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就在劉英楠忍不住衝動的時候,任雨忽然發出一聲疑惑的聲響。
劉英楠還以為她嫌太大塞不進去呢,卻沒想到,任雨忽然說道:「咦,你這並不是因為因為晾著被風吹的皺皺巴巴,是因為你前端的皮有些長,平日裡你沒覺得在你噓噓的時候有阻礙嗎?」
「啊?」劉英楠一下愣住了,微微抬起頭看了看,確實,他的皮是有點長,和大片裡的男人不太一樣,但又不是太長,褪下時也能全部展露,包裹時則嚴嚴實實,他覺得是自然的保護。
但任雨是專業的醫生,給出了最專業的建議:「你的有些微長,建議手術剪掉,以免裡面積存污垢,甚至是結石,嚴重的話會引起感染,甚至是癌變。而其最常見的變現是,早噴。」
「這麼嚴重?」劉英楠大驚道。
「這些都有可能會發生,建議你最好約個時間處理一下,只是一個小手術,二十分鐘左右就好,三四天就能恢復正常,而且一次永絕後患。」任雨耐心的介紹道。
劉英楠被她說的有點害怕,畢竟人家是權威,劉英楠對於醫療方面一無所知,關係到自身的安全以及性福,這可馬虎不得,男人最怕就是陽尾和早噴,早噴會讓男人在女人面前抬不起頭,陽尾會讓男人生不如死。
可劉英楠還沒來得及細問,任雨又咦了一聲,這一下劉英楠的心都懸起來了,要知道,患者是最怕醫生一驚一乍的,如果醫生一邊看核磁共振的片子,一邊:「咦?哦?啊,怎麼會這樣……」說不到一半患者就得被精神折磨致死。
現在任雨就是這樣,忽然又發出一個疑惑的聲音,隨後便是:「咦?啊?不會吧?這是什麼?」
這一連串的疑問把劉英楠都嚇傻了,剛要起身,又被任雨推倒,感受著她溫熱的小手輕輕褪下那層皺皺巴巴還有些長的皮之後,劉英楠只覺得涼絲絲的,小腦袋暴露出來,只聽任雨,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你的冠狀下面有些紅腫,從症狀上看,應該已經患上了皮皮頭頭炎。」
啊?劉英楠一聽更著急了,剛要起身,卻又一次被任雨推倒,根本無法看到任雨促狹的笑,她忽然驚訝的說:「哎呀,不僅僅是皮皮長,有炎症,這上面還有些米粒似地小點點,白色的冒紅尖,這是什麼?你最近幹什麼了?」
「啊?」劉英楠這半天光顧著『啊』了,一陣陣的肝顫,他雖然是半鬼體,地府臨時工,一生無比無災,但這並不包括自己得瑟,如果他想自殺,或者有人蓄意要傷害他,他還是會倒霉的。
但他可不是一個喜歡得瑟的人,除了遭遇了張公子等一眾凶鬼之外,也沒有什麼仇家。就算有仇家,也不會傷害到他的神兵呀。
任雨問他最近做過什麼。他最近直接涉及到神兵的活動,就只有和洪霞叉叉了,可人家是黃花大閨女,斯斯文文,乾乾淨淨,還有些輕微的潔癖,就連劉英楠親手脫下的小褲,人家直接不要了,送給劉英楠當紀念了,滾床單之前,自己是洗了又洗,讓劉英楠也同樣是搓了又搓。
所以說,洪霞肯定是沒問題,但除此之外劉英楠再接觸的都是鬼魂了,難道細菌還能依附到鬼魂身上嗎?
劉英楠覺得,這和外界沒關係,還是自身的因素,當初崔判官告誡他,如果他自己得瑟出禍,比如大冬天裸奔,大夏天頓頓吃火鍋,還是會病,會死,與常人無異。
而如今神兵出現了症狀,劉英楠覺得還是很他自己有關,因為他不注意個人衛生,不經常清潔神兵,每次擼過之後,全靠手紙清潔,一旦有事,純屬他自己得瑟。
「那個,任大夫,我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劉英楠百思不得其解,但人類之所以有恐懼感,就是因為對事物的未知和無知,劉英楠對醫學可以說是一竅不通,所以被任雨一說,而且還關係到終生幸福,他也慌了神。
而任雨要的就是他這種反應,此時她心中大樂:『哼,臭傢伙,想調教姐,姐先嚇你一身白毛汗再說。』
任雨擺出了醫生的架勢,拿腔拿調,似模似樣的說:「但憑現在所表現出的症狀,很難分析出具體原因,還需要詳細具體的化驗才行。」
「還要化驗這麼麻煩?」劉英楠道:「你先告訴我,像我這種情況,最壞會出現什麼結果?」
「最壞當然是有癌變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