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願意給我一個機會嗎?」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慎二的聲音在顫抖。這裡有很多他重視的人,他希望求得他們的諒解,他真的不想失去他們。
他就這麼低著頭,等待著最後的答案。
他所重視的人們沒有讓他久等
「機會什麼一點都不需要因為哥哥是最厲害的,而櫻又很笨,所以哥哥怎麼說,櫻就怎麼做,哥哥覺得應該告訴櫻就告訴櫻,不應該就不說。」這是櫻的回答,她一直就是這麼過來的,從她恢復那一夜的記憶後,這份決意變得更加堅定。
「我的回答和小櫻一樣,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這是藤乃的回答,她對慎二的態度甚至比櫻更加激烈,不僅有家人之間的親情,更有類似於信仰之類的感情,說句誇張一點的話慎二就是她的神。
「小櫻,藤乃」慎二的眼神柔和下來,兩個女孩的純淨無暇的心意,對他而言是最好的撫慰。
「你有權力決定怎麼做,只要你時候給我一個理由這是你以前和我說過的話,我現在原話還給你。」
「羽絲緹薩」
她是慎二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結下羈絆,結下契約之人,兩人命運與共,早已無需多言你已經這麼做了,所以根本不需要道歉。
「我的生命,我的『俯瞰風景』都是你給的,我沒有讓你道歉的立場。」第四個回答的是霧繪,她的聲音和她的人一樣,細聲細氣。
「無關立場,我只是想聽你內心真實的想法。」慎二不是什麼聖人,沒那種施恩不圖報的高尚情操,但那是對於外人。既然是家人和朋友,那就沒有必要算得那麼清。
「真實想法啊」霧繪側著頭,烏黑的長髮自耳際掠過的樣子別有一番韻味,「我還是有點生氣的,只有一點點嗯,如果你願意陪我出去玩一天,我就原諒你。」
「沒問題。」慎二拍著胸口保證,「干也,式姐,你們呢?」
干也沒有給出答案,只是看著坐在他對面的和服少女:「式,你怎麼看?」
「沒什麼看法啊,間桐又沒做錯什麼。」式靠在沙發背上,像是一隻慵懶的貓。
「誒?可是你受傷了,差點死掉啊。」臙條巴為式鳴不平,「這都是間桐慎二的錯。」
「我不是沒死嗎?死的是礙事的人。」
「但,但是」
「你很囉嗦啊,臙條!」式不耐煩地打斷,「不管過程怎麼樣,只要結果好就ok了。」
「式說的沒錯。」干也笑得還是那樣的溫和,似乎任何事情都不能影響他的沉穩,「雖然有危險,但我相信慎二不會見死不救的。而且,會受那麼重的傷完全是式自己的責任。」
如果不是執意要和荒耶做個了斷,而是選擇和羽絲緹薩聯手,式根本不需要拼到兩敗俱傷。
「不過慎二的處理也不是沒有問題,就當扯平了。」
「居然為這點小事糾結,還這么正式的道歉,間桐你真的很麻煩啊,臙條也是。」
我們明明是為了你們著想,怎麼到最後就變成我們麻煩了呢?
被式認定為麻煩的兩人對視一眼,各自無奈地鬆了聳肩。
還沒給出回應的只剩下橙子
「原諒啊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算我還清債務,原諒你幾次都行。」
聽到這個回答,慎二的表情頓時僵住。霧繪還可以理解為在撒嬌,橙子完全就是獅子大開口了,藉機敲詐,趁火打劫。
對於這樣無理的要求,慎二的回答是:「免談。」
「什麼啊,你對她們的態度都那麼好,為什麼到我這裡就這麼惡劣?」橙子抗議。
「因為我怕你跑了。」
這個回答似乎是戳中了橙子的死穴,分不清玩笑還是認真的心思逐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蘊於平靜之下的認真:「我不會跑,但我也不會這麼輕易原諒你,我可不是這些小女孩,沒那麼好騙。」
那一夜,橙子說的扯平只是慎二的失策,這一次,她不滿的是慎二的態度,我蒼崎橙子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嗎?
「嗯,我知道。」
如果好騙,就不是慎二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