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oundightoverlord」(縛鎖全斷·過重湖光)即是「無毀的湖光」的對人模式。
對平如鏡的湖光施加過度負荷,使深藏其中的魔力溢出,轉用為攻擊,由聖劍中溢出的光芒宛如湖水一般。
本來應當是蓄意不放出作為光之斬擊的魔力,在近身砍中對方時解放出來的方式。蘭斯洛特在這樣的魔術中融入了自己的技藝,磨練出一式獨屬於自己的絕技。
聖劍砍中敵人的時候,在傷口處留下隱蔽的「湖光」,一直到蘭斯洛特解放寶具的真名,高度壓縮的「湖光」才會轉化為光之斬擊,在敵人的身體內部大肆破壞。
這一招與原版的「縛鎖全斷·過重湖光」相比,更加隱蔽,消耗更低,破壞力更強。
每一位戰士都知道,在戰鬥中受傷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要能獲得最終的勝利,一點點皮外傷又算得了什麼?而蘭斯洛特的這一劍,卻可以將皮外傷轉化為致命傷,堪稱是防不勝防的必殺之劍。
「什麼!」
吉爾伽美什只覺得一道火辣辣的疼痛從受傷的左肩迅速擴散到胸口,就像是一把無形的利劍插入了自己的胸膛,貫穿了自己維持現界最重要的憑依靈核!
「我說過了,不想死就使用『乖離劍』,可你不信。『誠實』是騎士的美德之一,我沒有說謊。」
蘭斯洛特的話讓吉爾伽美什又是生氣,又是好笑。
「雖然是條狂犬,但也是條有意思的狂犬看來想要得到saber沒有想像中那麼容易啊。不過沒關係,得不到的東西才美麗。」
此時,蘭斯洛特已經聽不見他說什麼了,趁著靈基完全崩潰前的幾秒,蘭斯洛特將自己最後的話語轉化為思念寄托在兩團靈子之中,飄向遠方。
蘭斯洛特和吉爾伽美什的戰鬥過程很短,從正式開戰到兩人雙雙消失,總共只用了不到一分鐘,雁夜和時臣還沒有動手,就感受到了主從契約的異常。
沸騰著的魔力突然無處可去,聯繫著雁夜和蘭斯洛特之間的契約像一根不堪負荷的細線,終於斷絕。
在斷絕的前一刻,一個平和的意念傳入了他的腦海。
「我的御主,約定確實達成了,只是我也到此為止了這段時間受你照顧了。雖然時間不長,但我真的很感激你,如果有機會,就再召喚我吧。」
「是我要感激你啊,蘭斯洛特,感激你實現了我的願望。」
雁夜低聲說著,一邊摸索著曾經刻下契約之證的右手手腕,一邊轉過頭,看向與自己相隔十步的宿敵(自認為)遠坂時臣。
此時此刻,他最看重的優雅和從容搖搖欲墜,臉上掛著難以置信的驚訝與迷茫。
「英雄王吉爾伽美什輸了?最強的從者失敗了?敗給了雁夜的從者?這怎麼可能?」
「這就是現實,時臣。」雁夜俯視著時臣。
並不是身高上的俯視,事實上,時臣的身高比雁夜要高4m。這種俯視是來自心靈上的優越,來自勝利者的驕傲。這是情感上的敗犬有生以來取得的第一次優勢。
聽到雁夜的聲音,時臣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喃喃自語。
「還來得及,只要打倒其他的御主,我就還有機會!」
雁夜的目光掃過時臣的右手,上面還殘留著兩道令咒。瞬間,雁夜明白了時臣的打算,心中的厭惡之情越來越濃。
「不,你沒有機會了,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會阻止你。」
柳洞寺的山門前,saber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王啊,任務已經順利完成,原諒我只能用這種方式向您報告。」
「蘭斯洛特」難以遏制的悲痛充斥著saber的胸口,她又一次失去了她的摯友,她心目中最優秀的騎士。不過這一次,他沒有背負著任何的不名譽,而是堂堂正正地為她而戰,為了守護她的後背,壯烈戰死。
「王啊,在最後,我想要告訴您,您是最優秀的王,是我等騎士最完美的主君,沒有什麼比在您的王旗下奮戰更幸福的事情了。只是您一直都是在奉獻,一直都在犧牲,從來沒有考慮過你自己。所以,已經足夠了,接下來請您為了自己而戰,這是
第一百二十六章 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