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憤憤,這小子淨幹這種挑撥離間的事情,不過這種時候絲毫不能亂表態,於是大義凜然的搖了搖頭,說我沒興趣。張幼謙哈哈一笑,說我明天告訴你,你小兩口繼續談心。我白了一眼,大晚上過來你就沒安好心。
張幼謙走後,徐若男一直笑眯眯看著我,看的我心裡毛。我說有事兒說事兒哈,你這表情讓我毛骨悚然的。徐若男說你還不老實交代。我說我交代什麼啊,我跟她只是萍水相逢,而且我心中有你了,又怎麼會再想別人。
徐若男道,真沒有興趣,還是假沒有興趣,人家是豪門貴女,長得又漂亮,性格又溫柔,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這樣子的女子嘛。
我斬釘截鐵道,我就對你有興趣,謝君衍那種女子,美則美矣,但總覺得是在雲裡霧裡,還是你比較真實。說著,嘿嘿一笑,若男,都說到這份上了,我的心思你還不明白。
徐若男滿意的點點頭,好,我暫且相信你。今天早點休息,明天動身去揚州。
我說你傷勢還沒有痊癒,要不等你傷養好了再從長計議?
徐若男哼哼道,等我傷養好了,你的魂被那小妮子勾走了,我找誰要去?
我心中暗忖,幾日下來,徐若男性格也變了許多,沒有了以前那種狠絕凌厲的勁兒了。原來,她也會吃醋,也會撒嬌,這樣的徐若男反而更有女人味了。
我說時候不早,走吧,趕緊吹燈拔蠟,上床睡覺。
徐若男轉身進了我房間,我心中暗喜,正要跟著進去。砰的一聲,房門關上,我差點撞在門上。裡面傳來徐若男聲音,你今天住徐開山房間,我乏了,先休息。
我悻悻然轉身,洗漱完畢,回到徐開山住的廂房。躺下之後,腦海中一直在懷疑一件事,究竟是誰冒充我名義去跟幽冥教報信,徐若男描述那人,我應當不認識,武林盟?王家?謝家?那日與病虎楊隱在斷崖台上的那個灰衣老者究竟是誰?迷糊之間,我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徐若男在家收拾包裹。好在這個臨時租住的房子行李不多,金陵到揚州不過三百餘里,這次出行,少則五六日,多則半月,要準備的東西並不多。
我去六扇門走辦案手續,張幼謙聽說我要去揚州,非要一起去,我說我與徐若男去過二人世界,你跟著去不嫌礙事嘛。張幼謙怒道,原來你是假公濟私,信不信我去諸葛燒餅那舉報你。
我隨手甩過去一頂高帽子,說張大捕頭,如今你是江湖司的二把手,這個江湖司缺了誰都能玩得轉,唯獨不能沒有你。我不在這段時間,這裡就拜託你了。
張幼謙一聽,點點頭,有道理。
辦完手續,我囑咐他道,如今江南武林四處追查徐若男下落,千萬別讓人知道我與她在一起。張幼謙說這還用你說。我把有人冒充我跟幽冥神教通風報信之事告訴他,讓他幫我暗中打探消息。
正要出門,一陣馬蹄聲響,正是王家小姐王玲瓏來到了六扇門。
張幼謙見狀,喜笑顏開,連上前牽馬,說玲瓏妹子,你真來了啊。
王玲瓏翻身下馬,說本姑娘言出必行,願賭服輸,說吧,今天要去哪裡玩?
我疑惑的看著張幼謙,王玲瓏不是傾心於李牧歌嘛,怎麼今兒跑到六扇門找張幼謙了。
張幼謙頗為得意的看了我一眼,順口說了句,不如去胭脂胡同喝花……不,去逛街哈。
王玲瓏冷哼一聲,本姑娘今天很生氣。
張幼謙說巧了,我擅長哄姑娘開心。
王玲瓏又道,本姑娘生氣的時候,喜歡亂花錢。
張幼謙說又巧了,哄姑娘開心我就會一招,花錢。
兩人一拍即合,就要出去逛(消)街(費),這時候王玲瓏才看到我,你就是那個忘恩負義的蘇猶在?
我納悶道,我是蘇猶在,可是加上前面那個定語,我就不確定你說的是不是我了。王玲瓏哼哼道,你這個白眼兒狼,虧我君衍姐姐對你一番心意。
我說姑娘,飯可以亂吃,錢可以亂花,話不能亂說。我蘇猶在行的端,坐的正,我與你君衍姐姐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王玲瓏道,你敢說那天你們兩人在一起過了一天一夜,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