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她這頭發現在很短,搓一搓,被毛巾吸了水也就幹了。
「小哥,你說這下面的陣法,會不會也是灰四爺當年設的,就像肥遺的那件事一樣,比如當年他為了將這個角封印,所以設了陣法之類的,而在之後他靈力盡失,沒有辦法解開,所以只能一直如此,可這也不對呀。」無邪一邊給悶油瓶搓頭髮,一邊說起自己的疑問,可說著說著,他又覺得不對。
「如果按他所說,當年他幾次三番的想求那個神,放過雨林的萬物,那他當時要是把角拿出來,不是可以將神送走嘛。雖說按照那個神的性質,會出現反轉之類的,比如拿到角後,神反悔了,照樣將萬物解決掉。可這也是一個不定的概念啊,賭的不就是那個萬分之一的概率嘛,那他當年為什麼不把角拿出來呢,難道真像他說的沒有力氣了,可如果不是他設的陣法,那誰又能在他的地盤上,封印這個角呢?」
說實話,無邪現在也沒有辦法相信,灰四爺當時所說的一切,畢竟他連肥遺這件事都瞞了下來,雖說有一定的可能是,他是為了隱藏真相或者是為了他們好,不讓他們去觸碰這個東西,畢竟肥遺的那個機關,除了小哥,一般人還真打不開。
那就不是人碰的東西,而裡面還關押著一個,危險不可估量的肥遺,雖說是個小孩子,可一般人不會這麼想啊,她的那個危險性,簡直不可言說。
至於小哥說的下面陣法的問題,無邪那是絲毫不懷疑。就將其算在了其中。
黑瞎子湊了過去,說道:「說啥呢?不讓瞎子也聽聽。」
這兩個人悄摸摸的,居然將瞎子排在外,太不夠朋友了。
一看黑瞎子過來,無邪立刻將毛巾搭在了悶油瓶的腦袋上,撿起地上的厚毛毯,就將自己身前的張其林捂得嚴嚴實實的。
好似過來的不是黑瞎子,而是一個採花賊。
猛然被毛巾搭頭上的張其林,一時有些懵的抬頭,隨後就看到無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自己用一張大毛毯裹成了一個團,是那種她掙開都有些費勁的。
[我真的不止一次感慨,咱們姐姐的聽話,她也太乖巧了。]
[是唄,而且軟萌軟萌的,她那張臉嫩到不行,嫩到能夠掐出水來。]
[我也想給咱們姐姐擦頭髮。]
[哈哈哈,無邪那個樣子也太搞笑了,他是怎麼做到的。]
[咱姐姐頂毛巾的樣子也很可愛啊,可愛到爆哎。]
黑瞎子看著這一幕,表情都木訥了,有些鬱悶的說道:「我說無邪啊,啞巴這有什麼可擋的,剛剛又不是沒看見,那個時候還是濕的呢,況且她上來的時候,不也都能看見嘛。」
「你這算是掩耳盜鈴嘛。」
無邪被懟到沒話說,實在是他剛剛也忘記了這件事兒,他是要給小哥換衣服時,才想起了小哥是女生。
不過無邪即使沒話也要硬說:「小哥是女生,當然要擋啊,何況小哥多冷啊,不得給她暖暖啊。」
黑瞎子無奈的搖搖頭,這個小三爺可真是雙標的可以呀,成,你說的有理。
「是,啞巴多冷啊,還有人溫暖她的內心。」
黑瞎子略帶嚴肅的說道:「好了不鬧了,我剛剛去觀察了一下這個水坑啊,我發現它好像存在兩部分的空間。」
此話一出,兩人齊齊看向黑瞎子。
「我猜測啊,啞巴在水裡遇到的那種情況,便是兩個空間之間產生了錯覺,是那種......用於人眼之上,能夠蒙蔽人的雙眼的那種。」
無邪想了想,問道:「你這種猜測倒是有可能,只是你怎麼能確定,這是兩個空間呢?」
說到這件事兒,黑瞎子一笑,抬了抬自己的墨鏡,說道:「那自然是靠瞎子的這雙眼睛了,我可不是吃素的,這種類似於變戲法一樣的空間錯覺,只要仔細看還是很難發現的。」
本來等著聽黑瞎子,說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