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蘇蘇的臉爆紅,「誰,誰等你了。」
澤言言好壞哦,竟然想脫她褲子。
「那你自己脫?」
她是要自己脫的,可是,你在這裡,怎麼脫嘛。
沐澤言似模似樣的轉身,臉有些微紅的道,「你脫吧,我不會看的。」
兩人這樣的相處模式還是第一次。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遇到這種情況要怎麼辦?
他似乎聽到一陣唏嗦的聲音,緊接著,身後響起夏蘇蘇略帶委屈的聲音。
「澤言言,我好像脫不掉。」
沐澤言:……!!!
轉身時,小丫頭的貝齒咬著唇角,看起來十分委屈的樣子。
他深吸了一口氣,將輸液瓶掛在一旁。
「笨蛋!」
夏蘇蘇不高興,「我的一隻手打著點滴,怕碰到針頭。」
「笨蛋!」沐澤言又說了一句。
「你怎麼可以說我笨,我不就是讓你幫我脫個褲子嘛。」
小丫頭說的振振有詞。
殊不知,一個女生讓一個男生幫忙脫褲子,是件x暗示的事?
他要怎麼辦?
他很絕望的好不。
沐澤言蹲在身子,聲音有些低沉,「站好!」
「站好做什麼,你,你,你想幹什麼?」
沐澤言有些咬牙切齒,「給你脫褲子!」
夏蘇蘇愣了一下,「澤言言,你是流氓!」
某人處於崩潰的邊緣,「要不要脫,不脫我就走了!」
夏蘇蘇是真的很急,不能不脫。
「脫!……但是,你不可以偷看哦!」
沐澤言嘲諷,「誰稀罕?」
夏蘇蘇其實是穿的睡褲,鬆緊款的。
要脫下來,似乎要將內外褲一起脫了。
原本信心滿滿的某人,這會兒覺得非常棘手。
他是一起脫掉來,還是留條小內內?
給她留了,她一隻手,能脫下來嗎?
菱角分明的額頭,在這寒冷的冬季,滲出一抹冷汗來。
就連他的手,都出了汗。
不管遇到多棘手的事,他都沒有覺得像今天脫褲子這般棘手……
「澤言言,你行不行啊,我好急的!」
夏蘇蘇催促的聲音從頭頂響起,甚至都帶著幾分哭腔。
她是真的憋急了,澤言言再不快些,她都要尿褲子了。
「吵什麼吵!」
雙手微微一用力,褲子一起被扯了一下來。
他趕緊轉過身,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關上洗手間的門。
一道門,隔著兩個世界。
世界外的沐澤言臉上帶著可疑的紅暈。
他低著眸,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剛才……
他似乎看到了一抹極致的白,和一小叢小草?
心底有一股說不出的感覺在瘋狂叫喧著。
看的不是很清楚,有些意猶未盡。
他看了看房門,遲早有一天,他會看個夠!
洗手間傳來抽水馬桶的聲音。
「澤言言,你進來一下!」
沐澤言:……
「我夠不到輸液瓶。」
雖然單手提褲子有些不方便,但她勉強還是穿好了。
沐澤言呼了一口氣,打開了洗手間的門,「笨蛋!」
拿過牆壁上的輸液瓶,他面無表情的站在她的身邊。
「我警告你哦,你再叫我笨蛋,我不客氣的。」
沐澤言一臉看不起,「你怎麼不客氣?」
「我,我……」她露出一口白森森的要吃,「我咬你的哦!」
175、你幫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