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於問璋年過三旬,卻有種一眼勾魂攝魄的功力在身。
周身自帶風情萬種特效光,真不是那些資歷淺薄的年輕小孩能比。
這人眉目雖不如何公子俊朗,但就有種讓人一眼難忘的魔力存在。
玉琳琅面無表情將之歸結於人格魅力
於樓主將諸位鎮妖司大人請去他自己房間,命人把這一地狼藉都收拾了。
他也不問他們,先前為何跟其他客人起衝突。
待請眾人坐下問明來意後,這才微笑開口,「葛大姑娘與沈六小姐?確實,也算是我們樓中常客。」
玉琳琅呵呵一笑,「你們一笑人間風月樓倒是頗具規格,男女不限各有各的玩法。」
「玉狐大人說笑。」於樓主半點沒有被嘲諷之感,笑著回話,「咱們風月樓主打的是一個高雅清閒。以歌舞戲曲為主,當然也會承包一些文會、詩會一系列活動。」
「往來客人眾多,既是開張做生意,哪有挑客之理,玉狐大人您說是吧。」
玉狐大人不理他,於樓主也不覺尷尬,繼續笑談,「幾位大人想問什麼儘管直言,草民定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最後一次見到兩位死者分別是什麼時候?」
於樓主面上露出一絲尷尬,「額這問題怕是得問千越公子比較好。」
何千越也沒讓他尷尬太久,極其自然接話道,「樓主他並不會每日出來與客人們見面。我記得最後一次見到葛姑娘,好像是四天前,初七左右吧。而沈姑娘她,比葛姑娘早一天來我們樓里」
「初六,就是初六。我還記得初七那日,元歌還跟我打趣。說幸好那倆姑娘是前後隔一天來的,否則見了面必然又得掐起來。」
「你確定,沈姑娘比葛姑娘早一天?」赤兔追問一句。
「確定。」何千越認真點頭,「肯定,此事樓中還有不少人都見過。若幾位大人懷疑的話,也能讓其他人前來問話。」
靈鶴這腦殘粉急忙擺手,「不用不用,我們就是先來問個話而已。你說的我們都相信。」
青牛那白眼幾欲翻上天。
何千越沖他靦腆笑了笑。
玉琳琅瞥了眼二傻子靈鶴,心道:顏值果然是最大殺器
「那你去把那什么元歌的叫來吧,我們還有事得問問清楚。」
「好的玉狐大人。」
沒過片刻,何千越便一併領來五六個俊秀翩翩,神色不一的男孩子。
良生與佩戈跟在後面湊熱鬧,還朝她用力揮揮手。
玉琳琅面無表情望著他們,「你們都在初六初七,見過沈姑娘葛姑娘。」
幾人紛紛點頭。
「大人,我們可沒害人。我們平時連一隻小螞蟻都不敢捏的呢!」
那叫元歌的狐狸眼男子,眼睛似會發光似的,都不用給他開專屬特效,就能閃瞎別人眼
一出聲更叫一個媚態橫生蘇的不行,配上眼角那顆淚痣,真是個天生狐媚子。
靈鶴那憨貨像是被愛心之箭擊中似的,只恨爹媽給自己少生幾雙眼,來來回回都不夠看。
聞聲連連點頭,還一徑去安撫別人「元歌,你別害怕,玉狐大人只是例行問話而已。」
玉琳琅真想一腳把人踹下面池子涼涼。
赤兔繃著張故意塗黑的小臉,一本正經問,「你們都說在初六初七見過她們,可知他們何時離開風月樓?」
「這個倒沒怎麼留意。」幾名花樣戲伶愣了愣,紛紛出聲。
「好像真不知道。」
「大人,前兩日被水鬼抓抓死在汴河岸旁的,果果真是葛小姐麼?」
說話間,小鼓帶著兩名鎮妖司侍衛大步而入,「大人。」
赤兔轉頭看向他們,「死者家屬那邊怎麼說?」
「葛家那邊說,他們家大小姐初七晚上便不見蹤影。同安伯府的六小姐則是初六便沒回過家。」
青牛冷不丁直翻白眼輕嗤,「這都幾天了?自家姑娘不明不白失了蹤,竟都一直捂著不報官?」
小鼓按著後腦勺憨笑,「大人,他們大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