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歌:「」有也不會告訴你這個死變態!
這個話題實在危險,雲歌搖了搖頭,緊張的掐著手心,楚楚可憐地望著桑樂和:
「習先生是不是出事了啊,那個要殺的人一定很厲害,他殺了習先生,還會來殺我桑哥哥,我們都會被他殺死嗎?」
「不會!」桑樂和瞬間被美人眉眼的擔憂吸引了好注意力,看到雲歌擔憂自責的神色,勉強說了句好話,「習經理身手很好,放心吧,他絕對少死不了。」
雲歌心裡意外,這麼肯定?難道桑樂和很了解那個殺手和習斯年的水平,或者是確信習斯年身上有什麼異常讓他死不了?
雲歌輕聲試探:「就算習先生不會死,可是受了傷,也會疼啊」
桑樂和忍不住冷笑了一下,受傷,他們這種人怎麼會受傷,笑話。
桑樂和不想雲歌在他面前執著地擔憂另一個男人,於是猛地將人推到沙發上,他屈起一條腿,跪在雲歌腿側,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中。
「真的不難受嗎雲歌?」
雲歌突然被男人圈在懷裡,心亂了一瞬,下意識伸手抵住了男人想要壓下來的胸口。
她連忙搖頭,即便因為突然的動作臉紅得滴血也顫著聲否定:
「我真的不難受!」
她有些慌亂的避開男人灼熱的視線:「桑哥哥,你放開我,你這樣我害怕」
「有什麼可怕?」桑樂和順勢握住雲歌抵著自己的手腕,滾燙的手把玩似的揉弄碾磨,目光不復以往的正氣熱情,反而沉得極具侵略性,「我的雲歌這麼聰明,應該知道,向覬覦自己的人求助是什麼後果。況且都有過一個老公了,這種事不應該是輕車熟路嗎?」
「再說了,這還是你死去的老公在生前親口跟我說的,只要護著你,怎麼樣都可以。」
雲歌眼中含淚,害怕地搖頭:「我不信!他才捨不得讓我疼!」
「疼?」桑樂和一頓,像是想到什麼,眼底帶著幾分不可置信,「他沒碰過你?!」
話音剛落,桑樂和瞬間瞭然,臉上控制不住地流露出巨大喜悅:「難怪了,我以前還奇怪只是吻一下而已,你的反應竟然這麼青澀,原來如此」
真是蠢啊,這麼美好的珍寶躺在自己身邊都能忍住,結果最後便宜了後來人。
桑樂和想想這事都忍不住高興得笑出聲。
他也果然笑了,從低低的笑聲,到越笑越開懷,最後直接笑出了熱淚。
「雲歌」他低頭親了親雲歌的手腕,目光黏膩熾熱,像一條甩不開的魔藤,死死地纏在雲歌身上,「老婆。」
我的
雲歌十分不爽變態得意得要死的樣子,她垂著眸子輕聲細語地問:
「我老公到死都不捨得碰我,讓我疼著。桑哥哥非要讓我疼一次嗎」
桑樂和臉上的笑容僵住,頓時一哽。
他緊緊地盯著雲歌,英俊帥氣的臉龐少見地出現幾分憋屈,甚至連最開始索取報酬的理所應當都弱了幾分氣焰。
他半晌憋出一句話:「不疼的」
雲歌抬眼看著桑樂和,漂亮的眼睛顫顫地瞥了眼男人的西裝褲,語氣微妙:「真的不疼?」
桑樂和正要肯定的點頭,冷不丁看到雲歌的目光,臉瞬間黑了,沒有哪個男人願意被心上人質疑小!
他張了張口,頓時發現說疼也不是,說不疼也不是。
惱羞成怒之下,他強硬地扣著雲歌的手腕,將人摁在沙發上,親了親她刁鑽的唇,呼吸交纏:
「也有不疼的法子。」
雲歌抿起唇,失落的垂下眼:「你們都是這樣,覬覦我的身體,只有肖意對我才是真心的」
桑樂和緩緩皺起眉,心裡十分不愉快一個死人有資格出現在雲歌口裡,還被她如此的念念不忘,他微微低頭,當即承諾:
「我是真心的,老婆,我們明天就去領證。」
雲歌:「」領你媽的證!
死變態!
哦,我演了這麼久,你就選擇性聽是吧?
雲歌氣得眼尾發紅,但礙於人設,只能憋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