陳大河不想麻煩的原因,他要想麻煩這些事都只是幾個電話的事情。
但是就這麼點事情,也要打電話去托人,這就真的有點不像話了
因為幹這事沒有任何技術含量啊,有錢的人可以走一些後門,但是不一定什麼雞毛蒜皮的事情都去麻煩別人吧。
那一天韓江雪就像趁著空了的機會取把小丫頭的出生證明給辦了,陳大河還在醫院進行最後的檢查。雖然表面上看上去啥問題都沒有,但是萬一要是有點啥後遺症呢?
陳金犬開車,柳青依陪著她,韓江雪抱著小丫頭陳清怡,他們的後面跟著一輛車,車上跟著柳青依找來的專業保鏢3人。
陳大河讓三犬兄弟試過他們的身手,其實也就比三犬兄弟強一些,談不上特別厲害。但是對付一般人沒有什麼問題。
柳青依介紹過來的人陳大河也不好撥了面,只好留下三個人,然後陳大河又讓三犬兄弟留下,三犬兄弟都是陳家溝人,在忠誠這方面應該沒有任何問題。而且他們三個確實在普通人當中也算能打的。
最近一段時間,陳大河一家人也開始適應了有保鏢跟著的日子,至少在一些人多的場合又或者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