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真的是你!」
「啪」
一巴掌揮過去,地上的加菲爾德吃力不住下、身子離開地面、朝著牆壁撞去,然後又被腳上的鐵鏈拉得跌坐了下來。
「老闆,給!」
接過旁邊元高陽遞過來的手絹,擦了一把手、然後又遞還給了元高陽,隨後在剛搬進來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身子往後靠了靠,翹了個二郎腿平視著牆根的加菲爾德道:「階下囚就要有階下囚的樣子,什麼叫原來真的是你?你在抓捕我的女人時,你心裡就應該有這樣的覺悟!」
牆根的加菲爾德還算有幾分血腥,沒有大聲的哭喊求饒。或者他心裡也明白,求饒對於現在的方遠山來說是沒有用的。
雙/腿蹬了幾腳,身子靠在了後面的牆上,隨後加菲爾德頭一歪吐了口血水出來,裡面還夾雜著幾顆牙齒。
「奇然。。。既然被你抓/住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你想問什。。什麼儘管問!」可能是缺了兩顆牙齒,這位安全部的情報官員說話有點漏風,不過意思還是講明白了。
「那好,你痛快我也痛快,只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得問題,事後我送你安心的上路。」
聽到「上路」兩個字,地上這位臉色有點蒼白的加菲爾德、撐著兩邊的手指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顯然並不是如他自己說的那樣、對於死亡毫不在意。
「我知道,這回針對我和我公司的人不單單是巴西政府里的某些人,還有跨國的勢力,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也是那個勢力的成員吧?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
沒有太多的考慮,在他說完之後、加菲爾德想了一下就說到:「我知道的並不是太多,這個組織里的人也很少露頭,全部都是單線聯繫。我曾經試圖利用我的職務之便來了解真/相,但很可惜,資料被人為刪除了。」
說著話的功夫、加菲爾德抬頭看著方遠山道:「你應該見過那幾個渾身透著陰暗氣質的人了吧?他們所屬的組織叫聖扎迦利,而聖扎迦利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殺手組織kk里一個相對部門,並不完全受kk指揮。但聖扎迦利卻必須聽從那個跨國勢力的指令,你可以想像這個組織的實力嗎?」
被這個加菲爾德這麼一說,他突然想起那幾個被他連人帶車收進空間、後來跟那些屍體被他一起沉入大西洋的人來了。那幾個人應該就是他說的什麼「聖扎迦利」的人,不過怎麼又跟「kk」扯上關係了?
他的臉上沒有什麼異色,kk又怎麼了?還當他是半年前的方遠山呢?如果都是這樣的貨色、他不介意親自走一趟安第斯山脈,連他們的老巢都給端了。
不過在聽到那個什麼跨國勢力竟然可以輕易的調動kk里的人,他還是非常驚訝。這個躲藏在背後的勢力觸手非常的龐大,都把手伸向了別得國家政軍體系了,管中窺豹、可見一斑!
腦海了轉悠了一圈,隨口又問到:「還有什麼是你知道的,都一塊說出來吧!」
牆根的加菲爾德自嘲的笑了笑道:「都說好奇心害死人,我就是太好奇了,想知道這個勢力的一些運作情況,可惜沒等我探查太多,結果貝西莫找了過來,後面的事情你應該都能猜出來了。」
「呵呵」
方遠山嗤笑了兩聲道:「既然你把這個組織說的這麼強大,你又為什麼跑去中非、而不去尋求他們的幫助?」
「我連他們的外圍成員資格都不夠,又憑什麼讓他們幫我?再說了,一個落荒而逃的棄子、他們又為什麼幫我?」
該問的也都問了,想知道的他也不了解,方遠山也不打算繼續耽擱下去了。站起身看了兩眼牆角的加菲爾德,然後頭也不回的出了這間山洞囚室。
到了礦場的時候再次乘坐直升機趕往裡約國際機場,與等候在那裡的李富貴還有傑森三人一同乘上了飛往義大利的羅馬。。。
六月初的羅馬跟巴西的天氣差不到哪去,最低溫也就十五六度,高也就在二十來度,算是全年當中非常適宜的一個月份。
方遠山一行人是半夜到的羅馬,弗蘭克和他的幾名隊員等在了機場外,在見到方遠山出來後、幾個人立刻迎了上來。
等出了機場坐上車後,看著外面絢爛的燈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