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袋突然嗡的一聲炸開了一般,從沒想過這房間裡面還會有第三人的存在。
而且她們長得如此之像,難道是孿生姐妹?
不管是不是孿生姐妹,這件事情都不簡單。
地上躺著的這個於曼才是我開始見到的那個於曼,是她帶我來的房間。
而是床上那個皮膚慘白,渾身散發著陰冷氣息的女人是誰?
出現這種情況,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這是一個圈套。
床上的那個女人見我發現了地上躺著的於曼,馬上變了一副嘴臉。
她聲音嘶啞的咆哮著向我撲了過來,說的什麼我也不知道,反正聲音很低沉,低沉的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她從床上直接朝著我撲了過來,我慌忙閃身想要躲開。
讓我非常奇怪的是,在她的面前,我竟然有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
這種恐懼感讓我無所適從,身體甚至都變得有些僵硬。
身體僵硬,就代表我躲不開她撲過來的身體,連站都沒有站起來的我,眼睜睜的看著她撲了過來,我著急忙慌的伸手一擋。
這一擋,讓我心裡頓時涼了半截,手掌上傳來的溫感和觸感都讓我難以置信。
我的手就像擋住一塊寒冰一般,冰冷刺骨,堅硬無比。
之前她的手雖然是冰涼了些,但是不至於會這般堅硬。
更加讓我絕望的是,我一個大男人居然擋不住她的一撲。
當我想要把她推開的那一剎那,她毫無阻擋般的撲了過來。
一陣劇烈的眩暈感侵入腦中,堅持沒兩秒鐘,我腦袋一陣劇痛,眼前一黑,直接昏死過去。
在我眼睛閉上的那一刻,一個長得很精緻的臉在我眼前肆無忌憚的展露著笑容,那是一種毫無任何生機笑,詭異,恐怖,讓人無比絕望。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在迷迷糊糊中醒來。
此時的房間已經大亮。
窗戶開著,微風吹的深灰色的窗簾微微擺動,一束陽光透過窗戶直射在我的頭上,照得我渾身不舒服。
我掙扎著爬起來坐在地上,仔細回想著昏死之前發生的事情,理清了頭緒之後我大罵了一聲操。趕緊伸手摸了摸身上,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
「還好還好,沒有被取走什麼器官。」
我自我安慰的說著,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剛一站起來,就感覺腦袋猛的一暈,頭重腳輕的就倒在了旁邊的床上。
床軟軟的很舒服,床上的被子很凌亂。
上面空空如也,哪裡還有於曼的影子?
又想起臨暈倒之前看到的那種詭異的毫無任何生機的笑容,越想越覺得恐怖。
我費勁全身的力氣從床上爬起來,抓起床邊我的那個包,狼狽的逃出了這個噩夢般的房間。
經過客廳的時候我看到了之前的那個老頭,依舊坐在櫥櫃旁邊的桌子邊,他滿臉同情的看著我。
看到有人在,我的恐懼消除了大半,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一個騙局,什麼借精生子都是騙人的。
拉開包看了看,裡面那一疊新的百元大鈔還在,而且我身上也沒有明顯的傷痕。
除了渾身乏力之外,並沒有什麼別的不適。
人窮志短,看在那一萬塊錢的份上,加上我也沒收到什麼傷害,所以我沒有打算和這個老頭強行理論什麼。
我只是慢慢的走道這個老頭面前,語氣儘量平靜的問道:
「於曼呢?」
老頭微笑著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
「他們已經走了,你快走吧,好好享受你接下來的人生,該吃吃,該喝喝,也不枉人世間走一遭。」
「這話什麼意思?」我疑惑的問道。
他只是搖了搖頭,微笑著看著我,並不言語。
這老頭說話很奇怪,我才二十歲,說的我好像要死了一樣。
這種話沒人願意聽,我瞪了他一眼,慢慢的走出了這個讓我賺了一萬塊,卻糊裡糊塗昏睡了一個晚上的房間。
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