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再像以前一樣時常能見面,可姜姒君和暖寶的感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這不?
兩個人一見面就挨到一起,好像連體嬰似的。
這黏著就黏著吧,偏偏還要嫌棄人家魏傾華。
魏傾華只是站在旁邊而已,都沒怎麼吭聲。
結果
暖寶:「三哥,你能不能不要挨我們這麼近?中午吃的什麼啊,口氣都飄到我們這邊了!」
姜姒君:「去去去,我們姐妹倆說話有你什麼事兒?渾身的汗臭味,離我們遠一點!」
魏傾華:「??!!!」
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兩個他最愛的姑娘。
首先,身為哥哥,自己的妹妹大老遠來了,他不該出現嗎?
其次,他是站在旁邊了,但好像也沒有挨得特別近吧?
還有啊,他話都沒有說上幾句,口氣怎麼就飄出去了?
再說了,他中午喝的白粥吃的白面饅頭,哪來的口氣?
魏傾華不信邪,朝自己手心哈了一口氣,仔細聞了聞。
——嗯。
——確實沒口氣,暖寶冤枉我!
再抬起胳膊,嗅了嗅自己的胳肢窩。
——呃!
——汗臭味確實有點濃。
抬眼看向姜姒君,見姜姒君已經拉著暖寶朝前廳走去,壓根就沒管他,他眼裡滿是幽怨。
——這個薄情寡義的小女子!
——暖寶沒來之前也沒見她嫌棄我的汗臭味,還說這是男子漢的味道。
——結果暖寶一來,我這個男子漢就得靠邊站了。
一時間,魏傾華很是心酸。
嗯。
雙倍的心酸。
心儀的姑娘和最疼愛的妹妹居然都嫌棄他!
「說起小楚晴,我和小楚晴是真的好幾年沒見了。」
姜姒君領著暖寶去前廳坐下,兩個人挨著坐,手也緊緊牽著不放:「不知道她這幾年過得怎麼樣,有沒有什麼變化?
如今要成親了,嫁的還是自己心儀的男子,這心裡肯定很歡喜吧?」
「瞧你這話說的,誰嫁了心儀的男子能不歡喜啊?
難道姒君姐姐你有朝一日嫁給我三哥後,心裡還會難過不成?」
暖寶眨眨眼,笑著打趣姜姒君。
姜姒君一聽這話,臉蛋兒瞬間染上紅暈:「你說什麼呢?我和三哥的感情很單純的!」
暖寶翻了個白眼,直接吐槽:「有多單純啊?是現在可以親嘴的好兄妹,以後能夠同床共枕的好兄弟?
姒君姐姐,你不老實哦,在我面前還想扯謊,你忘了我有讀心術啊?」
說罷,暖寶突然將臉湊過去,盯著姜姒君的眼睛問:「齊王哥哥和楚晴姐姐都要成親了,你和我三哥打算什麼時候辦喜事兒啊?
你的守孝期不也過了嗎?該把親事提上日程咯!」
「我」
姜姒君根本不敢直視暖寶,她眼神閃躲,下意識就要否認什麼。
可轉念一想,也對哦,暖寶有讀心術,她否認了也是白否認。
於是,只能小聲道:「我若跟你三哥成親了,那心裡肯定是歡喜的。
就像你和子越兄,難道你嫁給子越兄的時候會不開心嗎?
不過我和你三哥還早呢,怎麼也得再等幾年吧?
說不定到時候你和子越兄都成親了,我和你三哥還沒影呢。」
說罷,姜姒君聲音突然大了一點,也敢抬起頭看暖寶了。
「對了,你和子越兄現在怎麼樣了?我很久都沒見他了,什麼時候你把他帶來,讓我和你三哥也見見?
你不知道,自從聽說子越兄過年時當眾表明了對你的心意,你三哥就成宿成宿睡不著。
總覺得自家的寶貝妹妹要被野豬拱走了,可惜得緊。
還有啊,之前你去風月國參加詩詞大會時,子越兄不是還化名為龍傲天陪著你一起參加比賽了嗎?
現在四國都傳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