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的神藥傳說並不是說說而已,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禿鷲道。
「你覺得神藥能去除露露身上的詛咒?」
「只是個人猜想,但未嘗不值得一試,如果那神藥真如傳說中說的那般神奇,那麼,便是難得的希望。」
「怪不得你要偷摸著來呢。」
「我之所以不敢聯繫情報局,不敢向公司搬救兵,歸根結底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畢竟我這次的行動本就不光彩,藏著掖著都來不及呢,哪還敢告訴他人?」
「可你未免離開的太久了點。」
「是有點久了,可我沒辦法,黑森林離公司太遠,只要我回去一趟,便很難再抽身出門。
我擔心前腳剛離開黑山,後腳那神藥就會被人捷足先登。
最後,索性一直留在了村里,直到得到那神藥為止。」
「為什麼不向巫醫請個假呢,以打電話的方式。」
「她不會同意的,我已經休息的太久了,主動聯繫是自找麻煩。
既如此,還不如裝失蹤,晚點回去,大不了回去的時候編個像樣的理由。」
「比如旅途中途遇到了什麼大能,花了很久才逃出來?」
「這理由也不錯。」
——
也許是很久沒和公司的人聊天了,所以當晚的禿鷲聊了很多。
他提到了很多次他的家人。
妻子女兒,還有那條藏獒。
而每當提到他們的時候,臉上總是掛著滿足的笑。
「對了,那條藏獒叫什麼?」
「它叫瞎子,平時多虧了它看家護院。」
「它看不見嗎?」
「並不是,它的毛太長了,遮住了眼睛,露露說它肯定看不見,所以就取了個瞎子的名兒。」
——
次日清晨,禿鷲早早便起床了。
他第一時間趕到廚房準備早飯,食物的香氣很快便飄散到其他房間。
巫醫聞著味來到廚房,不免有些期待。
「弄什麼呢這麼香?」
禿鷲笑笑:
「哦,去鄰居家換了兩隻雞,正在燉呢。」
「大清早就吃這麼硬嗎。」
「小雞燉蘑菇,這不是考慮到所長你得補身體嗎。」
這話其實是討好,言外之意是昨晚打架辛苦了,得好好補身子。
但巫醫貌似完全沒往那方面去想,而是下意識看了眼自己乾癟的胸口,眉頭一瞬間便皺了起來。
「你覺得我的身子很需要補嗎?」
「額」
禿鷲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為什麼巫醫的態度變化如此之快。
但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打算,忙道:
「當然不需要,所長您絕沒有這麼矯情。
只是,您畢竟是客人,作為主人家,我總得拿點好東西出來招待。」
「那也是你應該的。」
「是是。」
「那小子呢?怎麼不見他人?」
「還在睡覺吧,畢竟只是個人類,其體質不能與我們比。」
巫醫聽完便離開了,轉而來到了火起的房間。
抵達時,床上的火起正呼呼大睡,打著鼾。
「哎,吃飯了。」
巫醫喊了一聲,但火起沒有反應,昨夜的經歷讓他過於疲憊。
「哎,起床了。」
巫醫的聲音大了些,還搖晃了火起兩下,但火起還是沒反應,反而本能的把巫醫的手撇開。
巫醫皺眉,看了眼廚房的方向,隨後,抬起右手。
「啪!!!!」
直接一巴掌呼火起臉上。
疼痛促使火起一瞬間坐起身來,隨後是一臉慌亂的道:
「怎,怎麼了怎麼了?」
火起剛剛做了個噩夢,此時的精神正處於慌亂的模糊之中。
他以為出了什麼大事,誰料巫醫只是笑眯眯的看著她。一臉友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