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老夫以性命擔保,師姐絕對不會說出此話。」張夫子雖當時不在場,但這話那個娃娃絕對說不出來。
院長看人不會錯的!
「的確說了……」桑叡反駁後知後覺感到不對味:「什麼師姐?」
「葉千寧是院長親收的親傳弟子,老夫這些外門弟子自沒有親傳身份高,理應叫一聲師姐。」張夫子道。
桑叡聞言整個人都傻了,死胖子是夫子的親傳?
張夫子的師姐?那算起來豈輩分豈不是要高他兩倍了?
「老七,你在學院的一番大論,傳言出去,你可知世人會如何看待皇家?」北黎帝挑眉。
「兒臣又沒錯。」桑叡依舊不知其中利害。
北黎帝面色沉了下來:「看來朕以往太放縱你了。」
「父皇……」
「張夫子此事七皇子罪過之大,便從學宮除名吧。」
「是。」張夫子應聲。
「父皇?」桑叡徹底驚了,被婁山學宮除名之人,再無學堂可上,而且會被眾人恥笑。
父皇一項寵愛他,怎會絲毫不在乎他的將來?
「你無需多說,從今往後你便移居西華院好好閉門思過,什麼時候想到今日錯在哪裡,什麼時候再來見朕。」北黎帝暗自嘆息,太讓他失望了。
桑叡想要反駁,迎上父皇的視線再不敢開口,父皇還從未用如此眼神看過他,難道他今後要和桑止一樣了?
不,不會,他還有母妃,父皇一項是最聽得進去母妃的話。
「啟奏皇上,千尚書求見。」小太監站在門口。
「宣。」
桑叡本七上八下的心,聽到千帆寂來了心中恍惚。
張夫子沒想到千帆寂也進宮了,心中估摸著應該也是為了小師姐的事情來的吧。
「微臣參見皇上。」千帆寂緩緩而來。
「免禮,千尚書你可是有些時日未曾上朝了,今日怎麼會得空來見朕。」
「皇上,微臣今日查到些事情,事關北黎,微臣一刻也不敢耽誤。」千帆寂面色略帶凝重。
「發生何事了?」
「是前段時間西街道賈府一門四十八人滅門慘案,微臣查到此事和玉家還有玉妃都有所關聯。」千帆寂說著將手中的摺子遞了過去。
北黎帝將摺子接過去,翻開查看,摺子內還夾著一個香囊,香囊上的蝴蝶他非常清楚,是玉妃的刺繡。
在北黎香囊乃是貼身之物,只有對心儀之人才會送出親自秀的香囊。
翻開摺子越看面上越是難看,雖都是陳年舊事,但玉家隱藏的可真好,當年封妃的時候都有讓人調查所有妃子的記錄。
有定過婚約,或者私通款曲這類不得入宮,當時他隱衛竟沒有一點消息。
桑叡聽到滅門慘案和母妃有關,心早就揪起來了,雖不知道上面寫了些什麼,但是看父皇的臉色就覺得事情不妙。
張夫子不確定千帆寂此舉說明了什麼,不過這個時候玉妃要是出了事,七皇子差不多也失去了皇上的信任。
千帆寂扒了玉家的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