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逐漸變暗,如果說不久前還是夕陽西下的一副美景的話,那麼現在夕陽卻已是走到了西方的盡頭,遮蔽視野的黑暗愈發影響視野,高空隱藏在雲層之後的殘月則逐漸開始成為夜晚的主流,秋風在刮過的同時帶起地面大片落葉,此情此情可謂是給任何所見只認一種孤寂淒涼的陰森感。
不過,這種對絕大多數人都能在心理上造成些許負面影響的黑暗環境...目前對正獨自一人行走在小鎮大街上的某青年來說卻是基本沒什麼影響,雖說視野因夜晚之故有些模糊,然認真觀察的話還時能看出這名青年的身份似乎不屬於一般職業...
只見此人身穿一套標準的黑色的修士袍不說其外貌也非常年輕,單從衣著來看這無疑是一名年輕神父,只是青年那一臉痞氣的模樣卻使得他有些對不起神父這種莊重的職業,而如果在細看下去的話那麼則又會發現一個新的細節,那就是這名青年神父的手裡還提著一小桶不知從哪搞來的汽油,這人正是陳逍遙!至於他此行的目的也不用多說,無疑是打算前往某個地方做一件必須要做的事情,可是,正當一臉警惕的他繼續行走時...
「嗚嗚嗚...嗚嗚嗚...」
一串由遠及近的哭泣聲傳來,可以想像,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走在寂靜無人的路上聽到哭聲,這種場景想想就讓人感到不寒而慄,陳道士也果然沒有讓人失望,在聽乍一聽到那串哭聲的剎那間這名擁有神父身份的道士便猛然打了個激靈,同時一股毫不掩飾的畏懼感也徑直流露在自己的那張臉孔上...可謂是要多慫有多慫!
「臥槽...不會吧?難不成那鬼東西知道了我的打算從而特意趕來弄死我?」
聽著那位於自己必經之路前方黑暗裡所傳出的聲音,這名青年道士先是神情緊張的自語了一句,可仔細一琢磨又感覺有些不太對勁,至於哪裡不太對勁他也說不清,如果硬要說的話...前方的那串哭聲應該是女人的聲音才對啊?
根據恐怖電影亦或是恐怖小說里的慣例,深夜哭聲不應用女人的聲音才能將恐怖感發揮到極致嗎?怎麼聽起來那聲音會是男人的聲音呢?雖說陳逍遙也知道這場靈異任務里的鬼物生前是一名腹語大師,死後化鬼會變音也理所當然,可是...
(等等...這聲音聽起來怎麼有些耳熟?)
果然,還不等陳逍遙繼續想下去一個新發現便讓他愈發的驚訝起來,因為剛剛通過他那仔細的傾聽他發現這串哭聲似乎還真的像極了他所認識的一個人,不過陳逍遙何許人也?事實上在產生這種感覺的一刻起,這名青年道士就已經將本就繃著的心在次提升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警惕高度,他既是一名對鬼了解頗多的玄門道士也是一名靈異任務經驗豐富的資深者,很多鬼怪所擅用的計倆他都瞭然與胸,就如同現在這樣,在確認完聲音熟悉的那一刻起,他的警惕心提升到了極致,如果說換成以往或許他早就轉身逃跑了,可是...這次不同,聲音出現的位置可是在他的必經之路上,這讓他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待在這裡。
(好吧,反正不把那件事做完是絕無可能活到任務期限結束,既然如此,我倒要看看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想到這裡,青年道士先是從懷中掏出一片銀葉子在自己的眼皮上擦拭了一下,又從兜里將虎符掏出並死死攥在手裡,直到做完這一切,神情凝重的他才貓著腰小心翼翼的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緩緩靠近...
...............
什麼叫出乎意料?什麼叫意外之喜?又或者說什麼叫做夢都沒有想到?
如果說以往李天恆對這些詞句還做不到詳細解釋的話,那麼此時的他卻可以完全解釋並深切體會到那些話的意思了,這是一種一般人很難形容的感覺,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比如一個人被數家醫院確定無誤的診斷為沒幾天可活的癌症晚期,這個人也完全相信了這種結果,可卻是在無意中吃了一顆糖豆後治好了自己的癌症,說起來很不可思議,但這又實打實是真的!對,就是這種做夢都沒有想到的結果讓本以為負分必死的李天恆喜極而泣,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自己那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好心之舉不光讓他救下了本該死亡的亨利竟也是救了他自己,的確,拯救亨利是他自己決定的,按理說當初在亨利遇險時他李天恆是
第八百零六章∶不幸與厄運降臨