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無法繼續教師的職業,上谷涼香也不能對眼前的這兩個年輕人撒手不管。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堅定地說:「作為一位老師,這是我應盡的責任和道義。當然,如果那位女士願意搬進我家,那是最佳解決方案;若她不願,我也可以安排她在高級酒店住宿,那裡不僅安全可靠,而且走廊上配備了監控攝像頭,任何跟蹤狂都不敢輕易靠近。但從她目前的態度來看,似乎並不會接受這個提議。」
蘇誠並未回應,只是淡淡地打了個呵欠,對上谷涼香和觀月澄乃之間的互動不再關心。隨後他對上谷涼香指出壁櫥內有備用的被褥,她可以用來自行取用,便徑直躺床上進入了夢鄉。
上谷涼香望著床上的蘇誠以及地上熟睡的觀月澄乃,不禁疑惑地自言自語:「這兩人之間,究竟有何種糾葛?」
次日清晨,蘇誠醒來,看見觀月澄乃獨自坐在矮桌前享用早餐,而上谷涼香則已將被褥鋪設在靠陽台的位置,仍在沉睡中。蘇誠瞥了一眼觀月澄乃,察覺到她面色異樣,難以言表的怒氣分明地寫在臉上。
餐桌上依舊擺著兩份早餐,一份屬於觀月澄乃,另一份則是蘇誠的,並未準備上谷涼香的那一份。顯而易見,觀月澄乃並不打算為她做早餐。
觀月澄乃吃完早餐,收起自己的餐具後,撅起粉嫩的小嘴,伸出一隻纖細的手指指向仍在睡覺的上谷涼香,帶著不滿的情緒對蘇誠說:「蘇誠學長,我不想讓她住在這裡,請你趕她走!」
觀月澄乃不明所以,只是一夜之間,就對上谷涼香產生了強烈的排斥感,仿佛她無法容忍對方的存在。
蘇誠無可奈何,他知道一旦觀月澄乃離開,不住在他家,上谷涼香肯定會走得更快,畢竟她待在這兒本身就有風險。一旦被人發現她竟然住在一個男生家中,後果不堪設想。
事實上,蘇誠認為上谷涼香是個相當負責的老師,然而今天連向來溫順的觀月澄乃都沒有替上谷涼香準備早餐,足以看出她對上谷涼香的厭惡之情有多麼強烈。
此時,門鈴響起,蘇誠走向玄關打開門,只見笑容滿面的松雪梨惠子站在門外。
「松雪會長,一大早就來找我,莫非家裡又有蟑螂作祟?」蘇誠調侃道。
松雪梨惠子眨眼示意,隨後用右手食指輕點下巴,左手朝玄關地面一指,目光狡黠地看著蘇誠,緩緩地道:「蘇誠學長,這雙高跟鞋是誰的呀?」
……
聽見松雪梨惠子的問題,蘇誠才意識到住在旁邊的松雪梨惠子和觀月花鈴會對自家班主任昨晚留宿的事有所耳聞。一旦她們得知此事,蘇誠心裡明白,無論如何都會引發一場風波。
「你別告訴我這是澄乃醬的鞋子,我知道她從不穿高跟鞋。」松雪梨惠子說著,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原來蘇誠學長手段頗高啊,居然能帶個社會上的女子回家過夜。」
「松雪會長,我覺得你現在是不是屁股癢了?」蘇誠一臉關切地問:「需不需要我幫忙撓一撓?」
瞬間,松雪梨惠子的臉色不由得變了變,同時感到一股寒意自背脊升起。回想起那次被蘇誠狠揍了三十下的教訓,至今她仍記憶猶新,甚至偶爾回想起來都覺得屁股隱隱作痛。
松雪梨惠子努力克制住臉上的表情,勉強擠出微笑,一言不發地轉身走向樓梯口,下樓去了。
蘇誠頗為納悶,松雪梨惠子一大早找上門究竟所為何事?難道就是為了不讓自己睡懶覺嗎?
接著,他隨手關上門,走進屋裡,上谷涼香已經醒來,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此時,觀月澄乃滿臉不滿地坐在蘇誠床邊,鼓著腮幫子瞪向上谷涼香。
蘇誠吃完早餐,毫不猶豫地對上谷涼香宣布:「上谷老師,您不能住在這裡!」
聽到這句話,上谷涼香頓時愕然,而觀月澄乃卻滿臉欣喜地點點頭附和:「對、對啊!」
「為什麼?」上谷涼香擰緊了眉頭,不解地追問。
「我忘了告訴你一件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