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倫丁帶來的禮物也很特別,是一個小豬的玩偶,當然並沒有他時常戴的豬頭面具那麼恐怖,反而有些可愛。
席勒摸了摸小豬玩偶的表面說:「這是人皮嗎?」
「是的,有個不長眼的傢伙……」
瓦倫丁說到這兒,席勒就在豬的後蹄的部分看到了一抹熟悉的顏色,他湊近看了看,發現這應該是某人背部肌肉皮膚的一部分。
「讓我猜猜,一個墨西哥佬。」
「你怎麼知道?」瓦倫丁有些驚訝地問,不過也不奇怪,那群人總是喜歡挑事兒。
喬納森也沒說什麼,顯然,即使這座城市位於東海岸,墨西哥裔移民所帶來的治安混亂也不少,雖然哥譚當中有色人種的比例不高,但也和其他城市一樣,給底層社會治安帶去了不小的影響。
看著席勒的表情,瓦倫丁微微地眯了一下眼睛說:「看起來這傢伙確實不簡單。」
「他在你房子附近轉悠?」
「也不算附近,他是我隔壁社區的,之前搶劫了一家超市,害我買不到早飯食材,又偷挖了線纜導致我家停電,我就把他給宰了。」
「你認識他?」喬納森看著席勒的表情問道。
「我們社區里死了兩個人。」席勒說:「和他們有同樣的紋身,我見過這種紋身,來自於一個美墨跨國販毒組織懺悔卡特爾。」
房間中的氣氛立刻嚴肅了起來,瓦倫丁的手指摸索著蝙蝠玩偶的背部。
「你不覺得這事有點巧嗎?」席勒說:「有人想用謀殺案陷害我們,偏偏死的人全都是這個販毒組織的人,這也算是他們的慣用伎倆了。」
「什麼意思?」
「栽贓陷害,讓你社會性死亡只是第一步,這個時候你迫於生存壓力不得不和他們合作,但一旦謀殺案的風波過去,你的壓力沒那麼大了,當然不可能永遠聽他們的話。」
「甚至你會想讓他們付出代價,為他們之前魯莽又愚蠢的舉動付出血淋淋的代價。」
喬納森和瓦倫丁對視了一眼,喬納森用一隻手撐著頭說:「你還說你沒有讀心術。」
「我們兩個確實是這麼打算的,這也是我們答應他們的邀請的原因之一。」瓦倫丁笑了笑說:「想擁有我們的智慧就要做好承受我們的瘋狂的準備,他們總得有所準備。」
「他們也不傻。」席勒說:「既然謀殺案不能帶來足夠長久的壓力,那就換種方式。」
「比如?」
「一個和你們結了仇的強大組織每天不間斷地騷擾你們、追殺你們,完全破壞掉你們在普通人社會中的生活,把你們從社會當中驅逐出去,只能為他們服務。」
「我可看不出他們有什麼強大的。」瓦倫丁縫好了最後一針並說:「死前叫得比較慘,就算比較強大了嗎?」
「但你失去了一份早飯,還斷了電。」
兩人都沉默著不說話了,他們清楚他們不怕這幫毒販過來找他們,反正就只是冰箱裡有沒有足夠多的空間的區別而已。
但要是他們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反覆騷擾,那誰也受不了,總不能班不上了,錢不賺了,天天盯著他們殺吧?
這群有追求的變態殺手非常討厭類似的屠宰行為,送上門的他們都不愛殺,更遑論追在屁股後面了。
他們也能想像到,現在是懺悔卡特爾還沒反應過來,要是反應過來了,他們的報復肯定不止於搶劫或者斷電,反正那邊的人命不值錢,殺手成打的往這邊派,就別想有安生日子過了。
至於拋棄一切殺到他們的老家,話就又說回來了,懺悔卡特爾是黑道,現在招募他們的這個可是白道老大。
懺悔卡特爾殺人,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你要是殺人,那可就是重拳出擊,只要雙標到極致,他們就是無敵的。
這群瘋子們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否則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