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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國。
華海市郊區一處軍事封閉的無人地帶。
一座老舊的庫房,像是封閉了幾十年沒人使用了一般,地上散亂著一些雜物和磚瓦。
破舊的紅磚牆上,還刷著一些某特殊時期的生產標語。
就在庫房外的一大片水泥場地中,水泥地已經斑駁龜裂,損壞得十分嚴重了。但是地面上,卻是矗立著一個高強度合金架子。
架子結構粗獷,均是由兒臂粗細的合金打造,上面還鑄就著一些合金鐐銬。就算是像王焱這種A級強者被銬起來,一時半會兒也休想掙脫開來。
事實上,王焱的確已經被銬在了上面。
「明月啊,露露啊,咱們不是已經說好和解了嗎?」王焱頭髮凌亂,四肢被牢牢扣在了數噸重的合金架子上,有些宿醉未醒般的萎靡不振,形象狼狽不堪。
「我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要和解的?」
高明月一身英姿颯颯的女式劍裝,背負著雙手離地凌空虛立著,頗有一副從古代仙俠世界裡穿越而來的女劍仙的氣質。
她嘴角噙著一絲冷笑,「就你做過的那些事情,就算把你抽筋扒皮,打入十八層地獄都嫌輕的。」
「明月,少和他廢話。」
光明聖女露露,今天換上了一套傳統的教廷修女服飾。雲白的修女服,造型簡單大方,卻和她相得益彰,猶如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只是這個「仙女」,現在卻是俏臉寒煞著說,「像他這種無情無義,無恥無臊的臭男人,還是一劍殺了了事。」
「嘶~」
王焱尾椎骨掠過一絲涼意,臉色更苦著說:「露露,我就是開開玩笑,不用玩這麼狠吧?」
「開開玩笑?你之前不是說過,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嗎?」聖女露露指尖一牽,湧現出一道聖光,聖光凝如實質般的扭成了一條鞭子。「啪」地一聲,直接抽在了王焱的身上。「光明鞭撻」,這是教廷的普通秘技之一,很多光明系成員都會使用。
這在古代,都是用來懲戒或救贖那些被黑暗邪靈俯身的人們所用。
聖光鞭子,猶如水銀瀉地般地炸起,灼烈的聖光之力順著毛細孔,經脈鑽入了王焱的體內。它們如同尖銳倒刺一般,又如同灼灼烈火一般鑽入到了骨髓里,靈魂深處。強烈的痛苦,瞬間蔓延遍王焱的全身,疼得他肌肉抽搐,熱汗淋漓。
聖光之力,可不是僅僅只有治癒的功效。
「露露,你太狠了。」王焱痛苦地哀嚎著,汗水淋漓下,他渾身濕得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急忙傳音說,「露露,你這是在逗我呢?說好的是演戲呢。」
「演戲,誰跟你演戲呢?」聖女露露冷笑著說,「難道你忘記了,你那一次是怎麼欺騙我們的?你那天在船上和我說的話,我至今都忘不掉。那時候,我就和明月商量過,一定要讓你嘗嘗被騙,被背叛的滋味。」
「呃……」王焱表情瞬間凝固,哭笑不得地說,「好吧好吧,我承認,出來混遲早要還的,今天我認栽了。」
……
一架正在平流層中,即將抵達華海市的大型隱形飛機中。
炮叔端著杯紅酒,透過顯示器看到聽到了這一幕,滄桑的老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之色:「好女兒,不愧是我曹經略的好女兒。這一招幹得漂亮,這叫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就應該讓這臭小子知道知道,膽敢欺騙我女兒純潔感情的下場。」
他眉飛色舞,十分開心,將酒一飲而盡。仿佛就像是吞了個人參果一樣,連每一個毛細孔中都透著一絲爽利勁。
「臭小子,你也有今天啊,被欺騙背叛的滋味怎麼樣?」炮叔心情飛揚,仿佛一口憋屈的惡氣正在迅速消散。原本以為女兒露露和明月兩個丫頭,又遭到了王焱的蠱惑。
現在看來,她們也是學乖了,開始玩起了計謀。
這種效果,遠遠比直接用大招抽他臉上,來得更加爽利。
「呵呵,我就說嘛。我家女兒繼承了我優秀的品質,怎麼可能被那臭小子牽著鼻子走呢?」炮叔摸著鬍渣子,小心情很爽,隔空鼓勁說,「女兒啊,好好揍他,好好虐他。一會你爹就到了,讓爹也好好爽爽。」
……
國非局華東分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