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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傲當然不會知道,他能進入這裡是乾文帝默許,特意吩咐嚴福過來打了招呼。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昨天晚上事情發生之後,乾文帝便叫來了天子衛的戴沐白,讓他去查這件事情。一早上,便有消息傳來,從未聽說長公主與陳厚有什麼來往,甚至兩人以前應該是不認識才是,所以所謂的合謀選擇純屬是冤枉人而已。
可到底為何陳厚會這樣去做,一時間戴沐白也不知原因所在。接著他又匯報,天子衛的人一直在盯著忘憂府,發現一早上的時候長公主身邊的女官珠雲就去了忠國公府。
乾文帝如何不知道,這是長公主留下的後手,安排人去找沈傲求救呢?
如果說是去找旁人,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他有著十足的自信,不會有人願意插手進來,趟這個渾水。但事情放在沈傲的身上,乾文帝就不敢保證了。
想到這小子什麼都敢幹,太子正如日中天的時候,他都敢出手傷人,還有那天雷炸死炸傷了不少東宮侍衛,這樣的人,你指著他去遵循什麼規則,那根本就是一種奢望。
想到以沈傲的脾性,或許會插手調查。即是如此,乾文帝便決定好好的利用一番,利用此子去查一查,如此別人就算是知道,他做為皇帝也可以在中間斡旋。
這便有了提前與天牢的護衛打過了招呼,沈傲才可以順利的見到長公主。
確定來人是沈傲之後,長公主變得激動了起來,竟然有些語無倫次的說著,「忠國公,這裡有老鼠,老鼠,還請你轉告那些侍衛,讓他們將老鼠清理干靜,本宮害怕,害怕呀。」
看著長公主早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冷靜,變得和一個普通婦人沒有什麼區別,沈傲心中是一聲長嘆。當真是環境可以改變一個人,這才關入天牢一天不到,一向沉穩大氣的長公主竟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說出去又有誰會相信呢?
「長公主,天牢中是有老鼠的,像是這種陰暗潮濕的地方,老鼠是清理不乾淨的。」沈傲無奈的搖了搖頭。說起來這倒是他的親身經歷了,只是因為他本來不怕老鼠,又會獸語術,像是老鼠這般小巧之物自然是可以對話的,這才沒有被騷擾。甚至還找到了鼠王挖了一個地道。可是現在他也不知道能在天牢中呆多長時間,又哪裡去找鼠王對話呢?
「哦,哦,不怕,不怕。」長公主被沈傲的語氣給感染了,似乎鎮定了許多。臉上很快閃過一道尷尬之意。幾個月前,她還曾在這裡看過沈傲,還問過他有關天雷的秘方,可笑這才過去多久的時間,竟然換來自己呆於這裡了,當真是時也命也,造化弄人啊!
長公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事情,臉上有著不好意思的面容閃過。沈傲卻顧不得那許多,主動開口問著,「殿下,某是來問,你可曾與前太子會侍衛長陳厚相識?」
「陳厚?本宮知道他,他是前太子後換的侍衛長,曾見過兩次,可從未說過話。」長公主不知沈傲為何會問這個問題,但有如抓著一顆救命稻草的她還是實話回答著。
「嗯,看來殿下是真的被人給冤枉了。」沈傲長吐口氣般的說著。
從聽到叔父說長公主與前太子暗中勾結的那一刻,沈傲心中就抱著不相信。但他並沒有武斷的說些什麼,還是決定要見一見長公主,親自問上一問才可放心。剛才提問題的時候,他認真的觀察著長公主的反應,發現對方的眼中沒有一絲的慌亂與作做,完全就是本能性的反應。而這樣的反應才是最真實的體現。
即是知道長公主沒有說假話,那這件事情無疑就是有人在冤枉著她了。這也讓沈傲心中有了希望,至少知道事情是冤枉的,接下來他做的一些事情也不算是無用之功,完全的看不到希望了不是。
被沈傲這句話說給說懵的長公主,很快也反應了過來,「忠國公,到底發了什麼事情,為何皇兄要關押於本宮呢?」
「殿下,事情是這樣的」沈傲這便把從叔父忠成侯那裡打聽來的事情講敘了一遍。
先是靜靜的聽著,聽到後來長公主變得激動了起來,聲調也突然提高了許多,「這是嫁禍,有人想要借刀殺人,本宮是冤枉的,冤枉的。」
之前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