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狼藉,飯店門口亂七八糟一片,有意來吃飯的食客,見到這一幕都是搖了搖頭,掉頭就走掉了。
經理呂悅靜對此雖然無奈,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解決。
那就是這幾個瘟神不知道什麼時候走。
葉哥走的太快,都來不及說幾句話,但從之前的對話來看,這群人似乎也是世家子弟,不是她家這種普通飯店能惹的。
呂悅靜站在一旁,眉頭緊緊皺起,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如果只是普通人,交涉下給點錢就能打發了,但這群二世祖……與李松迪一起來的人雖然沒有受到重傷,但是白曉笙踩的部位絕對是紅腫了。
包括董浩在內,他們都是躺坐在地上一動不動,表情都有些僵硬的痛苦,還有揮之不去的恐懼,似乎還沒有從剛才得事情中回過神來。
他們在本地作威作福慣了,哪能體會到這種衝擊力,被人這樣殘暴的踩在臉上,還真是第一次。
「李哥,李哥……你沒事吧?」董浩還是唯一能保持清醒的,他捂著自己的腹部,衝著李松迪叫著。
李松迪被白曉笙打了兩拳,情況極為慘烈,牙齒都掉了兩顆,沾了點血落在身邊,鼻青臉腫根本看不出原本的帥氣,眼睛都腫成了一條縫,目光里沒有多少焦距,只有粗重的呼吸聲,完全處於神志不清的階段中。
聽到董浩的呼喚,他也只是本能的搖晃了兩下腦袋,微微偏了下頭,但最後還是本能的垂下頭,陷入半昏迷中。
董浩看了眼李哥的情況,又看了看旁邊依然在嚎叫的同伴,心頭沒來由的升起一絲詭異,想起那個漂亮少女,再也沒有絲毫的需求感,而變成了一種深深的畏懼。
真想要追到那種女生,前提是不被活生生打死才行。
他董浩可吃不起幾個小拳頭。
只是他對白曉笙有畏懼,但對這飯店卻完全沒有這種情緒,立馬將所有的憤怒、屈辱、不甘,盡數傾瀉到飯店頭上。
「你們...你們經理呢...」董浩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嘶吼著:「快幫我報警...叫救護車...!」他顫顫巍巍的想要站起來,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但手機剛一拿出來,就立馬被人用力抽走了。
董浩轉過頭去,見到之前一直在旁邊圍觀的黑衣大漢,此時正一臉獰笑的表情,對方手裡拿著的正是自己的手機。
黑衣大漢相貌平凡普通,如果不是衣服上那肌肉交錯的勒痕,可能丟在人堆里都沒人注意到,他此時只是表情陰冷的笑著:「小子,怪就怪你得罪錯了人。
」他是最早一批跟著盧建業去北美的人,自然知道老闆私底下有多麼心狠手辣,在北美的那些年裡,處理過的類似事情,不計其數。
就算這些二世祖的家族不是他個人可以惹的,但是他背後同樣站著老闆,老闆交代的事情,自然是巨細無遺的去處理。
若是暗地裡搞小動作,當初被老闆處理掉的幾個同伴,就是典型的反面例子。
光憑美麗的外表,可無法統御那麼多的公司和屬下,只有狠辣果決的蛇蠍美人,才能做到這一點。
這個黑衣大漢,直接當著董浩的面上,將手機重重的摔在地上,然後伸出油光發亮的硬底皮鞋,狠狠地在上面碾壓著,發出尤為刺耳的聲音。
咯吱咯吱。
「你們是誰...這裡可是安西市,你別亂來...」..董浩被白曉笙用暴力手段踩過,此時見者更加粗暴的黑衣大漢,更是嚇得說不出話來,他真後悔這趟出門沒帶多餘的小弟。
但是仔細一想,就算多帶了幾個小弟,一樣也只是送人頭用的,結局並不會發生任何變化。
「就你這慫包樣,之前還敢調戲我們老闆?!自己打車去醫院,再惹事端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黑衣大漢只覺得這人真是走運,沒被老闆放在眼裡,不然少胳膊少腿絕對跑不了。
老闆的黑暗面,說實話,只有他們這種貼身的跟班才能清楚。
他搖了搖頭,想起老闆之前的吩咐,倒是連忙走到呂悅靜的旁邊,看著對方手足無措的樣子,微微躬身,遞了一張紙過去,說道:「呂小姐,我們老闆之前有過吩咐,叫我將這個給您。
她叫我轉告您:『動手純屬意外,實非本願,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這是...」呂悅靜接過紙條,卻發現這是一張支票,上面的英文倒是能看懂,是花旗銀行的。
只是數額倒是讓她大吃一驚,仔細數了數,單位是美元,大約是十萬美元整。
在2005年,十萬美元就是八十萬華幣了,這種規模的飯店,小半年的淨利潤也不過如此了。
她倒是沒有質疑支票的真實性,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暴打一堆本地的二世祖,不是沒腦子的傻子,就是一條過江猛龍了。
雖然擁有這層身份的,大部分都是男性,有著深厚背景的年輕女生,畢竟還是少數。
看到這黑衣保鏢的體型和素
10 令人驚奇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