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英楠對洪霞是徹底無語了,這小妞自然和劉英楠叉叉之後,原本是一個自信又高傲的女人,現在被這a罩杯折騰得都魔怔了。
劉英楠見她醒來,而且神志清醒,證明刮痧有效了,他連忙用被子將她裹得嚴嚴實實的,剩下的就該發汗了,只要汗出來,燒就徹底退了。
劉英楠坐在床頭,一杯一杯的給她灌水,灌水除了能頂帖子,還可以治感冒。
「你這到底是要幹嗎?」洪霞被他灌得都有些想吐了,有氣無力的說:「灌水是不能把女人灌醉的,你要想做什麼,不用灌醉我也同意。」
劉英楠再次無語,這娘們的兩大執念,平胸和高朝。劉英楠給她起了個別名,叫,洪平潮。
「你還好意思問我幹什麼?我先問問你,你都幹了什麼?」劉英楠沒好氣道,這次輪到洪霞懵了,這心理有鬼的人,最怕有人這麼含糊不清的說話,好像他知道了自己什麼秘密,可自己又拿不準。
比如,家裡的老婆在你下班的時候,忽然板著臉,一本正經的拍桌子道:「說吧,別以為我不知道。」
這要是男人心裡有鬼,包了二奶,藏了私房,心理素質再差點,多半會不打自招。
現在劉英楠的問題就有點這個意思,可洪霞君子坦蛋蛋,女人露mm。人家心不虧呀,當即就要竄起來,哼道:「劉英楠,你可別冤枉人,我洪霞雖然是一介女流,但也是坦蕩蕩的女中豪傑,雖然出差兩天,那是去採訪了,雖然是去看守所,和獄警同志們吃了兩頓飯,喝了點小酒,但連握手都沒有過,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你到底什麼意思?」
劉英楠冷汗狂流,要說心虛,誰有他劉英楠心更虛呀。但越是這樣劉英楠越要硬氣,才顯得自己沒事兒,他哼道:「你少跟我打岔,我說的是鬼上身。」
「啊?你都知道了?」洪霞道。
「廢話,也不看看我是誰,什麼鬼物能瞞過我這雙眼睛。」劉英楠大言不慚的說道,剛才就險些和鬼上身的洪霞叉叉:「對了,你還記得剛才都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我只記得稀里糊塗的回到家,看到沙發,臥室,廚房,浴室,那些我們曾經戰鬥過的地方,我就特別的想你,想重溫一下當時的戰鬥場面。」洪霞用被子遮擋著自己半張臉,羞答答的又風情萬種的說:「然後你就來了,在浴室裡面,我發現,我已經徹底的,瘋狂的迷上你了,一見到你我就控制不住,但後來不知道什麼情況,我就意識全無了,隱約記得你的神兵好像沒反應了。」
「胡說!」一聽洪霞是隱約記得,劉英楠立刻底氣足了,三下五除二扒了自己的褲子,一桿神兵傲然聳立,呈逆天之勢,看起來氣勢逼人,這是因為剛才給洪霞刮痧的時候,給自己刮出感覺了,他傲然道:「開玩笑吶,哥還有不行的時候。」
洪霞更直接:「行不行,來著看!」
「你少廢話。」劉英楠順勢鑽進被窩,緊緊將他摟在懷中,習慣性的抓住了小妞之巔,希望早日a變b:「咱先說說你的問題,你是瘋了怎麼的,那鬼上身是能隨便玩的嗎?若是那鬼占據你的身體不走怎麼辦?」
「我,我這不是看那女孩子可憐嘛。」洪霞窩在劉英楠的懷中,虛心的接受他的批評,聽著他的心跳,感受著他對自己的關懷之情:「這件事情自從發生了之後,引起了廣泛關注,雖然大多數人再罵貪官,可同樣有很多人罵她,說她什麼風騷入骨,表子任人騎,不堪入耳。讓她承受了極大的壓力,甚至還要搜索她的家人,可這些人卻不知道,她也只不過是被人欺騙,被人利用的棋子而已,有哪個女人願意這樣不要廉恥,沒有下限,宛如充氣娃娃一樣誰拿來都能用,誰願意過這樣的生活啊。
而且,我最討厭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憑藉個人喜歡去評論的人。而且但凡出點什麼事兒,總有人會賴在女人頭上。古代周幽王烽火戲諸侯,說是褒姒惹的禍,吳三桂引清兵入關卻怪個妓女陳圓圓,這女人被逼無奈之下找到多名貪官污吏玩弄,竟然說她不知廉恥,這不分是非黑白的苛責女人,我看不過去!」
洪霞憤憤的說,這是一個很剛強的女性,女權主義的堅定支持者,所以,她寧願傷害自己的身體,冒著被鬼上身而自身隕的危險,也要幫助這個可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