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崩壞,將擁有龐大魔力的寶具破壞,使寶具本身作為龐大魔力的容器並將其中蘊含的魔力與信仰當作炸藥引爆,給予對手重創的技能。
因為是寶具的損毀為代價,只能使用一次的招數,破壞力是真名解放的數倍乃至數十倍,是真正意義上的最強的一擊。
這是慎二的底牌,也是他在絕望之中不顧一切的瘋狂。到了這個份上,他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只想拖著眼前的這個白髮混蛋一起上路。
不知道是因為a等級的幸運發揮了作用,還是因為不在乎生死,死神反而不想收他,身處爆炸核心的慎二居然沒有受到致命傷,成功撐過了破壞。
飛舞的火光熔進夜晚的黑暗,全場鴉雀無聲,只有火爆開的聲音傳入耳中。
險死還生的暗殺者顧不上慶幸,目光穿越越來越旺盛的火海,來回遊移,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然而,還沒等他找到,耳邊便響起了一個聲音,如同縈繞不散的夢魘一般。
「你在找什麼呢?是在找我嗎?」
「咔嚓。」僵硬的脖子扭動的聲音,視野中多了一道黑衣白髮的身影。
雖說多了些煙熏火燎的痕跡,少年卻依舊在笑。
「你,你」
「我什麼我?我承認,你剛才的『幻想崩壞』用的很漂亮,時機也抓得不錯,但是可惜啊,想要殺我還差那麼一點點想知道我是怎麼逃過去的嗎?」
換了其他時候,慎二還有心思去猜,可現在,臨死反撲被敵人破解,他已是萬念俱灰,什麼都懶得想。
見慎二不回答,shirou也覺得有些掃興,自己揭曉答案。
「還是『縮地』,『縮地』的極致和阿斯托爾福的駿鷹一樣,能夠實現『次元跳躍』。話說回來,這個身體的屬性還是差了點,不用令咒強化的話,對身體的負擔還是太重了,跳躍的距離也不夠理想。」
仔細一看,shirou刻在鎖骨上的十八劃令咒又有一划黯淡下去。
「如果你不是用b+等級的『因陀羅之雷』而是改用黑之laner的聖槍,就算是我發動了次元跳躍也逃不出去,只有死路一條。當然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大聖杯也會一起完蛋。」
「master」
或許是受不了shirou沒完沒了的嘮叨,又或許是不滿shirou向敵人解說該怎麼同歸於盡,賽米拉米斯終於出聲提醒。
「啊,不好意思,老毛病又犯了不過,也沒關係嘛,同樣的招式對聖鬥士,不,對我們是不管用的,就算他們真的要幻崩聖槍,你就用操作空間轉移掉就好啦,還有,還有」
「master,汝給吾適可而止!」
賽米拉米斯真的怒了,剛才那一發幻想崩壞已經毀掉了施加在大聖杯外的防護魔術,再來一發萬一自己沒擋住,那就都完了。
「嗚哇~」
被從背後襲來的低氣壓一激,shirou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我錯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嘛,到了這會兒十秒早過了。雖然有些遺憾,但也只能和你們說再見了,要恨就恨自己的無力吧。」
太刀輕輕揚起,對準了慎二的心臟也是他的靈核部位。
「就先從你開始,看在同為穿越者的份上,我會讓你走得毫無痛苦。」
就在太刀即將落下的瞬間,一道紅色的閃電闖了進來。
對於這出乎意料的伏兵,把注意力集中在慎二身上的shirou動作有一瞬的停頓。
如同一陣疾風般闖進來的「那個」,在釋放赤雷的同時揮出手中的大劍,一下子就將shirou劈飛出去。
「哎呀,哎呀,還真是手下不留情啊」
遭遇到了偷襲,shirou也不生氣,就這麼打量著入侵者。
最初見面時戴著的頭盔早已摘掉。艷麗耀眼的金髮,充滿野性的眼眸,還有無畏的笑容。
「叛逆的騎士莫德雷德,果然和你的父親,呃,母親,總之和亞瑟王長得很像呢。」
「哼!少在這裡隨便亂喊我的名字!」
在說話的同時,紅之saber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