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越迷糊。
一家歐洲電視台的資深記者問我:「韓立,你到底是不是永生者?這一生的命運是不是直接指向永生?永生的途徑是什麼?到底怎麼計算才能找到進入永生的境界?」
我立刻舉出了世界上各國那些似是而非的例子,有些人強調死後才能有生,所以修行者拋棄性命的例子比比皆是。
但這完全是魔道,根本不可能完全實現,所以很多人誤入歧途,大好年華付之東流。
面對著攝像機,我再次重複:「真正的永生是精神和肉體的全部升華,單單追尋其中的一個門類,肯定是南轅北轍。永生不是杜絕欲望,遠離世界,去過那種刀耕火種的日子,恰恰相反,永生是從生活中學習修行,達到某種高度,就能夠成神成仙。」
我的這些話在現場引發了一陣又一陣熱烈掌聲,這些提問的記者也自發的鼓掌,因為我給他們的每一個答案,都具有絕對的實操性,只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和諧之風撲面而來。
當所有的攝像機對準了我,吳先生站在攝像機後面向我招手。
他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這是真正大公無私的人,敢於提拔我,把我推到攝像機前面,為華語江湖爭光。
我的演講用了兩個小時,但是回答記者的提問,卻用了五個小時,在網際網路上捲起了一陣,來自東方神秘小子的旋風。
我知道自己想幹什麼?也明白如何才能達到目的,所以我根本不在意媒體怎麼說。
當我們飛往法國巴黎的時候,吳先生告訴我:「現在你已經引起了所有媒體的關注,他們把你稱為學術界的一股清流,以後肯定還會跟你合作,或者是認認真真的採訪你,現在是你最得意的時候,也是最關鍵的時刻,加油吧!」
這一切猶如煙花,輝煌燦爛,光怪陸離。
但我知道,這些東西都是不現實的,就像一些理論高高在上,無法傳達給普通老百姓。
當我走出酒店,在街上信步前行,很快就察覺到,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就在人群裡面。
那就是英姐,原來她已經忙完了手邊的事,直接飛到巴黎,來跟我們匯合。
我們在人群里緊緊相擁,根本顧不到別人的驚愕之色。
「韓立,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要看到你登上世界級大學的演講舞台,留下你寶貴的影子。」
英姐說的話,現在我已經全部實現。
接下來就是要深化細化,讓自己成為其中的人物,而不是旁邊的觀眾。
當我們跟自己的演講融為一體,那就變得無懈可擊。
午夜時分,我和英姐站在酒店窗前,眺望著巴埃夜色中的菲爾鐵塔黎。
「韓立你真的相信永生嗎?華語世界的永生和全世界的永生有什麼區別?」
我認真的告訴她:「永生是一種人生的境界,當然存在,只不過因為生長環境不同,變成這樣。」
巴黎夜景,冠絕天下。
不過,我和英姐不是為了欣賞景色而來。
英姐帶來了跟永生者博物館有關的最新線索:「博物館已經奠基,但因為某種原因停工,很多人也涌到巴黎來了,準備參加明天的殿堂級研討會。」
我的桌上,擺著明天研討會的流程圖。
在上午十一點鐘,有一個自由討論時段,出場嘉賓來自於五洲四海,全都是永生領域的研究專家。
「韓立,他們都會在這個時間段出現,當心,他們會對你發起攻擊!」
我並不擔心這一點,吳先生會清理一切,確保我的公開演講,不受任何干擾。
關於永生者博物館,英姐感慨頗多:「韓立,我似乎感到了,永生者一直存在,不僅僅是大雪山、崑崙山,也有可能是在京城、巴黎、羅馬」
「相忘於江湖。」
「我懂了。」
我和英姐心心相印,「相忘於江湖」五個字,就能概括我們的相識相知。
江湖風浪,波詭雲譎。
過去的,不再回想。
未來的,還未到來。
所以,我們站在當下的巴黎,就是要有「相忘於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