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徐州從辦公室里伸出腦袋,見常時歸手裡拿著外套,一副準備離開的樣子,忙叫住他道,「剛才曲氏集團的總裁秘書親自送了一份邀請函過來,說是邀請您參加明天晚上的酒會。」
曲家跟蔣家關係一直不好,現在陶敏亞與蔣遠鵬鬧離婚的事情早已經傳得沸沸揚揚,曲家轉頭就準備與他們家老闆拉關係了。從某種角度來說,曲家的人在打擊蔣家這方面,向來是不遺餘力。
常時歸接過他遞來的邀請函,裡面的內容全都是手寫,落款是曲家老爺子的名字。如果落款是曲家的小輩,常時歸給不給這個面子都一樣,但是這封手寫邀請函落款是曲家老爺子,他無論如何都要給這個面子了。
「我知道了。」常時歸點點頭,把邀請函捏在手裡,轉頭往電梯方向走去。
「爸,常時歸這次真的會來?」曲元柏對自家老爸親自寫邀請函送給常時歸的行為有些不太贊同,常時歸是很厲害,但是論輩分他爸是長輩,親自給個晚輩手寫邀請函算個什麼事?他們曲家在帝都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家族,這事傳出去,面上可能會不太好看。
「元柏,我知道你向來心高氣傲,比那些遊手好閒的紈絝子弟優秀很多,但是你太驕傲了,」曲父搖頭嘆息道,「我們是商人,要想成為一名成功的商人,就應該清楚,什麼時候要傲骨錚錚,什麼時候要謙虛有禮。常時歸這個人,算得上是常家幾代人里最出色的一個。他迄今為止唯一讓人詬病的就是看上了一個小演員,其他的地方無可挑剔。我們曲家與常家向來沒多少交往,你覺得以你的名義邀請他,他會到場?」
曲元柏聞言低下頭不再說話。
見兒子似乎把自己的話聽了進去,曲父滿意的笑著點頭,「面人這種東西,失敗了才會丟,成功了那就叫能屈能伸。現在常時歸的姨媽與蔣遠鵬鬧離婚,蔣家前段時間又做了讓常時歸不太高興的事情,我們不趁著這個好機會搭上常家這條線,那才是真正的犯傻。」
曲元柏提到父親這麼說,想起前段時間蔣老二的女兒招惹出一件小事,好像還把常時歸那個演員女友給牽扯進去,最後常時歸竟然親自出來澄清,連蔣家親自打電話過去求他,也沒有鬆口。好像那件事過後沒兩天,陶敏亞就提出要與蔣遠鵬離婚。蔣家這一出出好戲,每次讓他看了後,都有一種智商上的優越感。
蔣家這麼作,早晚把自己給作死。
曲父所料的果然沒錯,不久後他就接到了常時歸的電話,言明到時候一定會攜女伴叨擾他這個主人。
掛了電話以後,曲父樂呵呵的看向曲元柏道:「元柏,看來蔣家這一次是徹徹底底把常家還有陶家給得罪了。」想到自己的妹妹當年嫁給蔣洪凱那個廢物後,遇到的那些事,曲父就覺得心裡直犯噁心。
當年蔣洪凱敢做那些事,就是擺明了沒把他們曲家放在眼裡,他們曲家又怎麼能忍下這一口氣?
晚上常時歸與寧西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提到了曲家要舉辦酒會的事情。
寧西抿嘴裝作為難的樣子:「那你明天陪我去逛街買東西。」男人對女人的耐性有多大,就體現在他陪女人逛街時的態度,以及等待女人化妝的時長。
「好。」常時歸忽然想起,因為寧西職業特殊的原因,兩人從來沒有在一起好好逛過街。想到這,他心裡竟有些莫名的期待。
戀人在一起逛街,實際上也是提升感情的一種方式。早上出門前,寧西給自己化了一個精緻的生活妝,並且特別小心機的給常時歸挑了一根與她身上裙子顏色相近的領帶。
「這個怎麼樣?」寧西從首飾盒裡挑選出一根手鍊,只不過手腕上的那根細銀鐲,一直沒有取下來。
常時歸仔細的看了好幾眼,然後點了點頭。兩人自從確認戀愛關係後,常時歸總是會細心的給寧西送各種禮物,寧西也喜歡給他買各種時裝、袖口、手錶,導致徐州與張青雲經常被他們秀一臉的恩愛。
這條手鍊是常時歸上個月給寧西買的,鏈子很細,但是配寧西的手腕,格外的好看。他低頭給寧西扣上手鍊,動作顯得有些笨拙。高高在上的常先生,每次給寧西戴項鍊、手鍊時,都格外的笨手笨腳,仿佛那扣節比什麼都難似的。
常氏旗下的產業涉及很多方面,有服飾、珠寶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