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屠戮小半數的陰鬼門弟子,以吸星大法吸人體內修為,屍橫遍野,骸骨森森,一切都發生的太過突然了,幾乎只是前後腳的功夫。
前一秒她還在少主的床榻之上慘嚎哀泣呢,結果下一秒不僅少主死在了她的手上,外界弟子都是死傷不少,狀況相當慘烈。
誰能料到一直被當作鼎爐的小可憐,居然是入室的豺狼,當宗門高層發掘之時,已然是為時已晚。
陰鬼門內各脈長老紛紛出動,「贏」的做法讓他們顏面掃地,這是近數十年來最為惡劣的事件,他門派少主被人幹掉,弟子更是死傷無數,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一位他們看不上的鼎爐。
「區區鼎爐,死!」
這一戰,「贏」重傷逃竄,從此消失無蹤,而天玄聖地,因為鼎爐之事遭陰鬼門記恨,認為是對方在攪局,假借鼎爐之手換取了他門派少主的性命,甚至還附搭上了不知多少門人弟子的性命。
李小白以旁觀者的角度目睹一切,還來不及細品其中滋味,周遭的畫面再轉,移星換斗,歲月如梭。
一轉眼不知過去多少年,「贏」已長大成人,渾身氣質冰冷,目光如刀。
這一日,天玄聖地外,一頭戴斗笠,身披蓑衣的青衣女子緩步而行,山門弟子阻攔,還未靠近便化為皚皚白骨,肉身乾癟只在眨眼的功夫,生機被盡數剝奪。
女人隨意屠戮門人弟子,連手指頭都不曾動彈分毫,凡是靠近者,自動被奪取生機,一身精氣湧入她的身軀。
聖地強者大驚,嚴陣以待。
「不知是哪位高手大駕光臨,我等有失遠迎,還請勿見怪才是!」
一群長老們聯袂而來,如臨大敵,一個個嚴陣以待,面前這個女子給他們的感覺太過危險,就如同一頭蟄伏的巨龍一般。
女子摘下斗笠,隨手扔出,一道流光閃過,斗笠自其中一人的脖頸一掃而出,緊接著那人肩膀上的頭顱晃悠兩下滾落在地,神魂俱滅死的不能再死了。
四座皆驚,靜謐無聲,這是什麼手段,隨手扔出的斗笠都能斬殺他們之中的一位長老級人物,但真正讓他們震驚的卻是那名女子的面龐,那是他們再熟悉的不過,當年在天玄聖地修行的女娃娃,「瑩」!
「是你!」
「你居然有膽子回來,你知道你對天玄聖地造成了多大的損失嗎!」
「當初那老東西將你帶回時我等便是極力反對,早就知曉你這女人早晚會出問題,沒想到今日竟喪心病狂到要對自己恩重如山的宗門出手,養不熟的白眼狼,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一眾長老眼神驚怒交加,但更多的還是畏懼與心虛。
時隔多年,天玄聖地也早已物是人非,當初的長老一個個仙逝離去,小輩們成長起來成為聖地的中流砥柱,眼前這些長老,正是昔日嘲諷欺辱女娃娃的那群男弟子。
而將「贏」送去陰鬼門做鼎爐也正是他們的主意,只是千算萬算,沒想到對方竟能反殺那少主,並且逃出生天。
女子臉色麻木,朱唇微啟,口中吸氣,天玄聖地內狂風大作,這一刻在場所有修士只覺自身力量控制不住的傾瀉而出,灌注向那女人所在方位,連同眾多長老,甚至於是更遠處的宗門弟子,就連潛藏深山老林中的太上長老一級的修士都無法倖免。
自身的壽元,精氣,血氣,修為,全都如潮水一般向外湧出,無論如何運轉功法都無法控制分毫,長老們的恐懼,想要逃跑,但僅僅是一轉身的功夫,肉身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般乾癟下來,最終化為一句骸骨,碎裂一地。
女人拾起斗笠,戴上,轉身離去,這一刻的天玄聖地死一般的寂靜,直至數日後,滅門的消息才逐漸傳出。
李小白耐心跟隨,這個女人不簡單,是有大毅力之人,心性堅毅之輩,他此刻更想知曉,對方如何與師兄師姐相識,又究竟發生了什麼。
畫面再轉,一些細枝末節的東西已經記憶已經不屑於顯化,比如那陰鬼門,滅門只是分分鐘的事情,「贏」再出現時,實力修為高的離譜,李小白從中感覺到了一絲違和感,從天玄聖地兩代人的更替交換來看,並未相隔太久,應該只是一兩百年而已,這麼短的時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