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說廢話,交出來,你們也能稱為神?」厲天冷笑道。
「神庭淨土,並無你們所說之人,請回吧。」中年神庭之人一臉的平和。好像真的是那種甘願為世間放棄一切的大愛之人。
「既然如此,我等便攻破神山,自己上去尋找!」炎蟲厲喝。
王明開口道:「你們的主說,眾生平等,人人皆有神性,都可成神。我等與你有什麼區別嗎?自可登臨神山,還不快讓開道路。」
中年神庭之人神色一滯,道:「諸位分明都是大魔,皆帶著殺意而來,迷失了真性,怎能讓你們入內。」
「笑話,究竟誰才是大魔?鎮壓我師兄,我等上門來營救,卻被你定義為魔,我看是你自己走火入魔了!」許旺斥道。
就在這時,神山上一個年輕的神庭之人向下走來,身穿月白神袍,看起來超塵脫俗,道:「你錯了,主說信我者得永生,講究的是一個神愛世人,而今這個有緣人進我神庭,是他的造化,怎能稱之為鎮壓?」
顯然,他的地位不一般,且法力很強,帶著一種從容與自信。
「鏘!」
突然,一直沉默的王明動了,手握九州鼎所化的神劍,直接劈了過去,神光掃射數十里,噗嗤的一聲劃中此人,將其頭顱斬落。
神山很強,有無窮信仰之力流淌,可是卻對這種至寶的突然一擊,卻也不能全部防到。
「空空如寂,何苦來。」王明淡然說道。
「噗!」
年輕的神庭之人頭顱化成血泥,身體瓦解,徹底滅亡,充滿了不甘。
「該說的都說了,分明是想用我弟子威脅我。」王明話語一頓。繼續道:「我亦有度化人間大疾苦之法,欲在你神庭立教,普度眾生。自神山開始。」
神山濺血,多少年了。此地神聖無暇,從不染血,而今日卻發生了這種事情,對於神庭來說不可想像。
誰都沒有想到王明這般乾脆,直接拔劍,劈殺了那個年輕神庭之人,讓其化成血泥。橫死神山上。
這絕對是天大的禍事,自古至今誰敢如此?即便有爭鬥,也沒有人敢在神山上這樣肆無忌憚的殺戮!
因為這裡有無數強者,有蓋世的神主!
可如今變了。神庭的多數強者都被王明殺掉,祖星上其他勢力沒有能和神庭匹敵的,但如今有了王明!
半山腰的中年神庭之人滿臉悲苦之色,他在片刻後驀地抬頭,眸子中射出兩道迫人的光芒。喝道:「神庭之地,豈容你們這些惡魔干擾。」
「嗡隆隆」
天地劇烈震動,像是有無窮的閃電共鳴,神山上發出無量光,信仰之力像是汪洋一般席捲。足有成千上萬道銀色瀑布垂落,這是念力的海洋。
信仰力如海又如刀,洶湧澎湃,光輝十萬丈,神聖而磅礴,滔天而下,向前打來。
「還怕你們不成!」贔屓長嘯,滿頭亂糟糟的濃密長發飛舞,將手中的巨碑舉起,向前劈砸而去。
這件兵器曾損毀過,不過而今已經補好,是一件強大武器,威力十足,剛猛霸氣,像是一根撐天支柱倒了下來,隆隆作響,砸的混沌都翻湧了起來。
轟!
一聲劇震,前方的信仰力海洋受阻,被擋住了去路,而巨碑的無上威能向前推進十幾里卻也被化開了。
最後一聲巨響,萬丈雷霆炸開天崩地裂,贔屓後退了幾大步,而洶湧過來的無窮信仰之力也都消失了。
眾人倒吸冷氣,這就是神山,幾乎不可攻破。
要知道贔屓可是高階聖者催動的是至寶,但是卻被一個中年神庭弟子引動的信仰力全部阻擋在外,不能攻進。
可以想像此地的大恐怖。
若是換成神山的蓋世強者催動,那將會是怎樣一種可怕的局面?!
神庭深不可測,一切倚仗盡在這神山中。
「何人闖我神庭,我神庭容不得世間魔鬼攪鬧。」巨大的山體高也不知道多少萬丈,龐大懾人,上方傳來喝吼。
神庭強者現身這一次接連出現數十尊強者,每一個都成就了金身,腦後神光成環,各個威嚴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