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還發高燒,你一點都不心疼兒子。」
「我還是心疼自己吧。」穆涼說,硬著是趁著嘟嘟睡了,把嘟嘟移到床邊,喬夏急眼了,攔住了他,穆涼堅定地把嘟嘟移到一旁,他抱著喬夏,讓喬夏看著嘟嘟,雖然不是夫妻正確的打開方式,好歹沒有隔著電燈泡,兒子果然是閃亮的電燈泡。
「你好煩啊。」喬夏笑罵。
穆涼抱著她的腰,「親一下,給點安慰。」
喬夏回頭看了他一眼,在他唇上親了一下,「親了。」
「太敷衍了。」
「你要求真多。」
「我要求很少。」穆涼說,一手扳著她的臉,深深地吻住她的唇,喬夏微微轉身,吻住了他的唇,兩人纏纏綿綿地接了一個吻,穆涼剛抽骨髓,這幾天都沒辦法幹壞事,可憋壞了,逮著喬夏來一記深情的長吻,喬夏還真怕他不管不顧地來,拼命地推開他。
「嘖……」不過癮。
「嘟嘟還在睡呢。」
「真麻煩。」
「你的腰還好嗎?」喬夏問。
穆涼,「……」
我去,這肯定是故意的,這絕對是故意的,太可恨了。
他這腰,還真是不怎麼好。
他扣住喬夏的腰,「你可以自己動!」
「滾!」老司機又開車了。
「來嘛。」
喬夏直接翻過身去,不理會他,穆涼鬧了一通,挨著她睡著了,喬夏摸了摸他的臉,穆涼這兩天精神也不怎麼好,她也不是故意忽略穆涼,只是嘟嘟那么小,身體有有異常,她都草木皆兵,非常緊張,自然就會更關注嘟嘟的身體,忽略了穆涼也是人之常情,何況他是真的太幼稚了。
喬夏湊上去,親了親他。
嘟嘟是她的小寶貝,穆涼是她守護神。
兩人都要好好的,穆涼去抽骨髓,她是沒攔住,其實根本就不需要他去和嘟嘟感同身受,可穆涼是一根筋的人,決定的事情沒有反駁的餘地,喬夏說破天都沒讓他改變主意。
她也很感動,至少穆涼只是嘴巴上欺負嘟嘟,其實也很心疼嘟嘟,也愛嘟嘟,願意陪著嘟嘟感同身受,她想,有她在,他們父子的感情以後一定會好起來的。
總是這麼懟來懟去的,也不是一回事。
小喬聽了陸小九的話,做了三次比對,結果相差無幾,雖有一點點誤差,那也是因為證據久遠的緣故,證實是同一個人,陸小九很不可思議,除非她的記憶出了錯,否則,顧飛怎麼可能活下來。她是一名醫生,就算她願意相信這世上有許多奇蹟,她也很難去相信顧飛還活著。
小喬以防萬一,選了一名自己認識的醫生,得出的結果也是一樣的,幾分比對一模一樣,沒有誤差,陸小九說,「這件事我也弄不明白,總之,你小心一些,顧飛既然失憶了,過去的事情就算是沒發生過,他平靜地生活,我們也無能為力,不要相互打擾,免得你……更難解脫。」
顧飛失去記憶,卻還活著,對小喬而言其實更殘忍,就算多年的就傷疤不曾癒合,埋藏在心底,隱隱作疼,也比傷疤活生生地被人挖起來更好一些。
小喬開心的,只是他還活著。
可埋藏在開心背後的,是她更大的內疚吧。
「我知道。」小喬說,「不管我的感受怎麼樣,我都很感激他能活著。」
她不會去打擾顧飛的生活,也不會讓顧飛受到影響,免得顧飛恢復記憶,對他造成更大的傷害,至於她,無所謂的。
這份愧疚,只能背一輩子。
「你想好了以什麼樣的身份回來嗎?」衛斯理問,這是他一直在思考的問題,一邊在查的時候一邊在想這個嚴肅的問題。
「如果他們知道我有疫苗,是不是就放棄了?」小喬問。
「人心難測。」衛斯理說,「就如我,也有失控的事情,當太過渴望時,人是會做出一些很費解的事情,真的……」
「是,人心難測。」小喬說,「我更願意相信,船到橋頭自然直,查出真相,自然就能還我一個清白,就算我真的不能以小喬的身份活下去,我也可以以喬冬的身份活下去,他們知道我身上有疫苗,或許就死心了,又或許,查出誰是幕後指使人,我的危機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