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二的要求讓六導玲霞大吃一驚:
「要買這麼多嗎?」
「沒錯,這是最低限,上不封頂。」說到這裡,慎二對著阿爾托利亞眨了眨眼,「放心吧,有人會把它們全部吃光的,不會有任何浪費。」
「唔。」阿爾托利亞仿佛被戳中了痛處,支支吾吾地解釋,「那,那個,充足的食物是戰鬥的保障,而且這樣也可以節省御主的魔力。」
「啊拉,啊拉。」六導玲霞瞄了眼阿爾托利亞平坦緊緻的小腹,嘴角含笑。
「玲霞小姐。」阿爾托利亞覺得自己有些臉紅,連忙轉移話題,「慎、慎二你怎麼知道的?斯卡哈女王告訴你的。」
「這個真不是。」慎二呵呵一笑。
因為,saber永遠處於飢餓之中(出自《幻想嘉年華》)這種大實話當然是不能說的,說了估計就得先和阿爾托利亞打上一架。
於是,慎二隻能再度使用無名暗殺者的神技甩鍋。
「是愛麗斯菲爾小姐告訴我的。」
「愛麗斯菲爾!」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阿爾托利亞翠綠色的眼眸中浮現出了一道純白的身影。
白色的大衣,銀色的長髮,仿佛是來自雪國的公主,而她則是宣誓守護公主的騎士。和她相處的時間雖然短暫,卻是她人生中為數不多的,獨屬於自己的一抹亮色。
「愛麗斯菲爾,她還好嗎?還有舞彌小姐,還有……切嗣。」
對於久宇舞彌,阿爾托利亞懷有一份認同與敬意,儘管兩人沒有說過幾句話。她認同舞彌是一位真正的戰士,雖然以人類來說算不上強大,但戰士應當具備的專注、堅韌、犧牲等等精神她都具備了。她對切嗣至死不渝的忠貞,也讓阿爾托利亞感到欽佩。
而對於上一任的御主衛宮切嗣,阿爾托利亞的觀感就有些複雜了。初次見面,衛宮切嗣給阿爾托利亞留下的印象並不好。那個男人的冷漠,那個男人對於自己是個女人所流露出的那份複雜的情感都讓阿爾托利亞感到不滿。那並非是出於對女人的輕視,又或者對自己能力的懷疑,而是更深層次的對整個時代的的不滿。
「居然把王位推給這樣一位未成年的少女,而這個少女也心甘情願地承受了這樣的命運。」
當阿爾托利亞從愛麗絲菲爾口中得知切嗣不滿的原因時,她就知道自己切嗣絕對合不來。那是對整個時代最大的否定,也是對亞瑟王,對阿爾托利亞最大的否定。如果不是有愛麗斯菲爾居中調停,切嗣那個遠大的夢想讓阿爾托利亞有所觸動,她絕對走不到最後。
就算到了最後,她和切嗣的關係依舊沒有多少緩和,兩個同樣驕傲的人從始至終沒有認同對方。阿爾托利亞覺得切嗣不擇手段,切嗣覺得所謂的騎士道毫無意義。可就算是這樣,阿爾托利亞也希望切嗣能有一個好的結局。不僅是因為切嗣是愛麗斯菲爾所深愛的人,更因為兩個人在精神本質上的某種相似,儘管阿爾托利亞一直都沒有意識到。
「他們都很好。愛麗斯菲爾已經解決了自身的問題,和正常人沒有區別。這幾年來,她一直專注於家庭主婦的工作,最大的愛好就是待在廚房裡研究新的菜式。就是這個廚藝水準實在不敢恭維,我離開前去蹭了頓飯,那一桌子五顏六色的,看得人頭皮發麻,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把羅宋湯給做成紫色的。」
聽到慎二的抱怨,阿爾托利亞情不自禁地笑出聲來。以前愛麗斯菲爾沒少給她做吃的,那個紫色的羅宋湯可是愛麗斯菲爾的招牌之一,沒想到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還是沒變。
「衛宮切嗣在願望破滅後,徹底放下了執念,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家人身上。他把家安在了深山町的那個老宅,就是你住過的那個。又從『冬之城』接回了女兒伊莉雅,一家四口過得很幸福。」
「久宇舞彌當然是和衛宮切嗣一起,不過這一次不是久宇舞彌陪著衛宮切嗣,而是衛宮切嗣陪著久宇舞彌。你可能不知道,久宇舞彌有一個失散很久的兒子,她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和衛宮切嗣一起去中東,尋找她的兒子。我離開前托一位朋友聯繫上了一個很有名的預言魔術師,希望能夠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至於切嗣的女兒伊莉雅,她長高了不少,在魔術上的進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