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兵嚇得雙腿發軟,趕緊解釋道:「我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也是聽說的,這也不能怪我啊!」
耿年余直接衝去辦公室請假了,然後就直接跟著高二毛和黃念妹開著吉普車就回了京城,
黃念妹皺眉道:「福寶,不是平時挺厲害的嗎?這傻丫頭難不成被人算計了?」
高二毛咳嗽一聲道:
「不至於吧?我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不過耿年余你別著急,你這個車開慢一點,慢一點,慢一點」
他怕死了好吧?
他才二十多歲,媳婦都沒有呢!
黃念妹也直接拉住了上頭的把手道:「這速度確實好像有點快哈?」
「踏馬的,200多碼,你管這叫有點快,耿年余,你給我開慢一點,老子還不想死」高二毛急死了。
耿年余咳嗽一聲,這才把速度稍微放慢了一點。
就幾個小時,他們回到了京城,已經夜深人靜了。
耿年余直接衝進的福寶的房間,就像一陣旋風一樣。
福寶睜開眼睛嚇了一跳:「哥,你這是怎麼了?」
耿年餘一屁股坐在床上道:「你還能睡得著覺?都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了,你居然在睡覺。」
福寶睡眼朦朧道:「這大半夜的一點多鐘,我不睡覺我幹嘛?」
耿年余剛想說話,就看到福寶穿著一件精緻的黑色睡衣,那睡衣的面料是絲質的,如流水般光滑而細膩,輕輕觸碰仿佛能從指尖溜走。
睡衣上裝飾著精美的蕾絲,那蕾絲花紋細膩而繁複,沿著領口、袖口和裙擺蜿蜒伸展。
這件睡衣完美地貼合著福寶的身軀,將她曼妙的曲線展現得淋漓盡致。
那黑色的蕾絲若隱若現地透出她白皙的肌膚,增添了一種朦朧而性感的美感。
絲質的面料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仿佛給她整個人都籠罩上了一層神秘的光暈。
福寶站了起來,睡衣的裙擺輕輕搖曳,她給自己倒了杯水
耿年余直接又沖了出去,他只覺得鼻腔內一陣滾燙,緊接著一股熱流湧出,鼻血不受控制地流淌下來。
他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仿佛被點燃了一般,體內有一股難以抑制的燥熱在四處衝撞。
他如夢遊般踉踉蹌蹌地衝到院子裡,急切地打開水龍頭,冰冷的水「嘩嘩」地噴涌而出。
他不顧一切地將頭伸到水流下,讓那刺骨的涼意澆在自己的頭上、臉上、身上。
水順著他的身體流淌而下,打濕了他的衣衫,但他全然不顧,只是瘋狂地用手接著水,不斷地往身上潑灑,試圖用這冰冷去澆滅心中和身體裡那股熊熊燃燒的熱意。
他大口地喘著粗氣,水珠在他的臉上胡亂地飛濺,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可那股躁動卻似乎依然在體內頑強地掙扎著,讓他陷入一種近乎癲狂的狀態。
高二毛和黃念妹一下車就吐了,高二毛道:「耿年余,你在這幹啥呢?有沒有見到福寶啊?」
耿年余咳嗽一聲道:「哎呀!太熱了,我就洗個涼水澡。」
「我就去看看福寶」黃念妹說道。
「別,她她怕是已經睡著了現在都1點多了,這小丫頭有起床氣,你們可別這麼沒眼力勁兒。」耿年余趕緊出聲制止。
那丫頭穿的是什麼東西?簡直簡直難以想像。
剛想了一下,他又感覺鼻子下頭有一股熱流噴涌而出。
「哎!這馬上秋天了哈!天氣乾燥得很啊!」耿年余看著他們道:「愣著幹啥呀?咱們先回房間睡覺去。」
高二毛和黃念妹也被整得有些懵,不過還是跟著他回了房間。
等到第二天,福寶才看著他們道:「你們怎麼回來啦?年余哥哥,昨天為什麼話說到一半你就跑了呀?」
耿年余老臉一紅道:「不是你說要睡覺嗎?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現在京城都在傳你的緋聞」
福寶喝著海鮮粥道:「有些人使壞唄!沒事,沒事,慢慢來,我知道這件事是哪些人家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