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沒有到家,許麗娟就接到了杜夢琪的電話。
「小娟,你現在在哪裡?」
感受到杜夢琪問話里流露出來的急切,許麗娟看了眼窗外的景色,立刻就回答道:「媽,我在回家的路上,預計15分鐘後就能到家。」
杜夢琪不由分說地說道:「不用回家了,你直接到雅姿會~所來就行。」
「媽,你這是準備讓我接你回家嗎?」許麗娟一邊笑嘻嘻地和杜夢琪開著玩笑,一邊以眼神示意張志剛繞道雅姿會~所,嘴裡也跟著補充道:「好噠,遵命,女王殿下!」
「你這丫頭,都是跟誰學得這樣油腔滑調的!」杜夢琪輕嗔一聲,知曉今天不說清楚,估計等下還得再花費口舌勸說許麗娟做一次全身的美容了,遂說道:「平時看你也挺精明的,一些芝麻綠豆大小的事情都記得清清楚楚,怎麼一牽涉到正事大事,你就又習慣性地遺忘了?」
不待許麗娟回話,杜夢琪又慢悠悠地問道:「前段時間是誰在我面前誇下海口,說這次的元旦晚會會陪我一同出席的啊?!」
其實,這麼重要的事情,許麗娟怎麼可能忘記。畢竟,以後她也打算從商,那麼,能在杜夢琪的帶領下,提前認識一些人也是有必要的。只不過,許麗娟還真沒想到杜夢琪竟然打算讓她再去雅姿會~所做美容,要知道,三天前的下午,她才被杜夢琪打著陪伴她的藉口拽去過一次啊!
雖然許麗娟也覺得生為一個女人,不論身處什麼樣的環境,不論是在什麼樣的年紀都要謹記保養自己,但,這並不意味著她就能接受那種隔三茬五,且動轍長達四五個小時的保養啊!
「媽,什麼事情我都能忘記,這件事情我絕對不會忘記的。」許麗娟訕笑了一聲,道:「只是,媽,你現在還在做美容吧,要不,我過三五個小時再來接你?也免得我一個人待在那兒無聊得發慌。」
「不行!」杜夢琪毫不猶豫地拒絕了許麗娟的祈求,並且難得地調侃道:「你就老實告訴我,你想今晚驚艷全場嗎?想引起眾人矚目嗎?」
「想……」許麗娟特意頓了頓,然後又快速地補充道:「不想。」
和這種驚艷全場的方式相比,許麗娟更想讓眾人注意到她的能力,而不是她那逆天的好運、漂亮的容貌和高貴的出生,惹來一些女人的羨慕嫉妒恨的情緒也就罷了,關鍵是怕某些別有用心的男人留意到這一點,從而生出無數的算計,雖然她並不畏懼這一點,但,能減少一些麻煩,又何樂而不為呢?
這時,為杜夢琪做保養的那位美容師示意杜夢琪儘快結束通話,以免影響到臉上的面膜營養吸收,或者因為牽扯到面部肌肉而帶來反作用,於是,杜夢琪只能匆匆地說道:「就這樣了,你來了後直接找於經理就行了。」
話落,杜夢琪就掛斷了電話,於是,電話這端才打好腹稿,正準備煞費苦心地說服杜夢琪的許麗娟,只能愣愣地看著手裡被掛斷的電話,然後摟著趴伏在膝蓋上的叮噹就是一通假哭:「叮噹,我又要受罪了,嗚嗚嗚……」
「你這是典型的生在福中不知福!」叮噹默默地將到喉的傲嬌、自戀等形容詞咽下肚,忍了又忍,依然忍不住地說道:「小娟,你的節操呢?」
「不是被你吃掉了嗎?」許麗娟捏了捏叮噹的耳朵,笑眯眯地說道。
「錯!」叮噹板著毛絨絨的小臉,斬釘截鐵地說道:「是被你自己吃了。」
「喲~怎麼回事,天天見到你都沒發現你越來越伶牙俐齒了,叮噹,你的天真單純呢,它們去哪呢?」
「那東西……」叮噹一臉的不屑:「你有嗎?連你都沒有,又怎麼能祈求我有。」
許麗娟謂然一嘆:「這麼說來,還是我的錯了。」
「不,我們這是互相影響。」叮噹毫不猶豫地再次補上一刀:「我們這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有你這樣說自己的嗎?」許麗娟啼笑皆非地彈了下叮噹的腦門,道:「真不知該怎麼說你,我這才誇了你還不到一分鐘,你就立刻現出原形了。」
「那也比不上你。」跟許麗娟鬥嘴久了後,叮噹不僅變得越發地伶牙俐齒起來,還學會了從窺知到的許麗娟的心思里,猜測到許麗娟下一步的動作。就如此刻,叮噹就甩了下尾巴,不待許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