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格外灼熱又赤裸的目光極為露骨的流連在自己身上,雲歌眼尾的紅暈深了幾分,宛若破碎的桃花汁。
她遲疑地咬著唇,猶豫著要不要賭一把,跟習斯年講出實情。
沒有突如其來的追殺打破日常工作,所以後面兩天她都必須去公司,可不一定有機會再到習斯年家裡了
想到這一點,雲歌硬著頭皮,佯裝羞憤的將臉埋進手裡:
「習先生,我我想回家,回我自己的房間。」
習斯年再次聽到同一句話,怎麼也意識到了不對,想到對方在桑樂和家的沙發上就有些不對勁,以及自己剛進門時看到的姿勢,習斯年心微沉了一下。
他動作輕柔地將雲歌的遮住臉的手撥開,安撫般的將人摟入懷裡:
「怎麼了突然要回家,我們不是說到你在公司的事嗎?是不是桑樂和對你做了什麼?」
溫和低沉的聲音越說到後面越冰冷,習斯年仗著雲歌看不見,眼底的陰冷狠厲畢露無疑,像是隨時都會咬人一口的陰冷毒蛇。
雲歌沒說話,只是又將頭深深地埋在男人懷裡,脊背微微顫抖,顯然委屈極了。
桑、樂、和
眼底如墨水滴落般暈染出極致的黑,習斯年緊緊咬著牙根,壓著殺意問:
「他對你做了什麼」
雲歌假裝顫抖的身體一僵,怎麼感覺這語氣有點不對,難不成是裝過頭了?
她有些遲疑的從男人懷裡出來,注意到對方眼底的狠意,有些心虛,默默地低下了頭。
「他」雲歌張了張口,臉上的紅意愈盛,瑩白的耳垂因為羞恥難言漲得通紅,如同兩顆漂亮的紅寶石。
習斯年目光落到雲歌臉上,察覺她的變化,神色微頓,如果真的是他猜的那樣,桑樂和已經在他不在的時候占有過雲歌,對方不是會是這種欲言又止讓人心頭火燎的模樣。
她會是一個脆弱易碎的精緻人偶,滿心悲涼地等著另一個男人去溫暖她,讓他重新活過來。
習斯年給自己的定義是後者,但不妨礙他對玷污他珍寶的人的殺意。
而現在
或許是習斯年費解的目光過於明顯,雲歌終於鼓起勇氣,聲音卻細若蚊蠅:「桑樂和讓我穿了我不舒服。」
雲歌聲音很低,她內斂又保守,顯然對某些過於旖旎曖昧的詞語羞於開口,習斯年自然也沒能聽清,下意識追問:
「穿了什麼?」
雲歌咬著唇,猶豫片刻,伸手捂住了習斯年的眼睛。
視野消失,習斯年下意識扣住雲歌的手,正欲拿下來,卻聽到一聲嬌俏又清澈的輕斥:「不許動。」
習斯年手頓住,俊美的臉有一瞬呆愣,啞然失笑。
雲歌咬了咬牙,另一隻手牽著習斯年,探入針織裙底:
「習先生,我鬆開手,你會繼續閉著眼睛對嗎?」
在習斯年的手被雲歌牽住那一刻,他就意外的勾起了嘴角,直到手背碰到針織布料,他嘴角的笑意微僵了一瞬,很快意識到自己被帶去的是哪個位置,心裡有了幾分猜測。
但在雲歌尾音發顫的聲音響起,習斯年被迫放棄了睜開眼證實猜測的想法。
總歸還是不捨得讓對方太難過。
雲歌聽到習斯年嗯了一聲,她鬆了口氣,小心地收回遮住習斯年的那隻手,認認真真地盯了一會兒,才撩開裙擺,將雪白腿根上一條細繩放到習斯年手中。
習斯年細細摩挲了下,意識到什麼,忽然猛地握住,白皙手背崩出根根猙獰的青筋,眼皮下意識動了動。
雲歌一直注意著對方,見狀,直接傾身死死地捂住習斯年的眼睛,又急又氣:「你說過不睜眼!」
因為所有注意力躲在習斯年眼睛上,於是雲歌也沒注意,自己大動作傾身,平白給了男人主動占便宜的機會。
習斯年手背蹭上那一抹溫軟的肌膚,手指微微動了動,只一瞬,他就收了回去。
真的是
習斯年克制的擰起眉,喉結掠過吞咽的動作。
分明膽子小到嚇一下就會哭,稍微碰著就會僵得不敢動彈,竟然
第36章 十九層地獄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