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鸞屢次放棄自己成全我們,我都不知道要如何感謝她了才好。」
傅啾啾深吸了一口氣,是啊,這輩子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了。
唐羨緊了緊手臂,抱進了懷裡的女人,「會好的,都會好起來的,事情既然已經結束了,我們休整一下,也就回去吧,那幾個人已經趁著夜色重新返回了禁地,有他們守護著鸞兒,不會有事的。」
傅啾啾微微點了點頭,「三年,真的蠻久的。」
一千多個日夜,唐羨又何嘗不想念呢。
「國師這是怎麼了?」神界國主盛氣凌人地質問著自己的女兒。
麗莎皺眉,「誰知道他怎麼了?技不如人唄,父親,您千方百計的把救星招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你這是在質問我嗎?」神界國主大怒。
麗莎倔強地昂著頭看他。
神界國後梳洗打扮了一番,又恢復了往日的容光,「國主大人,可千萬別這樣,公主和那些人交好,搞不好她再聯合那些外人對您到時候哎呀,我肯定是亂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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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麗莎冷聲呵斥,恨不得拔劍殺了眼前這個女人,「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怎麼就聯合他們了,父親,你千萬不要相信這個女人。」
「國主大人,我可是跟他們不熟的,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而且公主還聯合那些人欺負我來著,一點兒都不給您面子,我就算了,我是怕預言師這樣,肯定是那個女人害的,說什麼火雨解決了,可誰知道呢?」
女人扁了扁嘴,一會兒的工夫就說了不少話。
神界國主眯著眼睛看向預言師,二人視線對上了一下,然後預言師又開始滿屋子跑了,手也著地,像是個四腳動物,還用鼻子拱來拱去的,如豬一般。
沈界國主有些嫌棄,「他什麼時候成了這個樣子的?留下什麼話沒有?」
神界國後搶在麗莎前頭把一切都說了。
男人眯了眯眸子,明白了預言師要想恢復,只能求助於傅啾啾了,她能夠識破預言師的法子,自然有辦法。
「唉事情如何,眼下我聽的也是糊塗,怎麼好端端的就變成了這樣,麗莎,你去請他們夫妻二人來坐坐,一來是把話說開,裡面怕是有什麼誤會吧,二來,他們解決了火雨的事兒,那便是我們神界國的大功臣,自當好好感謝。」
神界國後扁了扁嘴,老男人不會是對那傅啾啾的容貌有什麼遐想吧?
「父親,您真的只是感謝嗎?」
「不然呢?」神界國主大聲質問道:「麗莎,我才是你的父親,更是神界國主,你就這麼質疑我嗎?」
麗莎低頭行禮,「不敢,父親,我只是不想兩國再引起紛爭了?我親眼見識過厲朝的強大,只希望我們能夠相安無事,他們夫妻二人胸襟寬廣,以德報怨,我只希望事情到此為止。」
「嗯,知道了,你去安排吧。」
麗莎心裡頭還是有些不放心,可是父命難為。
等她一走,神界國後又開始了挑唆,神界國主老謀深算,應付的滴水不漏。
「我要一個人待會兒,你先回去吧,晚點我去找你。」
神界國後抿了抿唇,眼神在他的臉上流連,「那我可等您了。」
女人走後,神界國主看著滿屋子亂跑如豬一般拱地的預言師,嫌棄地道:「來人,把他帶下去。」
麗莎登船,通稟過後守衛便放行了。
昨天一晚上,夫妻二人已經把話聊開了,心裡也平靜了不少,此刻看起來神采奕奕。
「你來找我們有什麼事兒嗎?」傅啾啾直白了當的問。
麗莎點點頭,「我看你們的樣子是要走了?」
「事情既然已經解決了,自然就走了。」
「也對!」麗莎雖然點著頭,可是眼裡似乎有些不舍,「哦對了,我父親想要感謝你們。」
「不必了!」唐羨冷聲拒絕。
誰知道那老傢伙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他只是不喜歡戰爭,但是不代表他害怕。
縱然身邊帶著的這些人,也可以跟神界國的人抗衡一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