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妥好一切之後,韋小汪和鄭本蕭的兩位核心人員在商討一些細節。鄭本蕭還有些私事要處理,陳大河就這麼看著三個人的討論。這些事情,韋小汪都能搞定,他就不需要太過操心了。
談妥好一切之後,兩位陪著陳大河與韋小汪吃了午餐。就此正式簽署合作協議,只待裝修上貨開工大吉了。
下午,酒店陳大河房間裡。
「陳總,明天就走?還坐飛機回去?是不是太倉促了些啊。那柳青依和韓江雪你要不再確認下?」韋小汪說道。
「今天一晚上,還不夠你與你那小狐狸折騰的?你那點心思我還不懂。柳青依和韓江雪的事情得給她們時間,上杆子不是買賣,急不得。她們不還得準備準備。凡事欲速則不達。」陳大河沒好氣的說道。
「就服你陳總這种放長線泡大魚的本事,我就不行,沒你那耐力。」韋小汪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道。
「明天中午的飛機,坐到海城,到時候花總會安排人去接我們的。你如果不想坐飛機,自己坐硬座回來吧,也不要坐什麼硬臥或者軟臥了,那裡妹子更多。」
「算了,我還是陪伴在陳總左右吧。飛機上空姐也不錯的。」韋小汪又笑著說道。
「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那陳總買商務艙,這個概率會高一些。」韋小汪厚著臉皮說道。
「滾滾滾,趕緊滾!」陳大河直接推著韋小汪,把他趕出了自己的房間。眼不見心不煩。
第二日,陳大河與韋小汪坐飛機回西城,韋小汪飛機上直接就睡了,並沒有什麼故事發生,想來昨夜離別在即,你儂我儂,確實消耗了不少營養,不然韋小汪不會這麼安分的。
到達海城,是花君親自開車過來接的。在車上,花君匯報了一些公司最近的狀況給陳大河,他們走後,一起照舊,運轉還算流暢。工廠店那邊儲備人才的事情都已經弄好了,新辦公室也都搬家結束。
這些本來在陳大河來之前就已經開始動手了,到達他回來之後,以前都已經完成。對此,陳大河表示很滿意。花君辦事卻是很靠譜,看來左花右韋並不是圈內人瞎說的。
要不然當初,陳大河也不會花那麼大力氣就為了一個花君。
看著無精打采的韋小汪,花君問道「韋總,難不成火車震不夠,還來了個機震?」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花君與陳大河與韋小汪相處久了,現在這些話也是張口就來,和他平時比較嚴肅的樣子大不一樣。
「花總,咱們韋總能耐還真不小,去都城的路上,還真被你預祝成功了。那場面真是地動山搖,差點把火車都弄翻了。我算是心悅誠服。看看現在元氣還沒恢復呢?」陳大河笑著說道。
「陳大河,你這剛回來,就把我賣了有意思嗎?你還為了人家兩美女,一擲千金呢。好意思說我?」韋小汪連忙說道。
「看來二位此行,收貨匪淺啊。有時間跟我細說細說,我這已為人夫的老男人真是羨慕你們這些單身鑽石王老五啊。可以為所欲為,哎!」花君嘆了口氣說道。
「老花啊,我覺得你和陳大河一樣都是悶騷的男人,你別跟我說過你連會所都沒去過?假正經啥。」韋小汪不屑的說道。
「韋總,不要把所有男人都想得和你一樣,好男人還是有的,比如陳總和我。」花君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聽著想吐。」
三個大男人就這麼一路聊著趣事,偶爾說說工作,從海城開往西城。男人們的世界,男人們的友誼有時候很簡單。簡單到一杯酒,幾句話,雖然聊天離不開女人,但是不代表眼裡一切都是女人。
千金易得,良友難尋。和平年代的男人,沒有戰爭之苦,有的只是來自家庭生活的壓力,但這種壓力有時候又何曾簡單過了?企業家有企業家的難處,打工族有打工族的難處,但生活依舊,奮鬥不止。
回到西城的陳大河,才感覺到這裡有家的味道。住到新房子裡之後,裝修還有家具都很不錯。或許這樣的生活才叫生活吧?
有人說,你在,家就在。但是一個沒有房子的城市,又怎麼談家呢?貧賤夫妻百事哀,再好的愛情,如果一年兩年生活沒有起色,妻子總會抱怨幾句的。
而假如妻子是個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