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咚咚咚……一陣鼓聲起,卻是衙門那大紅的擊冤鼓,此鼓聲音極大,傳至整個街巷,不一會兒,便聚集很多人前來觀案。
當所有人看到這擊鼓之人卻是國義武館的館主薛軒,頓時讓得在場人摸不著頭腦。
「這不是薛館主嗎?」
「是啊是啊,」
「他來這裡擊鼓鳴什麼冤呢?」
「會不會是來告狀的?」
「不是吧?」
一時間,圍觀的人議論紛紛起來。
軒站在一旁,姚遠擊鼓。就在此時,有一個人從軒的身旁經過,狠狠的碰了他一下。軒以為是行人不經意間碰到了自己,也沒有在意。
某個角落裡……
「小武,那封信換過來沒有?」
「換過來了!你看。」楊武拿出一個信封道。
「好!走!大人讓我們辦完事速回。」
兩排拿著漆紅杖棍的衙差從衙門審案堂的後堂出來,整齊的站作兩旁。
「威…………武…………」
「噹噹噹噹當……」
衙差喊著威武敲著殺威棒。
而後,一個身著審案官服,頭頂紅纓帽的中年人從後堂出來,端坐在案桌上,頭頂清正廉明四個字散發著正義的金色光芒。
這個中年人大約四十來歲,卻是骨瘦如柴,與普遍的紅光滿面腰寬體胖的官員不同,卻顯清貧之色。
軒雖然從未見過這人,卻是聽說過此人的名聲,此人姓白,名傑,為官清正廉潔,從不徇私枉法,跟自己的時代相同,也許,這就是此人從未被提拔的重要因素,看著此人,軒能夠感受到此人的浩然之氣,他的氣質,更勝於大他幾級的府役大人。
衙門之外前來觀案的行人,也與眾人看府役大人的那種諂媚之色不同,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敬佩之色,也讓得軒明白這個與自己時代現實的社會相同的正義的存在,這讓軒既欣慰感到道憤恨。
啪……一聲驚堂木敲響,是整個辦案廳里回音寥寥。
「何人鳴怨啊?!」
「草民薛軒!」
「草民姚遠!」
「草民劉建!」三人抱拳一一報上自己的名諱。
「薛軒?國義武館的薛軒嗎?!」
「回大人!正是草民!」
「薛館主,早問大名,今日一見,確實氣度不凡,只不過卻是以這種場合相見,薛館主有何冤情,速速道來本官定會秉公辦案給你一個說法!」
「多謝大人!不過,草民並未有冤情,草民是來投案自首的!」
「哦?」白大人身體微微前頃滿是疑惑之色。
「不知薛館主犯了何法要來自首?」
「大人,此話說來話長,還請大人耐心聽得。」
「薛館主請講。」這僅僅一會的對話也讓得軒對這個白大人更添了幾分佩服,此人為官卻不帶官腔,待人和藹多了幾分其他官員沒有的平易近人的感覺。
於是,軒就把事情的經過,從收到一封神秘人送的信到手弒王貴眾匪徒的整個過程一絲不漏的敘述了一遍。
看白大人的表情就知道王貴等一群匪徒他並不知道的,也難怪,這群人到處為非作歹,惡言要挾,受害人自然是不敢報官的。這白大人每天基本不能離開衙門,以便能夠方便報案之人,因此,他不知道這些是很正常的。
「好!薛館主果然是一方豪傑之士,懲惡揚善,果真深明大義。不過,你卻蔑視了我大華律法,好在,王貴等人罪該萬死,你們幾人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按大華律法,仗責一百,入牢十年!可有異議?」
「回大人!草民無異議!」
「哎……薛館主,對不住你們幾位了!我只能秉公辦事,不過,薛館主!白某是真心的佩服你!」
「白大人!不必多言,薛某人意會!您是一個值得人們尊敬的好官,只不過,世情薄,人情惡。還望白大人多多注意啊!」
「薛館主言之有理,白某領會了!」
啪!
驚堂木再次響起。
「本官宣判!薛軒,姚遠,劉建三人殺人數十幾!但是,受害者王貴等一群匪徒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