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真·公主:「蘑菇醬,我來帶走你了~」
「冕下已經昏睡了一天了……」
阿卡多看著被漆黑氣息包成圓球的蘑菇不由得苦笑了下,他聳了聳肩膀,看了下黑球旁邊的不停散發低氣壓的艾斯德斯和狄瑞吉德魯,理智告訴他還是不要和這兩個傢伙搭話比較好。
於是他跑到趴在桌子上抱著杯茶喝的尤里斯德魯那裡。
「尤里斯先生,可不可以告訴我冕下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嗎?」
「沒什麼情況啊,不過是又不知道回應了誰的召喚跑到了其他世界去了。」
尤里斯德魯瞥了他一眼,放下茶杯說道:「你也不用在意那邊那兩個,她們不過是對蘑菇出門散心沒帶上她們不開心而已。」
「……是嗎?」阿卡多想想說道:「也就是說冕下又去拯救世界了?」
「拯救世界什麼的還真是……你現在別想太多了,蘑菇現在的狀態有點不太好。」尤里斯有些擔憂地說道:「以他現在的狀態出門,這要是一個不幸運,多半只會給其他的世界帶來可怕的災厄……他已經吸收了過多的惡意和殺意,如今連情緒都不太控制得住了……」
「那可真是再糟糕不過的事情了……」阿卡多面色凝重:「像冕下那樣的存在,一但失控暴走……」
阿卡多說著說著說不下去了,他看到了尤里斯德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尤里斯先生你在笑什麼呢?」
穿刺公好奇地問道。
「我在笑你啊。」尤里斯德魯收起笑臉淡淡地出聲道:「你演到現在還不打算停手嗎?」
演?
雖然心裡嘎登地跳了一下,但穿刺公的表面工作做得非常好,他露出疑惑地表情。
「尤里斯先生你是在說我在對冕下用卑劣的手段來演戲說謊麼?」阿卡多在胸前劃著十字說道:「我對冕下的敬意並不是假的啊……」
「你對他的敬意確實不假,甚至要比我所見過的一些虔誠者還要顯得狂熱。」尤里斯說道:「可為什麼你這傢伙一直在劃著胸前劃著逆十字?」
「……」
「逆十字,是為瀆神之意,是表達自己違逆神明之意的一種傲慢行為。」尤里斯看著沉默不言的阿卡多說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蘑菇那傢伙對你自稱聖職者卻一直當著他面前做著這種堪稱大逆不道的行為視而不見,但我可沒辦法忽視你。」
「……是嗎?」阿卡多笑了笑,他拉低了帽檐道:「那還真是榮幸。」
「說到底你這傢伙一直在努力引導蘑菇大開殺戒圖的是什麼呢?」尤里斯德魯眯著眼睛看向穿刺公:「你難道真的想讓虛祖被摧毀殆盡嗎?」
「啊,我就是為了這個而行動的啊。」
「可如果只是要那種級別的話,你只要解放你體內的怪物不就好了嗎?」尤里斯奇道:「又不是一定非得和那位辛顏小姐以及吉格小哥對上,我在書里看到過你,你在偽裝者的散播和傳染上是整個阿拉德首屈一指的專家,你改造過的血之詛咒比起原版還要強大,只要你不把範圍擴大到虛祖之外,教會也不會太在乎你的行動,不是嗎?」
「怎麼會不在乎?呵呵,尤里斯先生您還真是說笑了。」阿卡多辯解道:「戰爭姬那小傢伙的到來不單只有為了配合我接待冕下的目的,她還帶著現任教皇的手諭,要是我亂來的話只會被她打成肉醬拖回教堂里去當刷廁所用的洗滌劑來用。」
「……洗滌劑?」
「是的,洗滌劑。」阿卡多攤手說道:「我的血雖然不具有冕下那般可怕的火焰,但卻多少有著些許的腐蝕效果,在一般情況下經過處理後可以勝任教會保潔人員用以清理邪崇污穢之物淨化時殘留物的洗滌劑,比方說被大規模傳播性詛咒感染致死的屍體,或者一些邪教的瘋子在教堂留下的手或者腳之類的不好的東西……說是這樣說,但實際上一般大多數時候都是用帶有除臭效果的聖水稀釋過以後用來清理廁所污垢……」
「……看你這熟稔地樣子,這種事情的發生想必不是一次兩次了。」尤里斯翻了個白眼說道:「總而言之,我也只是在給你一個建議而已,虛祖接下來究竟會怎樣,我和狄瑞吉都是無所謂的態度,要不是蘑菇和小艾斯德斯硬要摻和到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