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是排斥外人吧,她倆看起來才是生活在一個世界的,自主排外行為嘛。]
[所以姐姐開場一直叫的舞鞋,就是眼前這個人。]
[錯了,是無邪,明明是顧泗溪自己聽錯了。]
而另外一邊的顧旭,被顧泗溪絆住了手腳。
原來剛剛一見張其林她們上岸,顧旭便想過去來著,可卻被暗中細聽的顧泗溪攔住了。
顧泗溪故作迷糊的,一把拉住顧旭的手,將顧旭拽了個仰八叉。
之後嘛,顧泗溪就趁此機會壓在了顧旭身上,讓他給自己做肉墊,既不用躺在地上,又有一個鮮活的肉墊,還不用擔心顧旭去打擾這兩個人的對話。
正好也讓顧泗溪能聽聽這倆人什麼關係,讓她逐個分析分析。
只是燒的迷糊的腦子,也阻礙了她一部分的大腦神經運轉,不過還好,聽見了,記在心裡,之後等清醒了,再慢慢分析也是可以的。
聽著這兩人的對話,顧泗溪暗自發笑,畢竟不是誰都有她的眼睛的,她的眼光獨到了一定的程度,她是第一眼就認出張其林是個女生的。
只是既然她倆認識的話,這個男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張其林是女生呢,還叫她小哥。
嗯~一定有秘密。
顧旭倒在地上,被壓的起不來,別看顧泗溪長得不大點,死沉死沉的。
剛準備說話就被顧泗溪一把給捂住了嘴。
「噓,讓我再聽聽。」
你要是打擾到她們了,她們要是不說了,我怎麼從中分析信息呀。
顧旭氣得眼睛都要冒火了,這該死的,如若不是顧及到顧泗溪是個女生,他又是個紳士,他真想將顧泗溪一下子掀翻在地。
[她倆好有意思啊,你們看顧旭像不像翻了蓋兒的王八。]
[哎,真的有點像啊,那顧泗溪就像那壓猴子的五指山,壓住就不放。]
[你們這都什麼形容啊,形容的可真巧妙。]
[各位也是同道中人,居然沒人看那邊的認親大戲。]
[說實話,我最開始看的時候,我猜測是因為姐姐她身上太髒了,所以來的這個人認不出來。]
[樓上的,言之有理,不過現在看來不是這樣。]
年輕人面帶笑意,故作無知的嘲諷道:「真是可惜呢,森先生,你好像說錯了。」
「人的選擇永遠是雙向的,提前知道不好的消息,才會讓你現在得到這個好消息而感到驚喜不是嗎。」森先生不軟不硬的回懟了過去。
「不愧是你呢,您啃骨頭一定很簡單吧。」年輕人到底不及森先生的穩定做派。
「也就那樣吧,不及你年輕。」森先生依舊穩如老狗,不管說什麼,他都能找些軟話回懟過去。
李博士看不下去了,開口打斷:「咳咳,你們覺得新來的這個人有能存活下去的可能嗎。」
都多大了,還跟一個年輕人計較。
「他嘛,張其林死之前,肯定能活下去。」年輕人隨口說道。
「如何肯定呢。」森先生詫異地看了一眼年輕人,他對於年輕人小小年紀,居然能看懂這個而感到驚喜。
「不用肯定,張其林的一切行動都表明了她很在意無邪這個人。」年輕人轉了轉身下的椅子。「就從不要命的接人開始,亦或者是接人的細節,和送保命的花,以及隨意的動手動腳,種種的一切不就是在表明了她的在意嗎。」
顧泗溪迷糊中想起她問張其林的兩個問題,一直都沒有得到答案,現在想來。
最開始說的舞鞋就是無邪,那無邪不是豬,又是在說什麼呢,莫非張其林在跟什麼東西對話。
這個突然靈光一閃的想法,嚴重影響到了剛回國運空間的白星。
無邪一臉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