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的這話一出,瞬間中村君等人的臉色齊齊一變,這個小子居然一再挑釁他們?
現在中村君心裡憋著的一股怒火,直往他的腦門上涌去,這氣的他是瞬間就抬起手,下意識的就要往陳道那裡打去。
「中村君,不要衝動!」
「他是在逼你打他啊,中村君你要是打他,那就中了他的圈套了!」
當即中村君的那些朋友也是趕忙阻止他,然後他們都用著同仇敵愾的目光看著陳道。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白石警員看到這一幕,突然感覺中村君那伙人很可憐,他們的對手能耐超出他們太多了,這兩方的能耐差距實在太大,所以他們是怎麼搞都搞不過陳道的。
一個有能耐的人……
往往幾句話就能化被動為主動,甚至還能把對方逼急,現在白石警員覺得,可能當了十年警察的他,在面對陳道時,都不一定能占到上風。
中村君狠狠的咬著牙關,厲聲強硬的說道:「好,我們和你們打官司!誰怕誰?」
到了這個時候,中村君覺得他怎麼都不能繼續慫下去了,他要是再慫下去,那眼前這個傢伙,豈不是要爬到他的頭上去?
中村君的那幾個朋友聞言,臉上都露出了不自然的表情,畢竟被打的不是他們,所以要真鬧到法**去的話,他們也會感覺很困惱的,所以現在沒有一個人出聲幫襯中村君。
「我忘了說一句,因為古田優子最近的名氣很大,所以她一旦打官司的話,會有不少新聞媒體都爭相報道的。」陳道笑著提醒道:「到時各位的模樣,也會登上各個報紙的,而且沒準還能上電視,其實我正好也有同學在東京新聞報社當主編,到時我也可以跟他說,在報紙上取個標題,幾名成年男子糾纏一名女子高中生,因為女子高中生不願意跟他們去玩,從而鬧到上法庭的程度,不過你們說,這個標題是不是有點太長了?是不是應該要縮短一點?」
聽到陳道這話,中村君的朋友和中村君,皆是臉上露出了駭然的表情。
他們可從沒想過……
這屁大點的事情居然能鬧到上報紙,上電視的程度,要是上了電視報紙,那他們的家人,女朋友,同事,朋友知道後,會怎麼看待他們?
「你認識的人還真不少?哼,你是不是誰都認識?」中村君硬著頭皮,咬牙切齒的問道:「你以為我會傻到被你的這些謊話嚇住?」
「你不相信我,那無所謂啊,到時候身敗名裂的又不是我。」陳道話音落下,便是將手機放到耳邊,準備與古田優子通話。
看到這一幕,中村君的那幾個朋友是面面相覷了番後,頓時是爭先恐後的出聲道:「陳道先生,這事情是我們不對,請您不要和我們打官司。」
「我們道歉!」
與鬧上法庭,甚至上報紙上電視相比,現在道個歉根本就是不疼不癢,而且他們也不敢去猜測陳道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現在他們寧可信其有,也不敢信其無,萬一陳道真認識有名的新人律師,真認識報社主編呢?
他們不是不想賭,而是根本沒有資本去賭,這事情追根究底,是他們先纏著神谷結衣不放,他們有錯在前,但他們沒對神谷結衣做什麼,而且神谷結衣還打了中村君一巴掌,所以他們不怕進局子,反正他們只要死咬住神谷結衣打中村君就行了。
然而要是上法庭,律師追根究底,完全可以問出事情的起因,到時候怎麼說,那還不就是看律師那張嘴了?
「這就是你們的道歉?我怎麼沒有看到一點點的誠意?」陳道很驚訝的道:「要是你們說的道歉只是這樣,那我們也能道歉啊,幹嘛要和你們鬧到打官司的地步?一句話不就搞定了嗎?」
「……」
中村君的那幾個朋友無言的對視一眼後,是紛紛一咬牙跪了下來,重聲道:「我們對這件事情感到很抱歉,向您和那位小姐表達最真誠的歉意,請您原諒我們。」
下跪道歉……
其實在日本是一種很正式的道歉方式,這並不丟人,曾經有日本電視台在日本的街頭隨機採訪過,大約有三到四成的人,都有過下跪道歉的經歷。
「那麼中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