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時泉一臉茫然的看向美人半遮半掩的胸口,壁燈昏暗,但透出的光線依然能看到那弧度漂亮的圓潤上,一個個如雪中紅梅的印記。
美人臉頰緋紅:「你以為我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嗎會信管家和傭人說這些痕跡是蚊蟲叮咬的說辭嗎?這些分明是吻痕!」
桑時泉腦子一片空白,呆呆的看著這一幕。
這這這吻痕?真不是蚊蟲咬過的嗎??
雲歌還在委屈的控訴:
「明明在昨天,我身上還沒有這些東西,可在昨天晚上傳來時玉去世的消息後,第二天早上起來,我身上就出現這些痕跡,甚至甚至還有其他更隱秘的地方」
桑時泉表情僵硬。
「這棟別墅,晚上除了我就只有你,這些吻痕不是你留的,還能是誰」雲歌眼底泛著淚光,
「你晚上趁我睡著偷偷到我房間,故意給我留下這些痕跡,不就是想告訴我,桑時玉死了,我就是一個處境尷尬的未婚妻你不就是暗示我,讓我找你,成為你的地下情人嗎!」
桑時泉臉上僵硬的表情再次變得複雜,還隱隱浮起幾分憤怒,那張俊美的臉在燈光下頓時變得扭曲。
曹尼瑪,桑時玉!你個不做人的狗東西!
你偷偷親自己的老婆,把黑鍋扣到我頭上!!
桑時泉瞬間被怒火沖昏了頭腦,他猛地看向縮在床頭瑟瑟發抖的美人,眼底緩緩浮起晦暗粘稠的欲色。
好樣的桑時玉,你敢這麼幹,我就真的敢搶你老婆!
慘白的閃電在這一刻突然在窗外出現,冰冷而危險十足的光線透過不太嚴實的窗簾縫隙,將床上的一小塊角落照亮,那一瞬間,隱藏在黑暗深處的魑魅魍魎畢露無疑。
雷聲轟鳴,雲歌被嚇得抖了一下。
她抬起眼,清晰地看到了桑時泉臉上如她意料般的露骨惡欲。
她眨了眨眼,輕聲說:「明明就是你暗示的,所以小泉想出爾反爾,不保護我了嗎?」
「保護,當然保護。」桑時泉半跪在雲歌身前,輕輕勾起雲歌的臉,惡劣地抓著雲歌的手放到早就恢復平靜的某處,
「不過小嫂子應該也明白吧,你需要付出的代價」
他俯下身曖昧地湊到雲歌耳畔,話裡帶著濃濃的惡劣笑意:「現在,取悅我。」
桑時泉額角突突的跳,一股莫名的屈辱和尷尬充斥著腦海,他喉結滾了滾,忍住脖頸浮起的青筋,故作從容地下達命令:「這麼熟練,那也不用我教了,自己來吧。」
說著,桑時泉鬆開雲歌的手,他雙手搭在後腦,被子被盡數蹬開,高大健壯的身軀就這麼懶散地靠在床頭。
身上沒了挑戰他神經和忍耐力的手,桑時泉鬆了口氣,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咬著唇,滿臉紅暈靠過來的雲歌,帶著自己都沒發現的隱晦期待。
雲歌分開腿,跪坐在少年腰側,她撐著桑時泉的肩,緩緩低下頭,閉上眼吻了上去。
桑時泉驀的睜大眼,渾身僵硬,某處更是硬得發疼,就這麼看著美人越來越近的唇瓣,心臟以一種不正常的速度急促跳動。
他下意識閉上眼。
好軟。
像是果凍一樣,又軟又滑,桑時泉舔了一下,像是被突然解除了封印一樣,突然睜開眼,抱著雲歌的腰猛地翻身壓下。
像是從沒吃過美味食物的流浪狗一樣,
白色浴袍從肩頭滑落,被打了死結的腰帶被暴力扯斷,昏黃的燈光下,美人臉上露出讓人移不開眼的漂亮表情,唇齒之間的聲音也像是高級興奮劑,輕易地讓人陷入瘋狂
【黑寡婦光環(被動)已使用,冷卻倒計時——23:59:59】
雲歌抬起頭,神色冷淡地從少年身上離開,她將被子全裹到自己這一邊,整理好被折騰了半天還掛在身上的浴袍,縮減了被窩裡。
下一秒,一個帶著死結,被剪短的腰帶掉在地毯上。
也不枉她裝什麼久,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雲歌放心地閉上眼睛,窗外雷聲響起,雲歌再次睜開眼睛。
差點忘了
她爬起來將桑時泉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