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純正的溫和禮一言中的,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申無謂給予他一個讚賞的眼神繼續,「後來,我一打聽,才知道那頭黃牛的眼睛兩日前還好好的,是由昨日開始,便莫名其妙地瞎了牛眼。
老農說牛一沒生病,二沒有被人傷害過,反正莫名其妙就看不見了。他們家老老少少病病弱弱十幾口人,而那頭黃牛是他家如今唯一的勞動力,一大家子就靠著它來養活呢?你說那老農能不傷心欲絕嗎?
我見他可憐,便去他家幫其家人看了病開了藥方,隨道還看了看那頭黃牛。說來也是奇怪,以老怪我的醫術,居然也找不出來那牛眼變瞎的因由,便只得作罷。無獨有偶,後來我在其村中又碰到過好幾次同類事件,最終都不得其中真相。
直到昨日,我在虎牙嶼毒蜂巢附近幾個水坑裡,看到了一大群圍著坑裡腐爛的毒蛇屍身盤旋飛舞的細長黑蠅,又想到曾在九涌村牛欄附近,也看到過同樣的黑蠅,前後一聯繫,才終於想明白了其中玄機」
申無謂一氣呵成,到最關鍵時刻,便倏然住了口,急得溫和禮一把拽住了身旁寧和苦的胳膊,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倒是老巫醫靜靜開了口,「煩請先生直言相告。」
申無謂看著那兩隻黑蠅,一字一句,擲地有聲:「我的師傅曾經告誡過我,不要見到飛蟲就隨便將之一掌拍死。因為,有許多飛蟲的身體裡皆帶有毒液,那毒液能滲透到人體的皮膚里去。
哦,對了,他還說過,與其說這些飛蟲身體裡帶著毒液,還不如說那是一種我們人類肉眼無法看見的,一種極其微小的毒蟲。如今這種細長的黑蠅身體裡,便寄生著這一種毒微蟲,如果不小心被它叮到,其身體裡的寄生微蟲便會轉移到人的身上,從而寄生在人體的皮膚之上。」
申無謂所言,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認知。眾人像是聽天方夜譚般的,不敢隨意接茬插話。
頓了頓,申無謂又嚴肅繼續:「當這種看不見的毒微蟲寄生在人體的皮膚里時,最多是生個膿瘡,以致皮膚瘙癢,用對應的草藥抹抹,一時三刻便會被煙消雲散。
但是,可怕就可怕在,這種寄生微蟲會寄宿在人體的眼眶裡。因為人的眼部尤為脆弱,且天生濕潤溫暖,特別適應這種寄生微蟲的生長。
所以,這種寄生微蟲一旦寄生在人體眼部內,不僅不會消亡,還會慢慢大量繁殖,從而侵蝕傷害到眼仁瞳孔。在此過程中,人卻始終無知無覺,最終的結果便是導致雙目失明,卻讓人完全不明究里根由。」
現場一片死寂,落針可聞。
申無謂自稱醫怪,醫術高明不說,行醫還常常劍走偏鋒,卻能收奇效。那他的師傅想必更是世外高人,擁有著超凡脫俗的遠見卓識,所知醫事就算是空前絕後,也令人無可厚非。
再加上申無謂引據舊事,有理有據,言之鑿鑿,最終道出的事實雖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之事,但卻又不得不讓人驚悚之餘,對真相細思恐極又將信將疑。
現場繼續一片死寂,落針可聞。
寧何苦便提出了心中的疑問:「老無,照你如此推斷的話,當初那個叫九涌的小村子,也曾出現過此種黑蠅飛蟲,導致了牛眼失明,可那裡的村民們卻相安無事,這又是為何?」
「因為啊!」申無謂提高了音量,「雖然同樣是可致人眼盲的黑蠅,但彼黑蠅卻非此黑蠅。九涌村是因為其處於正南方,不僅天氣炎熱,且村內溝渠水涌眾多,在此溫暖潮濕的自然環境下,才滋生了少量帶寄生微蟲的黑蠅。
而這些少量黑蠅,也多數只會去叮咬體型碩大的水牛黃牛。故那裡的村民們才沒有受到波及。」
現場繼續一片死寂中,落針可聞。
寧何苦又提出了第二個疑問:「老無,這種黑蠅隨處可見,你如何能確定,這帶寄生微蟲的黑蠅,是人為飼養繁殖出來的呢?」
若說寧何苦是在提出質疑,還不如他是在和申無謂一唱一和,默契配合,逐步逐步地揭開罪魁禍首,黑蠅的確鑿來源。
真相不僅殘酷,還如天方夜譚,匪夷所思,令人難以置信。若不一一道明其中要點疑點,恐難令人徹底信服。
所以,一向脾氣和耐性皆不好的申無謂,才不
第41章 村民雙眼失明的詭異真相(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