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這個谷底之後,楊曉敏跟蕭銘易離開京城就變得容易多了。;.原本楊曉敏打算離開這個森林就直接將蕭銘易給扔下,但是楊曉敏發現或許是他們走的方向不對,似乎越走越往森林深處去了。
因此,扔掉蕭銘易的這個機會就被擱置了,等楊曉敏想起來的時候,對方的傷勢已經養好了,而且甩不掉了。
只不過與一開始比起來,楊曉敏倒是能夠接受他一些了。畢竟前世她就是一個顏控。蕭銘易長得帥啊,再加上他一路規矩,也沒有對她作出什麼不軌的事情。
只不過對一個人產生厭惡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但是要對一個人產生好感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因此她跟蕭銘易兩人就這麼不冷不熱的相處著。在這森林裡面也算是相互之間做個伴。
兩人在森林裡走了數日,餓了吃野果,托蕭銘易的福,楊曉敏偶爾還能吃到一些沒有鹽的野物,比如野雞野兔子,還有魚,因此她有時候覺得這個男人也就是將自己從懸崖上面扔下來太不道義了,其他的倒是還不錯的。
對的,吃人嘴軟,楊曉敏被收買了。「喂,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楊曉敏有自己的小心思,她有自己的新身份證,可是這個蕭銘易的身份似乎並不簡單,要不然也不會引來官兵的追捕。
這一點楊曉敏還是有自己的敏感的,當然,她也沒有問別人**的意思,只是問一下蕭銘易接下來的打算。她可沒有繼續跟他一起的打算。
蕭銘易看了一眼眼前這個狼狽的女子,見她衣著雖然狼狽,可是眼神清澈,並沒有惡意,因此蕭銘易對她並不反感。而且越是相處,他就越覺得這個女子不簡單,試想一下,誰家的閨秀跟一個挾持自己的人在郊外能不害怕?
即便是那些大家夫人也沒有淡然的,因此他覺得這個女子並不是一般的大家女子。這也是蕭銘易一開始的思維定式,因為他原本就想挾持那個狗官的夫人的,據說那位夫人乃是珍脂齋的常客,並且還是貴客。
因此到了雅間裡面的客人必然也是非富即貴。因此他對這個女子也確實是佩服啊。所以他抬起頭,認真的看著她說道:「不知道夫人有何打算?」
「我?」楊曉敏指了指自己,見蕭銘易點了點頭,「我打算去平州。」蕭銘易的目光微深,平州啊,那可是他的家鄉啊。當年他們蕭家的生意就是從平州開始的,大凡是有頭有臉的人都知道他們蕭家。
可是他這個蕭家三少爺知道的人或許並不多,因為他年幼的時候被父親送到山上學藝,到了十八歲才回到家。因此認識他的人並不多。
平州是他的家鄉,雖然少時離家,可是每個人心中對家鄉總是會有一份特殊的情懷的,而且蕭家既然在平州走上破敗的,那麼就讓他在平州重新開始吧。
只是蕭銘易明白,若是那個狗官以及他們背後的勢力不除,那麼他們蕭家就沒有崛起的可能,只是要想打敗那個狗官以及他後面的人,財勢是必要的。
如今他成為了逃犯,只是這個對於逃出來的他來說卻要簡單的多了,他在山上學藝的時候就曾經學過易容之術,再加上這一次從懸崖上面跌落下來,容貌改變起來倒是十分的容易。因此他說道:
「那正好與夫人同路,夫人一個弱女子怕是出門不便,不如就讓在下與夫人一起吧。」若是說一開始蕭銘易說要跟楊曉敏同行,她肯定會斟酌一二,可是現在她心裡卻並不是那麼排斥了。
至少這個男人手腳老實。並不曾輕薄於她,「哦?公子也去平州,公子是平州人士嗎?」
「算是吧。」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有著幾日的經驗,到了晚上楊曉敏安心睡覺,而蕭銘易守夜,楊曉敏倒是越發放心起來。一開始她也曾經擔心這個男人道貌岸然,可是經過觀察之後,她發現蕭銘易確實在男女之事上面算是一個正人君子。
第二天兩人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小山村,大約有十幾戶人家的小村子,就在山腳下,在入村之前,楊曉敏用黃|色的花汁跟草汁將面色染成了菜色,這樣一來,她的姿色也變得極其普通。
畢竟蕭銘易雖說是相貌不錯,可是額頭上面有傷,長滿了鬍子,只是以楊曉敏的眼光看五官還不錯罷了,可是就這個時代的人來說那可是一個野漢子啊。
若是她一個花兒一樣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