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
「放肆!」
「不知死活!」
陳雲如此狂妄的話,終於激起了天虛觀所有人的怒火。上到各大長老,下到呆在旁邊侍候的普通弟子,皆是一臉憤怒的模樣。也只有天虛觀的觀主蒼原子,還依然保持著原來的風度。不過看他緊握的雙手就知道,估計離爆發也沒有多遠了。
「你們又何必激動,我只是在說一個事實而已!」搖了搖頭,陳雲淡淡的說道「我能在一夜之間,將陰夜的總部覆滅,就同樣能夠將你們天虛觀埋葬!」
「別那陰夜這種上不了台面的組織跟我們天虛觀相提並論,只是殺了一些沒有用的過街老鼠而已,就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簡直就是狂妄自大!」
「是麼?」不懈的輕笑一聲,陳雲淡淡的說道「當真是好笑,我是該說你們坐井觀天呢,還是該說你們狂妄自大呢!」
「我看真正坐井觀天的人是你才對,不要以為覆滅了一個區區的陰夜組織,就不把天下的修士都放在眼裡了!」
「夠了!」猛地一拍桌子,蒼原子臉色有些難看的看著下面,淡淡的說道「看看你們一個個的像什麼樣子,你們還是我們天虛觀的弟子麼?」
被蒼原子一頓教訓,所有人都自覺的低下了頭,不過仍舊是有人時不時的看向陳雲這邊。眼神之中充滿了不滿和挑釁,有的人甚至偷偷對陳雲豎起中指。
「陳先生!」無奈的看向陳雲。蒼原子慢慢說道「想必陳先生你自己也看到了,實在不是我天虛觀不是禮數。這群情激奮。我這個做觀主的也不好交代!」
「不如這樣,陳先生先離開一段時間,雙方都冷靜一下。等過一段時間,我們天虛觀的事情都解決了,雙方之間的誤會也都解開了,我就親自上門給陳先生賠罪!」
「前輩說的哪裡話,我一介晚輩,哪敢讓前輩賠罪!」輕輕一笑。陳雲慢慢說道「不過我這個人呢,有一個怎麼也改不了的毛病,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牛脾氣。你們攆我走了,我還偏偏就賴在這裡不走了!」
「陳先生,我幾次三番好言相勸,還希望陳先生你不要讓我難做!」臉色略有些難看,可能連蒼原子都沒有想到。陳雲竟然會這麼不給面子,當著眾人面拒絕他的提議。
「我說前輩,不是我不講道理。我不過就是想留下來幫個忙而已,你們至於這麼大的反應麼。還說我是貪圖天虛觀的寶物,別說我不知道你們天虛觀有什麼了不起的寶物,就算我真的知道了。你以為我真的稀罕麼?」
「我這暴脾氣!」不屑的揚了揚頭,陳雲冷冷的說道「既然你們這麼說,我還非要留下來讓你們看看,我陳雲不是為你們天虛觀的東西而來的!」
「哼!」猛地一拍桌子,旁邊一名長老一下就站了起來。冷冷的看向陳雲「我看這小子,就是分明就是找藉口留下來。不給他一點教訓。他還真當我們天虛觀無人!」
「哼哼!」突然冷笑了起來,陳雲無奈的搖了搖頭,慢慢說道「這位前輩,這裡風大,你難道就不怕閃了舌頭!」
「好膽,那就讓我看看,這傳聞之中的道玄子的徒弟,究竟有幾分本事!」說著,老者就一下拔出了擺在旁邊的長劍,遙遙的指向陳雲。
按說一個修行的老人,是不可能朝著一個年輕修士動手的。這樣不僅使丟范,而且有以大欺小的嫌疑,就算贏了名聲上也極為不好聽。可現在陳雲說自己是道玄子的徒弟,那他們還真就是同輩。同輩之間的切磋,也就不算是壞了規矩!
「這位前輩,我其實也想知道一下天虛觀劍術的威力。剛剛那位叫松葉的,可能是學藝不精的緣故,在他身上我沒有感受到任何威脅。希望前輩你,能給我帶來一些樂趣!」
「你!」陳雲這話剛一說完,原本站在一旁低著頭的松葉就立刻準備衝上來。不過卻被那位老者一把抓住,給拽了回來,
「你不是他的敵對手,靠在我身後,我來對付他!」老者一揚手中的長劍,指著陳雲淡淡的說道「陳先生,雖然你是道玄子前輩的弟子,實力非同小可。但畢竟遠來是客,而且你現在毛頭沒長齊!」
「不如這樣,就由你先出招如何?」輕笑一聲,老者淡淡的說道「若是你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