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趙夢瑾生病,當時頭等艙還有兩個艙位的時候,蕭夜白肯定要把這個座位讓給自己生病的外甥女和能照顧她的醫生。
唐思禮就此安排在了頭等艙。
「第一次坐頭等艙嗎,唐教授?」看到這個腹黑教授連頭等艙的高級座椅都貌似不會操作的樣子,趙夢瑾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唐思禮的目光落到她臉上那抹狡猾的笑,說:「我坐過沒有坐過頭等艙,能娛樂到你嗎?」
趙夢瑾的笑容僵了一下。
接下來,飛機從起飛到落地,兩個人之間沒有再交流一句。
直到下飛機的時候,因為蕭夜白只想獨占老婆,他們兩個,和展大鵬章三鳳坐在了一輛車上。
章三鳳代替蕭夜白問唐思禮:「病人好點了沒有?」
「燒退了些,炎症沒有全退,需要一段時間。」唐思禮答。
趙夢瑾坐在靠車窗的地方,中間坐著章三鳳。連坐在前面副駕座上的展大鵬都能感覺到,這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對。
想這個趙大小姐之前是親口要求唐思禮陪伴的。他們當時都挺納悶呢,因為他們都知道,唐思禮實際上是個很不好相處的人,換句話說,唐思禮能有這個本事讓人感覺心裡頭不舒服。
別看這人是個能治百病的大醫生,但是氣死人的本事,和蕭夜白有的一比。
趙夢瑾什麼心思,現在,讓人更摸不清了。
唐思禮卻是我行我素的,好像根本不受任何影響。
趙夢瑾皺起眉頭,通過這邊自己的車窗玻璃,好像能望到對面那個男人倒影的一個側臉,真的是異常的冷漠悠然,好像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左右到這個男人的樣子。
她趙夢瑾,可算是個人見人愛的女孩子了,到哪兒都好,哪個男孩子不是看著她要臉紅心跳的,對她一見鍾情的男人,更是數不勝數的。
當然,她是不知道,不要看唐思禮出身窮苦,可是真的也是一個人見人愛的男人,走到哪兒,一樣都是吸引了無數的女性。
如此說來,這兩人算得上是旗鼓相當。
他們的出租車,跟著前面蕭夜白坐著的車,在一個紅燈路口處,他們的車停了下來,蕭夜白的車往前繼續走。
里約熱內盧屬於南半球,與北半球的氣候是相反的,但是,它是沿海城市,氣候一年四季變化的溫度,都是比較適宜的。現在的里約熱內盧,正是不熱不冷的季節。
顧暖下飛機之後,只像平常一樣加了一件小外套,覺得剛剛好。後面的車有沒有跟上來,她和蕭夜白都沒有怎麼察覺。夫婦兩人,是因為車走了哪條觀光旅遊線路,可以望到那傳說中著名的耶穌山。
巨大的人像,仿佛漂浮在雲層中的美景,宛如呈現出一種天降神靈的奇妙感覺。
顧暖對著雲層下來的陽光,必須眯著眼。
她身旁坐的蕭夜白,明顯來過里約熱內盧這麼一個著名的城市,因此並不顯得對這裡的風景有多麼好奇,但是,是和前面站著的老人,遠遠的四目相對。
顧暖一樣是看見了,在巨大的耶穌山作為強大的背景之下,一座酒店矗立在前面的路口附近,酒店門口站著的老婦人,穿著得體,大大方方地站在那兒,神情稍顯肅穆。
她身上那身像是佛禪一樣的棉麻袍子,白色的,讓她像個仙道一樣。這樣的一種感覺,是與那神聖的耶穌山,似乎融合了一體。
車子在離老婦人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付了車費,蕭夜白和顧暖下了車。
酒店門口的服務生走上來棒他們挪運車上的行李,由於是五星級酒店,服務周到。服務生未把東西搬上樓之前,有錢就任性的大白一如既往的,先付了些小費給服務生。
這使得對方更是賣力地為大白工作。
顧暖都不禁想,要是天下的老闆,都像她老公這樣的慷慨大方,對員工先預付工資的,那真的是,天下都不會有勞動糾紛這回事了。
縱觀人類歷史,是老闆先付員工工資,或是後付員工工資,似乎都沒有個定論。
只能說,這都是源於人與人的一種不信任。
老婦人,悠悠地看著大白先付的小費,肅穆慣了的嘴角不由一揚,帶著固有的高貴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