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可想而知。
不過，這樣詭異的氣氛倒也沒有持續多長的時間，就在張思凡跟拔舌決定就這樣站著一直到自己變成石雕的時候，這位判官大人總算是開口了。
不過這開口說出來的話，卻讓張思凡跟拔舌兩個人都摸不著頭腦。
坐在那兒也不知道盯著張思凡看了多久，判官突然幽幽的說道：「你心裡頭應該有很多疑惑想要詢問吧，我這就給你一個機會，讓你一次性問個清楚。」
這事情的進展，是不是跟他們所想的，好像有點不大一樣。就現在的情況，就現在的氣氛，判官大人應該是非常憤怒才對。剛剛的那一番話，怎麼看都不像一個憤怒的人應該說的話啊，莫非是判官大人被張思凡給氣過頭了，以至於腦子有些不好使了？
拔舌現在真心是滿心的吐槽點。
不過有心情吐槽的也就只有她一個人了，至少現在的張思凡，不但沒有明白判官大人現在的這一番話，反而還被人家給生生的嚇出一身冷汗來。
判官大人剛才的那一番話，聽著怎麼就那樣瘮得慌？
並不是張思凡的膽子太小，實在是判官現在說話的語氣太奇怪了，如此顛覆的話，他都開始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停了。
判官大人說他要是有疑問的話可以問出來，可就現在這情形，別說是張思凡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什麼疑問了，就算真的有，他也不敢問。
誰知道判官大人現在這一番話是不是反義。如果真是反義的話，自己問了豈不是找死？
小心駛得萬年船，張思凡這會子倒是記起了這一句千古名句了。
輕輕的吊眉偷瞄了一眼判官。當張思凡確定自己是真的看不出判官這會子的心情之後，便還是決定乖乖的沉默了。
這兒的張思凡這當口倒是曉得要小心翼翼了，而那兒的判官呢？倒是不緊不慢的說道：「讓你問，你就問。擔心什麼？擔心我是反義到時候拿這一件事說事嗎？」
明明這樣的話就是從判官的嘴巴裡頭說出來的，可是現在他的那個神情啊，怎麼好像什麼都沒說呢！弄得張思凡的這一顆小心臟都有些受不住了。
張思凡這兒，是不敢開口了，倒是拔舌那兒做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主。她也是被判官現在的態度給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所以在察言觀色了一番之後，最終還是開口輕聲的問道。
「判官大人你這是怎麼了？該不會是……」
莫非是被那個什麼敖青給抓到把柄了，要不然怎麼總覺得這會子的判官實在是哪兒瞧著都不對呢。
拔舌這個時候還能問出這樣的話，果然是不想活的典範。不過今兒的判官也是實在是詭異得很，像是沒有聽到拔舌得話似的，判官大人就這樣一直保持著看著張思凡的動作。
如果有一個人這樣不住的看著你，久而久之，要嘛就是受不了，要嘛就是乾脆直接豁出去了。
事已至此，張思凡自個也曉得自己做了好些觸碰鐵律的事情。現在被當家的逮個正著。之後會怎麼樣說真的張思凡自己心裡頭也是沒譜的。橫豎就現在的情形看來，判官這兒，自己怕是有驚又有險了，既然人家說了，自己要是有什麼疑惑的話，他不妨給自己解釋一下。
既然人家都已經這麼說了，那麼這一次的機會怎麼著也不能放棄。畢竟隨著線索的增加，說真的張思凡這心裡頭的疑惑不但沒有縮小反而越來越大。
這邊的疑惑小了，而那一邊的呢？卻又生出更大的一個疑團來。
而自己之所以會碰上這些怎麼都理不清的團，歸根到底就是自己心裡頭最大也是最早的那個疑惑。
張思凡沉默了。對面的判官大人也沉默了，因為這兩個人都不吭聲所以拔舌也不好一個人出聲，也學著他們的樣子沉默了。許久之後，張思凡開口了。
問題。倒是出乎了拔舌的預料，他沒有藉機詢問自己的身世的事情，也沒有藉機詢問那個男人的事情，而是問了這樣的一番話。
「判官大人，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為什麼我會得到這一份工作？」
如此奇怪。如此特殊的工作，為什麼會落到自己身上，這一點一直都是張思凡心底最大的疑團。
他很早以前就在糾結這個問題了，只不過那個時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