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夫人看著大白,又驚又怕又羨慕。道友閣 m.daoyouge.com
不羨慕別的,羨慕大白背上的黃金鞍。
要知道,這可是御賜的!
這就如同皇上賞賜有功之臣黃馬褂一樣。
任誰穿上黃馬褂,即便是王侯將相也不敢碰一下。
這不僅僅是榮譽和面子,更是保命的寶貝!
鄒夫人羨慕的眼珠子都紅了。
人家連個畜生身上,都有皇上賞賜的寶貝!
自家咋就沒有這等好運氣?
不然的話,白家算個什麼東西?!
鄒夫人想到這兒,又憤憤不平了起來。
反倒是鄒淑琴,沒有注意大白和黃金鞍,只是深深的看了夏思雅和大盼幾眼。
糖寶注意到鄒淑琴的眼神兒,微微皺眉,眼神有些凌厲了起來。
鄒淑琴是個不安分的,可不能讓她興風作浪,詆毀思雅姐姐的名聲。
糖寶看向四周圍的人群,高聲說道:「想必大家也都猜到了,我們來白家幹什麼!」
糖寶說到這兒,看向了鄒淑琴。
「這位鄒姑娘,在明明知道白家的三少爺白書之,和我姐姐有婚約的情況下,仍然和白書之暗通款曲,有了孩子」
糖寶的話還沒有說完,鄒夫人就急了。
依照糖寶的說法,她女兒可就成了不知廉恥,自甘墮落的壞女人。
名聲再也洗不清了!
雖然,現在也不太好洗清。
不過總歸是受害人的立場,可以博取同情。
「話不能這麼說,我家女兒是被白家三少爺騙了的!」鄒家人急急的說道。
糖寶冷靜的問道:「那你女兒和白書之在一起的時候,知不知道他已經和我姐姐定親了?」
鄒夫人:「」
想說不知道,但是京城的人都知道
鄒夫人的嘴唇動了動,到底硬著頭皮說道:「淑琴她前些日子病了,一直沒有」
「沒有什麼?沒有在我姐姐定親的時候,去夏家赴宴?」糖寶似笑非笑的說道:「不若這樣,咱們把當日和你女兒同席的人叫來,當面問一問,如何?」
鄒夫人:「」
表情一僵,徹底的說不出話來了。
糖寶繼續說道:「至於這裡面誰是誰非,我們就不計較了,但是白家三少爺這般無視我姐姐的臉面,實在是讓人忍無可忍!」
「我們今天來,必定要向白家討一個說法!」
糖寶的話一說完,一群小蘿蔔頭穿著同款式的衣服,立刻變成了啦啦隊,揮舞著小拳頭齊聲高喊。
「討說法!」
糖寶:「」
不錯!氣勢夠足!
「吼——」
大白仰頭長嘯。
糖寶:「」
好吧,氣勢更足!
周圍的吃瓜群眾,被這種激動人心的氣氛一鼓動,也都滿心的義憤填膺了起來。
「這事兒依誰看,都必須要討個說法的!」
「自然了,這種事情豈能輕易算了?」
「正是正是」
眾人紛紛點頭。
糖寶順利的踩了白家幾腳。
如今有人助威,氣勢自然也提升了不少,聲音也更加的清脆悅耳了。
「我姐姐也是官宦人家的閨女,自小便養的金尊玉貴的,憑什麼要這樣被人落顏面?」
「更何況,這位鄒姑娘口口聲聲的說,她和白書之兩情相悅,情難自禁才有了孩子。」
「她這般說辭,豈不是往我姐姐心口上捅刀子?」
「白書之既然心悅她,那我姐姐又算什麼?」
糖寶越說越氣憤,小臉都氣紅了,踩完了白家,又踩了一通鄒家。
總而言之,白書之和鄒淑琴一個都跑不掉!
「原來,這位鄒姑娘這麼不要臉?」
「原本還以為,她果真是被白家三少爺騙了的,如今看來,倒不知道是誰騙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